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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抑制劑失效后被迫標(biāo)記了在線閱讀 - 第205頁

第205頁

    冰冷的剪刀貼著他的額頭緩緩移動,季言禮俯身在他頭頂,全神貫注,屏著呼吸,身上帶著好聞的清香,柔軟的手心扶著他的臉。

    奚野迷迷糊糊地想,算了,丑就丑吧,他也認了。

    不知道季家的剪頭程序出自哪個星球,季言禮剪完頭以后翻箱倒柜找出一個大桶讓他抱著,然后燒開水沖涼水給他洗頭,奚野說他自己不能洗嗎,季言禮說可以,但你要保證腳不沾地不能碰水,我想看看你怎么洗。

    季言禮太事兒了,奚野只能抱著桶低著頭,聽到耳畔攪動的嘩啦啦的水聲,季言禮伸手試了試溫度,然后用小盆一點點往他頭上澆水,問他燙不燙,過一會往他頭上擠了點涼涼的洗發(fā)水,溫度正好的水流間,纖細的手指搓出細膩柔軟的泡泡。

    “我給你抓抓頭,晚上就能睡得很好?!奔狙远Y聲音輕輕的,像是浮在水面上的紙船。

    洗完以后,季言禮又想辦法找了個多排插座,拖了長長的線,舉著吹風(fēng)機給他吹頭,奚野的黑發(fā)在熾熱的風(fēng)里亂飛一氣,季言禮耐心地一點點把頭發(fā)撥松撥散。

    奚野沉默地看著鏡子,鏡子里的頭發(fā)果然短了很多,符合校規(guī),利落干練,層次分明,碎發(fā)遮在濃密鋒利的眉毛上,襯得眼睛黑漆漆的,顯得比原先的發(fā)型乖了一點。

    季言禮剪了多年全家人的頭,手藝倒也不算很差。

    季言禮笑吟吟地放下吹風(fēng)機,捧著他的臉對著鏡子:“帥不帥?”

    奚野嘖了一聲:“你說呢?”

    “挺帥的?!奔狙远Y拍拍他的頭,把吹風(fēng)機的線拔了,一圈圈卷起來。

    “什么叫‘挺’?”奚野不樂意了,指著鏡子,“這么帥就只是個‘挺’?”

    “別賣乖了,過來睡覺?!奔狙远Y走進一樓的客房臥室,還好,奚野家的客房一直都被阿姨打掃得很干凈,就算常年沒人住也齊齊整整的,被褥齊全。

    “你不是不讓我下地?我怎么過去?”

    “你隨便找兩個桿子撐著飛過來?!?/br>
    奚野:“???”

    季言禮聽他半天沒動靜,從房間探出頭:“我是不是高估了你?剛剛是誰胸口碎大石表現(xiàn)得無所不能?現(xiàn)在怎么兩步路都走不了?”

    “你原來有這么損嗎?而且我什么時候胸口碎大石了?”

    季言禮走過來,低頭看著他:“椅子結(jié)實么?雖然可能難聽了一點,但我把你拖過去?”

    奚野向他伸出手。

    “干什么?”季言禮看著他,“要我抱?”

    奚野點頭。

    季言禮忍不住笑:“你多大了?你多重???我倒是能抱得動你?。俊?/br>
    奚野:“我努力吸氣?!?/br>
    “但凡你上過兩天學(xué)……”季言禮看著他固執(zhí)的目光,松口道,“好吧好吧,我努力一下,你吸氣,吸吧,把肺吸得跟房子一樣大你就能飄起來了……”

    季言禮抱著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發(fā)出非常搞笑的“嘿”的一聲,拖著奚野的腰和屁股,像抱一頭豬一樣把他抬起來,踉蹌后退了兩步,然后轟地一下倒在地上。

    翻倒下去的時候奚野把他攬在懷里翻了個面,最后墊在下面的變成了奚野,季言禮趴在奚野胸口,悶了半天,忍不住笑了起來,撐起身子看著他:“真的,你有兩百斤吧?”

    “放屁,”奚野小臂搭在眼睛上,笑得腹肌都在抖,“我撐死了也就八十斤?!?/br>
    兩個人在地上像傻子一樣嘿嘿嘿笑了半天,最后做出了妥協(xié),季言禮把他拽到沙發(fā)上睡,把一樓的薄被抱出來給他掖好,厚重的窗簾拉起來擋住了落地窗,簡直如同遮天蔽日,客廳頓時像深更半夜一樣黑。

    季言禮摸黑拍了拍他的頭:“睡吧,你……好好休息一下?!?/br>
    奚野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問:“你在干什么?你坐在那里跟個門神一樣我怎么睡?”

    “你又看不見我?!?/br>
    “我能看見你?!?/br>
    “你閉上眼睛怎么看得見我!”

    “……”奚野說,“好黑,睡不著?!?/br>
    大少爺難伺候,季言禮只好又從樓上搬了個幸存的臺燈下來,暖黃的小燈放在茶幾上照亮了一方沙發(fā)。

    季言禮把書包拎過來,掏出卷子,屈起腿,墊在膝蓋上,拔筆開始寫:“你睡吧,我不看你,我寫作業(yè)?!?/br>
    筆尖劃過紙張的嚓嚓聲單調(diào)乏味,如同蠶食桑葉,時不時伴隨著翻頁的輕微聲響,客廳重新回歸靜謐,奚野過了一會兒呼吸逐漸平穩(wěn),發(fā)出沉重的鼻息。

    季言禮專注地寫題,慢慢忘記了時間,只聽到奚野翻身翻得越來越頻繁,連被子都蹬在了地上。

    季言禮放下紙筆,輕手輕腳地蹲下去把被子撿起來,想重新給他蓋上。

    就在那一刻,奚野毫無征兆地,猛地睜眼,翻身坐起,爆喝一聲:“季言禮!”

    嘶啞的吼聲在客廳里回響,震得連窗戶都發(fā)出簇簇輕響,枝形水晶吊燈的長尾叮叮咚咚地碰撞。

    季言禮抓著薄被,嚇得一哆嗦:“嗯?”

    安寧的暖色燈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奚野大汗淋漓,驚魂未定,滿眼都是濃重的血絲,他喘著氣,慌亂的眼神逐漸聚焦,茫然的、無意識的淚水如斷線的珠子從臉上滾落。

    季言禮伸出手輕聲說:“是不是做噩夢了?沒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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