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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言點頭,我這就帶你們去。 繞一下。陸肖說。 容止言:明白。 容止言帶路的途中,陸肖更多的是在想要如何將謝墨制住,陸肖回想著之前為數(shù)不多的相似的場景,當時他都沒有刻意做什么,但似乎謝墨對他還是能有所反應。 但除了剛才那一眼,謝墨的眼神再也沒有對準過他,他和別人沒有任何不同。 但之前,謝墨的眼神時時刻刻都是盯著陸肖的,觀察著陸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陸肖臉上極為寡淡的神情換了任何人也分辨不出任何一點喜怒哀樂,甚至是陸肖自己有時候也并沒有覺得此刻現(xiàn)在的心情是如何,但謝墨就能發(fā)現(xiàn),還能恰到好處地過來插科打諢。 現(xiàn)在細細想來,他人生說一大半的喜悅都是因為謝墨。而他在謝墨掙扎著的時候卻毫無所查,想到這里心尖那處就像是被金針扎了一般。 陸肖就這么看著一直跟著的謝墨,謝墨除了握著莫上就這么跟著并不任何動作,跟剛才判若兩人。 但謝墨心底的殺意并未退散一分,只是對著跟前這兩個人,莫上首先有一些排斥的反應,謝墨自然能清晰感覺到莫上的反應,所以謝墨也疑惑,為什么,為什么手中想舔血的武器不愿意殺面前的兩個人。 而且他自己也有一些抗拒,似乎有個很重要的聲音一遍一遍在不知名的地方提醒他不能殺,不能殺,就是自己死了也不能殺了面前這個臉色蒼白的人。 容谷主,或許魔種并未完全吞噬他。陸肖看著謝墨遲遲未有動作說。 墨兄是我見過毅力最強的人,他絕不會輕易跟魔種低頭,他一定是會抗爭的。容止言說,我一直相信他絕對能夠戰(zhàn)勝魔種。 謝墨緊握著莫上,陸肖看得十分分明,那雙握著莫上的手其實拿的并不穩(wěn),手指都在顫著,臉上的神色猶如陰霾一般,平日里勾人奪魄的雙眼只剩下陰毒,額間青筋隱隱暴出,這些都是因為魔種發(fā)作疼的。 若是還用之前的辦法,還能有效嗎?陸肖問。 容止言想了一會兒,不一定。 主要是現(xiàn)在墨兄是清醒的,我沒有機會可以跟上次那樣施針,而且那個針法不是可以如此輕易連續(xù)使用,一著不慎就會癡傻,而且墨兄此時也根本不會配合我。 也就是說之前那一招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用。 陸掌門,我們馬上就到,墨兄現(xiàn)在若是跟著我們進去 第177章 【 容止言的顧慮顯而易見,并且擔心的不無道理,沒有人能保證謝墨下一刻會不會瘋成一個殺人病 容止言的顧慮顯而易見,并且擔心的不無道理,沒有人能保證謝墨下一刻會不會瘋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狂魔。 陸肖絕不可能會放任謝墨就這樣被留下,去我們之前那處落腳處。 不行!容止言說,去那里輕易就會被找到! 讓我再想想,想想還能有什么辦法!我想想!容止言臉上眼尾全是焦急,我一定能想到辦法! 陸乾與黑袍要找的就是我們。陸肖說。 陸掌門以為我是什么人!我剛那句話不是要拋下墨兄,我這輩子最好的朋友就是墨兄,我怎么會對他如此行事!容止言說,我只是有些著急 容谷主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陸肖說,對不住,是我欠考慮,但你的擔憂是對的,我們現(xiàn)在沒有時間解決謝墨的問題,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離這里遠一些。 那就帶他進去。容止言說,陸掌門我想賭一把,賭你在這里,墨兄或許能夠控制自己。 容谷主膽子很大。陸肖說。 你們倆是天下蒼生的希望,我拼死也會護住你們。容止言說,那我們就進去了! 容止言手上變化了幾個姿勢,隨后空落落的地方顯現(xiàn)了一座大院,通體漆黑,十分普通。等謝墨也靠近后,容止言快速結起結界,大院的門從里打開,是寒暑身邊的幾個親信。 容谷主,你回來了。 寒暑怎么樣了?容止言將陸肖松開,已經(jīng)有女弟子過來扶著陸肖。 就這一瞬間謝墨的殺意就凌厲了起來,容止言及幾名玄宿派女弟子都繃了起來,果然謝墨下一刻便動了手。 陸肖眉頭緊蹙,容谷主,若是有機會,弄暈他。 這也是容止言的想法,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謝墨動,昏迷或者是睡著都可以! 睡著?睡著! 容止言給了周圍幾名女弟子幾包藥粉,不管你們想什么辦法,讓這些藥粉與謝墨近距離接觸,最好是能塞進他的鼻子里! 這是什么?陸肖在旁邊問了一嘴。 是一種能讓人沒有知覺的藥粉,之前寒暑疼的不行,我給他備了些,不過這個東西只要用的多,人就能睡過去。容止言解釋道。 幾人都放棄了攻擊,防守為主,現(xiàn)在他們要做的就是讓謝墨睡過去,但這個看似簡單的任務并不那么容易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