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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解釋了。 春風的消息準確嗎?謝墨喃喃問。 陸肖點了點頭。 謝墨緊捏了捏手,師父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必在他死前活剮了他! 是夜,兩人悄無聲息上了山,弟子房內(nèi)依然猶如修羅場,院內(nèi)的靈力因為數(shù)千弟子的尸體而已散的稀薄,兩人手中握著容止言剛調(diào)配出的化尸散,沉默地走在眾弟子間,陸肖先謝墨一步打開了瓶蓋,藥粉滴落,第一具尸體煙消云散。 接著是第二具,第三具陸肖每走過一人便停頓一下,直至東方破曉,弟子房內(nèi)已無尸體只余彌散不去的血腥之味。 第156章 156 【師兄,真的,我知足了】 沒有任何醒來跡象的水天南睜開了眼睛,聽了聽門外沒什么動靜,迅速坐起身,手摸了身下一處,床里側(cè)那堵墻發(fā)出輕微的響聲,接著出現(xiàn)一道黑色通道。 水天南翻身的動作根本不像是中毒久遠的人,翻身去到通道口,一路往下,很快一個地宮展現(xiàn)在眼前,地方不大,但周圍全是水,錯亂的道路橫七豎八,沒有一道能直達終點,不知道其中機關(guān)的人必定會死在這些錯亂的路上,而水天南腳下每一步都十分熟練,看那樣子非百十次不能成。 但水天南腳下每一步依然都萬分小心,直到走過所有機關(guān),才抬頭看去,瑩潤亮澤的定海珠就在前方,嵌在前面的石柱里。 水天南臉上露出喜色,只要他有定海珠,他就不信對方不找他。駭浪如此翻覆,沒有定海珠,什么也做不成! 水天南伸手摸了摸亮澤的定海珠,一顆漂浮的心沉淀了下來,原路返回,剛躺下就聽見了門外的動靜。 師兄,里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弋濟朝人點點頭,我進去看看。 弋濟走到床前,水天南的姿勢沒有絲毫變化,做了幾十年的島主,這一點水天南能保證自己做到絲毫不差。 在水天南印象里,對弋濟實在沒有什么印象,怎么也想不通弋濟現(xiàn)在會是海島發(fā)號施令的人。水天南很清楚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說是被保護不如說是被監(jiān)視,每間隔半個時辰就有人進來看他一次。 弋濟在床前站了沒一會兒就轉(zhuǎn)身出了門,遇上天平派的弟子正往這邊趕,弋公子。 出事了?弋濟看著過來的兩人臉上的神情,臉上跟著沉了下來,天平派? 出事了。兩人聲音都很沉,眼眶都是紅的,應(yīng)該是偷偷哭過了。 三人回到大廳,廳內(nèi)的氣氛十分壓抑,墻上五彩的琉璃珠也沒了往日的色彩像是被蒙了一層灰一般,弋濟心里便知之前傳來的消息是真的。 弋濟還看到了煙夢派的弟子,不是之前過來的那個,是花掌門身邊的得力助手諾兒,眼睫毛濕濕的,一看也是剛哭過。 金掌門。弋濟走過去,靠近金大刀。 因為水天南沒有醒過來,島上能做主的就是弋濟,金大刀便將弋濟找了過來,之前的消息沒有錯,天平派出事了。 弋濟沒有接話,知道金大刀下面還有話。 血洗一空。金大刀用了這四個字。 弋濟愣了一愣,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血洗一空?天平派被血洗一空?怎么會?天平派這么厲害的門派。 但所有人的神情都在說這件事是真的,弋濟看著金大刀,臉上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還有難看。 去往天平派的弟子已經(jīng)傳回消息,天平派已被血洗一空,而且有人把守,黑衣黑袍,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應(yīng)該是黑袍的屬下。而且天平派弟子傳來的消息也是沒有見到陸掌門,至于容谷主,空谷門的弟子至今沒有聯(lián)系上,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們沒有任何陸掌門跟容谷主的消息。 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或許只能是萬眾一心。金大刀說,黑袍跟魔域之間做的什么交易我們不知道,不知道為什么魔域會幫著黑袍將天平派血洗,而且傳回來的消息上說,魔域是毫無阻礙就上了山。 是jian細。天平派弟子說。 連天平派都能安插進jian細。金大刀四處看了看,或許我們其中也有jian細。 那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不惜與魔域勾結(jié),攻破穹山之巔,他總得有個理由。弋濟說,浪費這么多時間精力,總不會只是要顛覆天下六派。 為什么不可以是顛覆天下六派?金大刀反問,有野心之人,升起顛覆六派的邪念也很正常! 若是如此,我煙夢派同意六派聯(lián)手。諾兒在一邊說,我們花掌門身體不適,讓我過來表個態(tài)。 玄宿派已經(jīng)與黑袍站在一處,只剩下五派。金大刀提醒道,然后關(guān)懷了句,花掌門怎么了?怎么會身體不適? 海邊寒涼,之前下海了一趟,便染了一些風寒,海風一直吹著才還沒好透。多謝金掌門關(guān)懷,我們掌門養(yǎng)幾日便好了。諾兒說。 金大刀點了點頭并沒再說話,煙夢派在六派中一直存在強不強,都是柔弱女子,修為靈力大多都十分一般,表態(tài)六派聯(lián)手,金大刀一點也不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