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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金掌門要是沒什么事,我還有事。謝墨說。 然后便是眼前的場景,金大刀花煙兒帶著眾弟子一路跟著謝墨到了這里。 我自然是看見了滿地的尸體!金大刀道,每一具尸體我們都查過,傷口皆是莫上所致! 嗯。陸肖應(yīng)。 陸掌門!金大刀怒意已經(jīng)浮上臉面,花煙兒往前走了一步,對金大刀道,金掌門,此事確有蹊蹺,我們到的時候滿地的尸體,然后墨公子倒在其中,就如墨公子所說未免太過巧合。 花煙兒聲音柔和,如春風(fēng)拂過,多少緩解了金大刀的怒意,陸肖看向花煙兒點頭謝過。 花煙兒也笑著點了點頭,陸掌門,這事的確蹊蹺,墨公子為何會倒在那里,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兩派弟子浩浩蕩蕩站著,相比天平派十?dāng)?shù)人,顯得格外龐大,所散發(fā)出氣勢也沉重迫人,那是一種無形的逼迫。 春風(fēng)帶著十名弟子分別站在謝墨及陸肖兩側(cè),金色錦緞猶如灑下的日光將兩人包圍,隔開對面咄咄逼人的視線。 花掌門想說什么?對于花煙兒,陸肖語氣平緩了些。 事情說來話長,陸掌門,我們能進(jìn)去說嗎?花煙兒早就注意到陸肖的身體,擔(dān)憂地眼神十分明顯。 陸肖卻說:無妨,在這里說即可。 可你 陸肖打斷了花煙兒,里面不方便,還是在這里說。 花煙兒臉上神情微微變了變,目光灼灼地看著陸肖,她想問為什么不方便,里面有什么才會不方便,但花煙兒到底沒有問出來,然后道:我與金掌門同時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寫了地點,以及告知了墨公子體內(nèi)種子已經(jīng)發(fā)作 然后你們就來了此處?陸肖問。 花煙兒點點頭,當(dāng)時看了信后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要啟程來此,至于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到了此處定然能知一二,只不過當(dāng)時見到的第一眼過于慘烈 所以他們都失去了自己的判斷。 何況,謝墨躺在那里的模樣看著也并不像是無辜,除了那張邪魅的臉,渾身上下狼狽之中還透著邪氣。 莫上認(rèn)主,陸掌門總不會真的用被他人拿了莫上殺人這種粗陋的借口。金大刀說,他更相信是謝墨已被魔種控制然后濫殺無辜。 那幾百具尸體若不是已然瘋狂之人,如何能瞬間屠盡! 莫上認(rèn)主,但主人被魔種控制之時,莫上被有心之人盜去輕易不過。陸肖說。 謝墨他真被魔種控制了?!金大刀瞪圓了雙眼,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遂兇狠看向謝墨,你果真被魔種控制了? 謝墨直直看過去,是又如何? 一石激起千層浪,兩派弟子紛紛看向謝墨,臉上眼中還有動作皆露出了不可思議,還有輕聲地呢喃,怎么會這樣? 真的成魔了嗎? 既然如此,謝墨必須回天平派然后派專人看守!金大刀道,送信之人此事沒有說錯,那另一事,想必也不會有錯。 如果天下人要與謝墨為敵,那我陸肖就跟全天下為敵。 ! 師兄!謝墨緊緊捏著他師兄的腰,恨不能把人揉進(jìn)自己的血rou里,然后狠狠吻他。 陸掌門! 陸掌門! 第一聲是金大刀,第二聲是花煙兒。 陸肖神色很淡,越是這樣,越是不敢有人懷疑陸肖的話,這樣的神情他們都太過熟悉,陸肖沒有玩笑,也從不玩笑。 兩位要與我為敵嗎?陸肖視線劃過金大刀,然后是花煙兒。 陸掌門,我們不是這個意思。花煙兒說,她傾慕了這么多年的男人要與自己為敵,陸掌門,那些尸體我們可以一起查,墨公子體內(nèi)的 金大刀一聲大喝打斷了花煙兒,花掌門,陸掌門包庇魔人,你如此行徑就是助紂為虐! 你們師父也算是我至交好友,他的愛徒如此行事,我定要替他清理門戶!金大刀粗重眉毛挺立,神情肅穆,手中大刀已經(jīng)嗡嗡作響。 莫上出鞘,戾氣逼人,紅光蜇人。 誰清理誰,金掌門心里有點數(shù)嗎?謝墨一手扶著他師兄,另一手空出握上了莫上。 或許是知道了謝墨已經(jīng)魔化過,金大刀此刻看著謝墨,怎么看都是一身的邪氣,再不猶豫,大刀凌空轉(zhuǎn)了幾圈,弟子們都不斷后退。 謝墨叮囑了春風(fēng)一句后,便往前刺去,莫上劍尖抵上大刀刀身,刺耳的金屬聲刺進(jìn)每雙耳朵,有人受不住已經(jīng)抬手捂住了耳朵。 金大刀的刀已經(jīng)跟著金大刀風(fēng)里來雨里去幾十年,早已與金大刀的神識皆為一體,所以即使刀重千金,金大刀使起來也是輕松自如虎虎生威。 但除了玉仙,沒有武器是莫上的對手,何況謝墨跟莫上與生俱來的默契也根本不是金大刀與他的刀可以相比。 何況天平派術(shù)法劍法十分精妙,要對付金大刀,對謝墨來說根本不算困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