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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女子的家長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眼中透出的絕望刺痛了同樣不好受的謝墨,讓謝墨瞬間就想起了他冰封中的師兄。 只片刻后謝墨就回過了神,問:都是什么時候出的事? 已經(jīng)半月有余了。王大爺接話道,滿臉的愁容,眼中的擔心害怕跟其他人一模一樣。墨公子,這事 王大爺,你放心,這事天平派會管到底。謝墨說,眼底情緒濃郁,這個半個多月正好是天平派出事的時候,人.皮.面.具.人卻同時出來活動,時間掐的如此剛好,謝墨勾唇冷冷笑了笑。 謝墨放出信號已經(jīng)是晚上,春風很快帶著弟子找了過來,看到熟悉的背影,春風面上也忍不住動容,本以為在冰室錯過后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人,卻沒想到如此之快,墨師兄,真是你! 墨師兄!后面又是幾人齊齊地呼喊聲。 嗯。謝墨應道。本謝墨并不想喊春風下山,但他要追查面.具.人總有顧全不到的時候,最后思量之下還是將人叫了下來。 村里死了三名女子。謝墨直接道,春風還有幾名弟子的眼神謝墨自然有注意到,但是他不想回應。 而聽到這事后,春風的心思就被調(diào)了過來,怎么會? 謝墨又將人.皮.面.具.人的事簡單跟幾人說了下,所以,現(xiàn)在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將就近村落逐一排查,然后派弟子下山守著。 有人以為我們天平派已經(jīng)沒人了。謝墨那雙邪里邪氣的眼睛此時盛滿了躁郁。 墨師兄。春風喊,掌門之前對我還有一條囑咐,是之前從來沒有的。 謝墨瞥了春風一眼,意思是你居然已經(jīng)敢騙我了。 春風訕訕道:掌門讓我只要覺得你不對勁就打斷你 什么時候的事?謝墨問。 定下亡海之行之后。春風說。 謝墨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后再問:師兄肯定沒讓你告訴我,為什么要告訴我? 謝墨身上那股躁郁的氣息慢慢緩了下來。 因為我看不住你。春風說,聲音帶著一點無力,我有負掌門的囑托。 跟你沒關系。謝墨說,然后吩咐道:帶弟子們?nèi)ジ浇迓渑挪椤?/br> 春風點頭應下,等幾位弟子出門后才轉(zhuǎn)身。 春風師弟。謝墨忽然把人喊住。 謝墨還從來沒有這么正經(jīng)地喊過春風,從春風的臉上就能看出他的不適應,墨師兄? 天平派就交給你了。謝墨站了起來,他師兄的確沒有看錯人,春風有主見有能力,修為也可繼續(xù)往上,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墨師兄 謝墨擺了擺手,不要推辭,師兄從來就是把天平派的事務囑咐給你的,你還看不出來這是什么意思?你要是真跟我說你看不出來,你就對不起師兄的栽培。 一句話徹底把春風的話全都堵了回去,只能說,等掌門醒來我就下山。 謝墨點了點頭應了,至于到時候到底能不能下山,等到時候他師兄醒了,再囑咐一遍,估計下山就又沒指望了。 謝墨看了眼春風,心想,有時候做人也還是不能太聽話,也不怪自己老是欺負人,但這天平派的確也只有春風能擔下來。想著天平派那能壓死人的事務,謝墨最后帶著幾分唏噓拍了拍春風的肩,等師兄醒來,讓他給你嘉獎。 我不需要 還是要上。謝墨又拍了拍春風的肩,然后說:去吧。 春風這才轉(zhuǎn)身,才半月有余,他卻覺得墨師兄已經(jīng)有哪里不一樣了,連打趣他都沒有,那點時常掛在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沒了蹤跡。 春風走到半路停下腳步轉(zhuǎn)回來,墨師兄,你會在這里留多久? 謝墨臉上沒什么神情,這一刻春風覺得自己在其中看到了掌門的影子。 不會很久。謝墨說,面.具人.可能已經(jīng)不在這處,這事我自己去追查。 春風點點頭,又忍不住問了一句,要不要讓凌師弟跟隨? 謝墨搖了搖頭,不用,再兩日我就會從這里離開,在這之前你帶弟子好好去排查一番,務必仔細,也有可能面.具.人不知道我在,還在這里停留。 終于把人打發(fā)走,謝墨在桌邊靠坐了下來,片刻后謝墨開門出了屋,一路疾走回了山上冰室。 從剛才春風提到他師兄開始,謝墨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思念又洶涌而來,如何也再壓不下去,甚至是極度地渴望想要吻他,抱他。 但 謝墨手指摳著冰塊,目光猶如烈火,卻不能把這冰塊動彈分毫。 師兄。 師兄。 聲音一聲沉過一聲,但心底的欲.望反而越來越guntang,掌心的靈力無意識地泄出,等謝墨回神厚冰已經(jīng)融了一半,他師兄的臉清晰地映入了他的眼底,謝墨一不做二不休徹底融了冰塊,將人抱進了自己懷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