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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墨:那就要看對方要這些人是干什么的了,如果有用處,自然就還活著。 那如果沒有用花煙兒的聲音抖了一下。 不會。謝墨篤定道。 什么? 這么大費周章把人劫走,怎么會沒用?但也不能保證人就活著。謝墨沒說完的話花煙兒自己也想明白了,這么大費周章把人擄走,說不定就是為了要她們的命。 但是花煙兒想不明白的是,她們煙夢派的弟子到底有什么東西是對方需要的,除了她們都是女子,并沒有其他特別之處。 或許就是因為你們是女子,所以對方找上了你們。陸肖說。 什么意思?花煙兒問。 最近一次我外出,我有碰到被劇烈灼傷的傷痕,最嚴(yán)重的整個人都烤焦了。陸肖說。 什么?花煙兒驚呼。 謝墨急走幾步轉(zhuǎn)到陸肖周圍,師兄,你跟人正面碰上了? 陸肖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就沒有,你惋惜什么?謝墨那點緊張消散了些。 陸肖看了謝墨一眼,謝墨撇撇嘴走一邊去了,花掌門,你派丟弟子的事可能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 你們靈力屬陰,而這詭異的靈力應(yīng)該是屬陽,而且已經(jīng)到了馬上不受控制的地步。 花煙兒不是蠢人,陸肖這么提點了兩句,自然明白了對方的目的,如果真的是這個靈力詭異之人干的事的話。 他如果是想陰陽調(diào)和,那花煙兒有些說不下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陰陽調(diào)和之術(shù)就是采陰補陽,被陌生男子還是歹人被迫強行陰陽調(diào)和,那簡直就是噩夢,不,應(yīng)該是地獄。 謝墨能明顯看到花煙兒那名親信臉上露出的恐懼,如果他師兄猜測是真,那這些女弟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都不會在世上了,即使在實施術(shù)法過程中沒被蹂,躪死,事情結(jié)束后這些女子也不會想要再活下來。 陸肖也是這么猜測的,但陸肖更希望的是這些女子可以足夠堅強,可以明白,除了生命,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花掌門,人生在世,生命何其可貴。陸肖委婉地提了一句。 陸掌門,平日里我是這么教導(dǎo)她們的,但是花煙兒有些哽咽,同是女子,她完全可以體諒那些她們,如果是她被玷污,她也不一定能撐得下來。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快速召回所有外出弟子,失蹤的那些女弟子,我會讓天平派弟子繼續(xù)找尋。然后陸肖轉(zhuǎn)向花煙兒正色道:不知道貴派還有多少女弟子在外歷練? 少說還有上百人?;焹赫?,然后注視著陸肖,接著行了一個大禮,煙兒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請陸掌門多增援弟子幫我護送女弟子回來? 謝墨看著花煙兒,叫什么煙兒,把自己喊的這么親昵?;ㄕ崎T,你就是沒有這個請求我?guī)熜忠矔@么做的,你放心。我?guī)熜中膽烟煜律n生,每個人的生死他都會想盡辦法護著,然后把自己累死。 謝墨。 陸肖:出去給天平派發(fā)信號,讓春風(fēng)調(diào)集弟子下山尋人并護送煙夢派女弟子回山。 謝墨撇了撇嘴,抬腿走了朝大廳走出去?;焹洪_口對陸肖說,墨公子也是擔(dān)心你。 陸肖淡淡應(yīng)了一聲嗯。 花煙兒見狀沒再開口,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陸肖知不知道自己愛慕于他,每次在自己以為對方知道她的愛慕之情的時候,對方總能再給更冷淡的反應(yīng)。 就好像此刻,在回著她的話,但整個人注視著的是走出去的謝墨。 謝墨漫步出大廳,在手心上隨便用手指劃了幾道,然后朝著天幕彈去,不多一會兒,穹山之巔,天平派所有弟子都看到了謝墨的傳信。 師兄讓你們有空的滾下山幫忙找一下煙夢派四處散落的弟子,差不多上百名,有對象的就別跟沒對象的搶了,想去的去你們春風(fēng)師兄那里報名。 謝墨看著自家撰寫的這句話非常滿意,本來他是不想加密的,但想到要是被煙夢派的這些女弟子看到,要吃起山下那些女弟子的醋就不好了。然后就給加上了一道保密紋路。 不知情的女弟子們?nèi)绻肋@事,估計會每人背后朝謝墨吐一口唾沫,看不起誰? 謝墨干完拉郎配的活就又四處逛去了,他有些好奇這些女弟子下山歷練都是孤身一人去的? 他們天平派都是男子,下個山還要幾人同行有個照應(yīng),怎么這些女弟子們膽子都是這么大的? 剛用過午膳不久,路上三三倆倆都是行走的女弟子,謝墨隨便朝幾人走了過去,還沒走近,幾人先對著謝墨齊齊喊了一聲:墨公子。 謝墨點了點頭,夸了句:煙夢派的弟子果然都是美人兒。幾個人的臉蛋都立馬紅了起來,紛紛低下頭,然后往后退了幾步。 我就是有點事跟你們打聽一下。 墨公子請說。 你們下山歷練一般都是幾人成行? 三五不等。回答的女弟子回答的中規(guī)中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