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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礙。陸肖說,然后先一步走了進去。 進了冰室,謝墨不由言說將人攬進了懷里,不能給人輸靈力,那他只能用這個辦法。 兩人緩步往里走路,路過之前陸肖冰封之處,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當(dāng)時的痕跡。 陸肖半點沒有停留,繼續(xù)往前走去,舉世無雙已經(jīng)被謝墨帶回來了,他想去看的是他師父的冰棺上是否會留下什么蛛絲馬跡。 但陸肖也沒有抱什么希望,這么久過去,就算當(dāng)時有留下什么線索現(xiàn)在還留著的可能微乎其微。 師兄,現(xiàn)在冰棺上也不可能會有線索。謝墨嘆了口氣,過分好看的臉上還有幾分無奈。 在海島時答應(yīng)了回來就帶你來見師父。 謝墨不說話了。 陸乾的冰棺十分剔透,能清楚將冰棺看清,陸乾十分安詳寧靜地躺在那里,很像只是在里面睡覺。 陸肖立在那里,情緒已然靜了下來,而謝墨只是看過一眼后就移開了目光。 陸肖細細將冰棺看過,舉世無雙不在冰棺內(nèi),而冰棺上也沒有任何線索。 旁邊謝墨始終沉默,陸肖沒有逼人開口的習(xí)慣,現(xiàn)在既然見過了,線索也沒有,陸肖轉(zhuǎn)了身,謝墨調(diào)整了姿勢,將人攬著走了出去。 師兄。 沒聽到下一句,陸肖微抬頭疑惑看去,嗯? 邪魅的臉上帶著一些不知名的情緒,我以為你至少會讓我喊一聲。 我讓你喊,你肯定會喊。 嗯。 那我為什么要讓你喊。陸肖說,何況陸肖不認(rèn)為謝墨跟師父之間真有什么,不需要他在其中調(diào)和。 師兄,有時候你跟師父真像。謝墨臉上那點情緒退了下去,這點我怎么也學(xué)不來。 你不需要學(xué),你這樣很好。陸肖說。 是不是我不管怎么樣,師兄都覺得好?謝墨挑起眉笑看著自己懷中人,謝墨才發(fā)現(xiàn)他師兄似乎對他的碰觸都不臉紅了。 陸肖眼皮往上抬,是。 不論你怎么樣,都很好。陸肖又加了一句。 師兄,你這樣我都不敢變壞。謝墨笑著說。 你想變多壞? 殺人魔頭? 那你以后殺一人,我就在身上割一刀。陸肖說。 你敢! 你會殺人嗎?陸肖沒回答那句敢不敢。 謝墨竟無法理直氣壯回一句不會。謝墨知道他師兄說的是無辜之人,正常情況下他當(dāng)然不可能會去殺無辜之人,但若是被魔種控制了 他不能保證在那樣的情況下不會誤殺無辜之人。 師兄,不過是玩笑話,你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謝墨嬉笑著將人帶出冰室。 不是玩笑話。陸肖說。 謝墨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 因為你會沒事。陸肖說,師兄不會讓你有事。 我也不會讓自己有事。謝墨說,不用擔(dān)心我,氣未寒若是見過現(xiàn)在的我,不見得還想要我。 夜晚十分,謝墨找上容止言,我?guī)熜值母蛇€有什么方法可以恢復(fù)? 想聽實話嗎?容止言問。 謝墨給了容止言一個眼神,容止言放下手中藥罐,我沒見過被毀的這么徹底的根基。就算你愿意把所有修為靈力傳給他,這樣的根基也根本無法讓他收為己用。 我知道。謝墨說,因為知道,所以到現(xiàn)在都沒有敢輕舉妄動。 不輕舉妄動是對的。容止言說,天下六派,玄宿派叛出,水天南昏迷,陸掌門修為靈力皆空,只剩下我,金大刀,花煙兒,下一個會輪到誰? 謝墨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容止言,這還用猜? 不好意思,我一開始就沒把你算進來。容止言說。 畢竟是被魔域看中的人,我們不能相提并論。容止言一本正經(jīng)道。 還有心情打趣我?那以你跟寒暑的交情,無論如何下一個應(yīng)該也不會是你。在這方面,謝墨一向不輸于人。 還有心情配合我我就放心了。容止言說,然后將兩瓶瓷瓶移至謝墨手邊,這兩瓶讓陸掌門一日三次服用,至于根基,急不來。 謝墨收下瓷瓶道謝,容止言擺了擺手,空谷門與天平派不分你我,謝就不必了?,F(xiàn)在謎團重重,沒有一個口子可以讓我們深入挖掘,而魔域中人卻已經(jīng)開始肆無忌憚。 空谷門怎么樣? 比起其他小門小派,我空谷門死傷極少,魔域中人似乎對我們更像是一種試探。容止言說。 對付煙夢派和海外群島,魔域都沒有出手。而對付你,卻用上了魔域中人。為什么?謝墨問。 容止言自然不知道,謝墨也不知道,但是他在想這里的區(qū)別。 是否跟魔域勾結(jié)之人跟魔域產(chǎn)生了沖突,否則魔域還處在休養(yǎng)生息,為何現(xiàn)在出世?若魔域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大舉進攻,現(xiàn)在這樣的小打小鬧實在不符合氣未寒的脾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