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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睡去,謝墨才敢將自己的擔(dān)心放肆地露在臉上。如果可以謝墨根本不會讓他師兄如此奔波,但謝墨更知道要是將他師兄留在天平派,恐怕他師兄此刻已經(jīng)勞累過度。 而現(xiàn)在,他師兄只適合靜養(yǎng)。 聽到門外有異響,謝墨出屋,是寒暑。 寒暑往謝墨身后看了一眼,看來陸掌門真的醒了。 謝墨靜默,對于寒暑,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許久不見,墨公子竟無一話可說? 謝墨:我只想聽寒掌門說。 既然如此的確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墨公子。寒暑說,如果有辦法能讓陸掌門根基恢復(fù),重鑄修為靈力,墨公子是否感興趣? 謝墨亦正亦邪的神情倏然冰冷,寒掌門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知道又不知道。寒暑說,臉上神情并沒有什么變化,我不過是來傳個話。 謝墨神情變得更冷,黑袍已經(jīng)死了,你替誰傳話。 是死了一個,替身而已。寒暑說。 寒掌門總不會這么好心特意來告訴我這么一個重要的消息。 不愧是墨公子,我以為你至少會驚訝一下。 有什么驚訝的,事情沒有結(jié)束,發(fā)生什么都有可能。謝墨說,反倒是寒掌門,舉止十分異常,讓人有些興趣。 你感興趣恐怕不是我。寒暑說。 既然寒掌門這么有誠意,不如直接告知如何能讓我?guī)熜只謴?fù)根基修為? 可惜我也不知。寒暑說,但有人知道,只要你有膽量去。 不必他去,我親自去。屋內(nèi)陸肖開口道,聲音一貫清冷,但其中的疲憊瞞不過謝墨與寒暑。 等了一會兒兩人才看到陸肖出現(xiàn)在門口,謝墨立馬返身走了回去,寒暑還是立在遠(yuǎn)處沒動。 寒暑只一眼便知道陸肖的身體很不好,氣息微弱,筆直站在那兒也掩蓋不住那一抹羸弱。 陸掌門。 寒掌門。 稍微寒暄過后,場面靜了下來。 寒暑沒有想到能跟陸肖見上面,他不過是替老祖宗來傳個話,沒有打算要見陸肖。 而且,寒暑還有點其他事想要問謝墨。 陸掌門還是進(jìn)屋休息的好。寒暑之前對陸肖多少有幾分尊敬,現(xiàn)在自然就沒了。 寒掌門未免對我們過于和善。陸肖說,若是你身后之人打的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主意,大可不必。左右逢源的事,也要看人能不能做得來。 能不能做得來陸掌門就不必憂心了,既然陸掌門能明白他的用意,想來也不會為難與我。剛才只是與謝墨對峙,寒暑自有幾分把握可全身而退,現(xiàn)在對上兩人,幾分把握縮減成一分。 不論其他人怎么說,寒暑很清楚對方兩人都不是什么心軟的主,就剩下的那么點心軟也不可能用在他身上。 謝墨說:寒掌門是在怕死? 我自然怕死。寒暑說,今日要傳的話已傳到,我就不多留了。 既然來了,寒掌門不必急著走。陸肖說。 謝墨已經(jīng)動了,寒暑不是謝墨的對手,所以寒暑只一心想逃,同時有些后悔沒帶幫手,他還不能落入兩人手中。 莫上刺向寒暑已經(jīng)放置腰間的手,那管木笛斜在那里,謝墨吃過幾次虧,自然不可能再輕易受制于這管木笛。 寒暑往后下壓腰背側(cè)身躲過,莫上已至跟前,強(qiáng)大的戾氣逼得寒暑不斷后退,威猛靈力呼嘯而去,寒暑雙手成掌,準(zhǔn)備拼死一抵。 但接不住。 寒暑很清楚。 連帶著蠱王也躁動不已,擅自沖破了寒暑的控制,朝著謝墨而去。 陸肖站在謝墨身后,巨大靈力帶起的光芒刺的陸肖睜不開眼睛去看清,只能喊道:別傷人。 莫上攻勢轟然減弱,蠱王也已到謝墨跟前,有靈的東西并不好對付。 真是丟人。一道聲音忽然出現(xiàn),然后謝墨才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與之前黑袍的裝扮一模一樣,連聲音也十分相似。 這讓謝墨立馬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些人.皮.面.具人,一樣的裝扮和面具,誰也分不清誰。 面具人?現(xiàn)在忽然想到才發(fā)現(xiàn)之前他忽略了面具人,面具人體內(nèi)灼熱,與以往任何術(shù)法的后遺癥不同,莫非就是 第103章 103 【親眼所見也未必屬實】 天平派倒是出息了。 謝墨擋在陸肖身前,面前還有蠱王十分難纏,但身手敏捷游刃有余,蠱王雖有靈,不被近身即可。 莫上攻勢未變,直取寒暑要害,謝墨意在俘虜,并不打算傷人。 不過顯然來人不這么以為,揮掌而出,炙熱氣息撲面而來。 果然是你們。謝墨將陸肖推回屋里,將屋落設(shè)上結(jié)界,手掌虛空一抓,莫上回到手中一劍劈開那陣掌風(fēng)。 謝墨不再管寒暑,飛身而上,莫上變化出無數(shù)劍影,靈力強(qiáng)盛,來人眼中劃過驚異,不錯。 謝墨眼神冰冷,殺意暴漲,來人只一愣,隨后便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