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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夾雜著一陣寒風(fēng)的懷抱包裹住了他,容止言看去,是寒暑。 沒事了。寒暑說。 帶著涼意的懷抱沒一會兒就熱了起來,容止言被人緊緊抱著,冰涼的身體漸漸感覺到了一點暖意,那人是誰? 容止言問的是黑袍,到目前為止,只有金大刀胡言亂語說了一些黑袍人的身份,陸乾,但容止言壓根不信,怎么也不可能是前陸掌門。 說來話長。寒暑將人抱起,也就是這會兒,容止言模糊看到了寒暑脖間的痕跡,被那人掐出來的痕跡,容止言抬手摸上去,輕問:疼不疼? 寒暑寒涼的眼神一暗,若不是地點不對,他定會狠狠吻過那輕啟的嘴唇,但最后寒暑只是將人抱起,然后帶離此處危險的地方。 你的老祖宗是陸乾掌門?在寒暑隱蔽落腳處聽完了所有事的容止言面上全是不可置信,陸乾掌門怎么可能還活著?他明明就死了,是我?guī)煾赣H眼所見! 容止言是絕不相信陸乾沒死這件事的,當(dāng)時陸乾死的時候,他師父整整傷心了一年有余,心情傷郁,最后也才會走得那么早,所以怎么可能陸乾沒有死。 根本不可能! 何況你玄宿派的老祖宗怎么會跟天平派扯上關(guān)系?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此處已經(jīng)遠離海島以及寒隕的落腳處,是寒暑派心腹找尋的一處院子,還有陸掌門和謝墨到底在哪里? 如果我說我們看到了黑袍的臉呢?寒暑說。 什么?!容止言臉上的神情在一點一點瓦解,看到臉怎么了 寒暑看著容止言,那張臉跟陸乾掌門一模一樣,連陸掌門也承認(rèn)了。 容止言的神情徹底龜裂,金大刀說見到陸乾掌門我還以為是他的胡言亂語,原來是真的? 寒暑點了點頭,陸肖當(dāng)時或許會因為陷在不可能的情緒里而有可能認(rèn)錯,但他看得十分清楚,那個人無疑是陸乾掌門。 容止言滿臉的震撼看著寒暑,難不成之前我們都被騙了? 寒暑定定看著容止言,容止言心底一點一點開始發(fā)涼,死而復(fù)生 是死而復(fù)生嗎?容止言輕聲重復(fù)了一遍,像是怕打碎什么一般,聲音格外的輕。 這怎么可能 寒暑伸手將容止言下巴捏著轉(zhuǎn)過來,想去見見陸掌門嗎? 容止言眼神清醒了過來,見! 情況不太好。寒暑看著容止言慢慢說。 容止言心底一個咯噔,等見到人,才明白寒暑說的情況不太好是多么糟糕。 第143章 143(倒V結(jié)束) 【容止言感覺不到陸肖的呼吸,三魂七魄嚇得頓時只剩一魂一魄,陸掌門他目光所】 容止言感覺不到陸肖的呼吸,三魂七魄嚇得頓時只剩一魂一魄,陸掌門他 目光所及,皆是血污,錦衣華服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全是口子,破爛一片。 容止言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陸肖,那張始終平靜清冷的面容毫無生氣,嘴唇干裂,頭發(fā)散亂,如果不細(xì)看與尸體無異。 容止言忽然不敢上前,呼吸都跟著慢了下來,生怕會在一呼一吸中打破了陸肖虛無縹緲的那點生氣。 陸掌門的堅韌非常人可及。寒暑冷的發(fā)沉的聲音在容止言耳邊輕聲道,全身上下皆是致命傷,但他卻活著。 因為謝墨。容止言說,陸掌門放心不下謝墨,所以他才留著這口氣。 謝墨,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容止言又問,現(xiàn)在容止言根本不敢輕易觸碰陸肖,他也感覺不到陸肖體內(nèi)的靈力,他很怕自己沒有想萬全而害了陸肖的命。 聽到容止言這個問題,寒暑正經(jīng)轉(zhuǎn)過了頭,謝墨被他控制了,他在謝墨體內(nèi)種了cao縱蠱。 容止言眉心跳了跳,不可思議地看著寒暑,他沒想到對方竟狠毒至此,我不信那人是陸乾掌門,陸乾掌門根本不是這么狠毒的人! 對這句話,寒暑沒再回應(yīng),謝墨魔種已經(jīng)發(fā)作,魔域不會什么也不做。 寒暑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魔域恐怕近日就會有所動作。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容止言問,心里因為接二連三的事已經(jīng)一片狂亂,還要不斷想如何能把陸肖救回來。 他與魔域合作,而剛那人來報魔域暗哨不見他,兩人之間起了分歧,這對我們是個機會。寒暑說。 那個下屬看到我了。容止言說,語氣很肯定,他是從我身后走出去的,不可能沒看見我。 嗯。寒暑應(yīng)。 容止言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是你的人?! 不是。寒暑說,在他身邊屬于我的人,只有我自己。 那他怎么不揭穿我?容止言現(xiàn)在還有一些心有余悸,但不妨礙他一點一點將自己靈力緩慢輸入陸肖體內(nè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