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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肖:只要是人弄出來的,就一定有跡可循。 怕的就是不是人搞出來的,但這會兒沒人敢提,魔族卷土重來,會是怎么樣一番境地沒人知道,但是二十年前死傷無數(shù)血流成河的畫面還都在各自眼前,那真的是所有的至親,所有的好友,都一個一個在自己眼前倒下死去。 氣氛突然有了一絲凝重。 師兄,不管是人是魔,有我在。謝墨說。 陸掌門,我空谷門也愿意聽你調(diào)遣。還有我煙夢派。 陸肖謝過,多謝。 容止言朝前看向上位一言沒發(fā)的寒暑看去,寒暑視線瞥過來毫無意義地看了容止言兩眼,然后起身下來揮手讓那名弟子下去休息,接著直接朝外走去。容止言冷哼一聲,轉(zhuǎn)頭朝謝墨走去。 謝墨朝著人笑了笑,言兄,莫生氣。 你和容谷主留在這里。陸肖幾步繞到謝墨跟前把人攔下,你和容谷主留在這里。 謝墨腳步微頓,陸肖神色不容置喙。最后,謝墨妥協(xié),拉開一個笑臉,好啊,正好我能再睡會兒去。 陸肖如水墨畫的秀眉松了一下,然后帶上花煙兒去了陣法之地。 你說陸掌門為什么點名讓我留下來?容止言話中有話。 你想說什么?謝墨松了腰肢,斜斜轉(zhuǎn)向容止言,嗯? 容止言往上翻了一個白眼,知道你好看,能不能正經(jīng)點! 陸掌門特意讓我留下來肯定是知道你不對勁,還有你怎么都沒要鬧著去了,你以往不是都吵著要去,今天這么配合,你就不怕你師兄看出什么?容止言道,你現(xiàn)在這樣別說你師兄,有個眼睛看的都知道有問題。 既然有個眼睛看的都能看出問題,那我還藏什么?謝墨懶散道,走吧,回去睡覺。 你真要告訴你師兄了?容止言有些不相信,費盡心思藏了半天就這么輕易交代了? 言兄,知道騙人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嗎?謝墨看了一眼光明磊落沒點彎彎繞繞的容止言,輕拍了拍容止言肩膀,騙的最高境界必須是真真假假,有真有假,半真半假。 問題要交代,但要交代什么,謝墨瞥了一眼容止言,我說了算。 容止言:這不還是要騙?但,容止言瞥了一眼謝墨,真的能吃得消嗎? 謝墨已經(jīng)走了出去,一路往住處走,最后拐了一個彎,去了奴兒房間。 你不是要回去睡覺?現(xiàn)在是要干什么?容止言把人拉住,那邊是奴兒的房間。 我知道。謝墨拍掉了容止言的手,繼續(xù)往前走,他到現(xiàn)在還沒想通,他殺的人怎么會變成那男人,那詭譎修為高深之人到底是誰?去了哪里?或者說當(dāng)時躲在哪里? 第30章 030 【師兄,不可以!】 女弟子看到兩人過來立馬給人開了門,謝墨這次不同上次,率先走了進去,奴兒還在床上昏睡,手腕以及胸口插著容止言的金針。 言兄,這些金針影響她行動嗎?謝墨問。 什么意思?容止言問,手上已經(jīng)開始重新調(diào)整金針位置,金絲線繞上奴兒手腕,能感覺到的脈搏越來越弱。 她要是醒過來了能站起來嗎?或者說,她其實修為很高,故意掩蓋的這么虛弱?謝墨問。 容止言神情變了變,你在懷疑什么? 沒什么。謝墨視線掃向奴兒,氣息孱弱,面色蠟黃,發(fā)質(zhì)枯萎,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兩人離開房間,謝墨一言不發(fā),容止言開口問,你是在懷疑奴兒? 謝墨沒回答,然后說:去看看那不男不女住的地方。 人都被救走了,還有什么好看的。容止言說,這么大費周章把人救走,是不是這個不男不女身上有什么重要秘密? 你是在問我還是自言自語?謝墨沒什么表情道,你要是問我,我也不知道,你要是問你自己,那你有什么高見? 容止言: 謝墨一伸手推開房門,然后攔住了容止言,先別進去。 謝墨靠著門框,探查著屋內(nèi)的氣息,不男不女的氣息已經(jīng)沒有,但是有另一股氣息,很淡很淡,淡到只剩下那么一絲,也不知道寒暑是怎么管的玄宿派,讓人來去自如不說,還讓人如無人之境。 你是說這屋里有過別人?容止言眼睛掃向房內(nèi),他的修為不足以探查到那些細微的氣息,會是什么人?來這里是不是就是為了救走那雌雄同體。 雌雄同體四個字提醒了謝墨,在你們古書中這類人有沒有特殊的用途?或者天賦異稟?謝墨問,把人拋出來又救回去,到底圖的是什么?那不男不女對他的恨意那么大,到底又是為什么?這二十年,他懶得恨不得空谷門都不去,根本沒有在山下招惹什么恩怨,這人從哪里來對他這么大的恨意? 容止言想了一下,然后神色一凜,墨兄,雌雄同體就是可男可女,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