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謝墨一手伸至他師兄腦后,手下微涼的發(fā)絲刺激著謝墨不斷深入,再深入,陸肖都不知道原來謝墨還能這樣,這樣的,粘人。 墨兒...陸肖的聲音很濕,聽到謝墨耳里根本就是在干柴上潑了一把烈火,瞬間燒的謝墨徹底沒了理智。 陸肖承受著謝墨忽然的瘋狂,心想他不是喊停了嗎?怎么墨兒他反而越來越 不得已,陸肖只能伸手推了推謝墨,謝墨又深吻了兩下才強迫自己停下,所以,師兄到底想瞞我什么? 謝墨抵著他師兄的額頭,那雙過分好看的眼眸此時染著幾分情.欲更是分外魅惑誘人,他師兄居然還用上了□□,平日里清清冷冷禁欲一般的人兒可不是這樣會主動的人。 師兄,我要聽實話。謝墨在對面那雙微濕的眼眸中聲音都像是醉了一樣,低沉又充滿了磁性,你知道我肯定能找出真相的。 陸肖還沒如此靜距離看過這張臉,白的發(fā)光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臉上的每一處都是人間絕色。 你還記得師父說過一門術(shù)法陸肖頓了頓,自己的聲音怎么會這么陸肖垂下睫毛,過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師父 聲音恢復正常了,陸肖輕松了一口氣,然后繼續(xù)說:師父說過的那門術(shù)法或許能在與魔域的大戰(zhàn)中用到。 你是說枯木逢春?謝墨神色變了一些,這是禁術(shù)! 陸肖想從謝墨懷里退出來,反而被抱得更緊,陸肖看了眼謝墨,謝墨滿臉都寫著就這樣說,陸肖就著這姿勢繼續(xù)道:是禁術(shù),但既然它能出世,自然有它能派上的用場。 所以你在練?謝墨問,聲音壓的很低,讓人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雖然它極其兇險 謝墨:如果我沒有記錯,枯木逢春即置之死地而后生,要施法者一心求死忘卻生死方能有機會成功。 我只是還在摸索 謝墨:不行! 師父身前就說過這門術(shù)法是天平派第一禁術(shù),但凡修煉者必須由掌門親自處死。謝墨眼神犀利,師兄,你想違抗師命? 陸肖雙目微灼,臨終前師父松了口。 不可能!謝墨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師父會讓他師兄去練這該死的枯木逢春! 陸肖抬手摸了摸謝墨烏黑的發(fā),軟的不可思議,師父疼愛你我,但天下蒼生始終是他放不下的心結(jié)。 所以就讓你去送死嗎?謝墨聲音忽而轉(zhuǎn)大,眼中劃過心痛,師父怎么敢讓他師兄去練如此不要命的術(shù)法?! 我跟你一起練! 陸肖:師父臨終遺言,唯有掌門方可習此術(shù)。 謝墨一怔,看著他師兄,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師兄就在護著他了。他還記得師父一開始非要讓他接手掌門之位,在他第一次拒絕后,他師兄就當著他的面自動請纓接任掌門,原來 是不是很久之前你就知道這件事?謝墨問。 第71章 071 【謝墨:我就是要親!】 巨浪橫行,船在不斷顛簸中左搖右晃,謝墨握著他師兄的手,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不想你被掌門之位束縛。這是陸肖的心里話,不論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陸肖只希望謝墨能活的自在,逍遙。至于天平派的責任由他一人擔著就足以。 師父想讓你繼承掌門之位固然有他的用意,但同樣師父最疼愛的人也是你。陸肖繼續(xù)道,這事他本準備瞞一輩子,但現(xiàn)在,比起他用自己靈力注入藥丸這事,這已經(jīng)是比較能讓謝墨松口的事。 謝墨低著頭,手里把玩著陸肖的手指,他有十種辦法讓他師兄練不成枯木逢春,但是這樣做后,他恐怕這輩子都再也接近不了他師兄。 枯木逢春。謝墨一個字一個字默念過。 陸肖此刻情緒也并不如他表現(xiàn)出來這么平靜,如果謝墨始終用那樣的目光看著他反對他修煉,他或許真的不會繼續(xù)堅持。 但,陸肖看著謝墨,他希望謝墨不會阻止他。 謝墨輕輕重重地一個一個捏過他師兄的手指,他師兄的手指纖細修長,膚色溫潤白皙,比玉仙那千年古玉的色澤還要好看。只要他師兄握劍,謝墨的目光都會一動不動盯著那只手那柄劍,溫潤的玉,溫潤的綠,就這樣看著就是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 我給你護法。謝墨揉捏完十個手指,然后抬頭正色道,那是一副不容拒絕的神情。 陸肖微愣,隨后立馬應(yīng)下。陸肖這是怕謝墨突然改主意,畢竟謝墨總是能想一出是一出。 但這次陸肖是真沒猜到謝墨的心思,護法肯定要的,但除了護法,謝墨更想偷學。即使沒有術(shù)法秘冊,他要真想學,有沒有秘冊對他都一樣,不重要。 師兄,看在我這么聽話的份上,你是不是得給我一點獎賞?謝墨看著他師兄,眼尾勾起點點笑意,十足十一個妖孽。 你要什么獎賞?陸肖剛問完,外面應(yīng)該又是巨浪襲來,船狠狠搖晃了一下,兩人又靠到了一處,謝墨緊了緊懷中的人,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