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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愛。陸肖打斷,至于倫理?你能把這世間掀了重來,我們不過只是相愛,有何不可? 哈哈哈哈!有何不可?的確沒有什么不可!如果不是涉及那令人惡心的感情,陸乾覺得自己會更開心些,這句有何不可是陸肖難得露出的反骨,但卻是因為謝墨。 想到這里,陸乾覺得自己更加憎恨厭惡謝墨,等事情結(jié)束,他絕不可能讓謝墨留在這個世間,灰飛煙滅才是他該有的結(jié)局。 第186章 【陸肖叛變的消息一從穹山之顛傳出就震動其他幾派,不亞于此時天譴帶來的震動。 以天平派弟子為首,沒】 陸肖叛變的消息一從穹山之顛傳出就震動其他幾派,不亞于此時天譴帶來的震動。 以天平派弟子為首,沒有一個人信。但下一條消息逼得他們不得不動搖。謝墨死了,死于舉世無雙劍下,陸肖為了替謝墨報仇,與陸乾反目成仇,叛出天平派。 陸乾發(fā)出的消息上寫的十分清楚,陸肖是因愛生恨,才會做出糊涂事。至于是什么愛,陸乾卻遮遮掩掩,然后就說怕陸肖出來危害他人,已將陸肖鎖于穹山之顛,而黑袍便是他下一個要對付的目標。 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是一貫匡扶正義守護蒼生的陸乾掌門。 只有在因愛生恨這件事上模糊不清令人遐想。 這就是陸乾的高明之處,他故意模糊陸肖犯錯的因由,模糊陸肖與謝墨之間的感情,越是這樣遮掩便越引人猜想,和尋找蛛絲馬跡。 而且只要有心,什么蛛絲馬跡都暴露了出來,不論是有的還是沒有的,全都在大家的言語交談中一一出現(xiàn)。 自然也有格外難聽的,而且傳播的格外的快,甚至連普通百姓都皆有耳聞,看著天平派弟子的神色有了一些不自然。 也就不難預見天平派弟子中會發(fā)生什么。 消息已經(jīng)散出去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你與謝墨之間的事。 陸肖對于陸乾還會踏入這里有些意外,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他的作用已經(jīng)不復存在,但是聽到陸乾的話后,陸肖便釋然,是過來炫耀了。 這世間已經(jīng)亂了。陸乾說。 陸肖默不作聲。 你就一點也不好奇我會帶領天平派走向哪里?陸乾說,陸肖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陸肖身上有太多他的痕跡,有些事情他不說陸肖也能懂,比起謝墨,陸肖始終能明白他的做法。所以,陸乾有時候也會升起讓陸肖認同的想法,這種時候,陸肖便不再只是一個弟子,而是能與他共同探討世間萬事的同行者。 陸肖完全不好奇,平躺在那里,腦中的思緒已經(jīng)跑偏,最近他想起謝墨的時間越來越多,不論醒著還是睡著,腦中都被謝墨霸占,不留一點空隙。 而落在陸乾眼中,陸肖現(xiàn)在的眼睛都是直的,臉上神情趨于僵硬。 你就這么想死? 陸肖漆黑的眼珠動了動,不,我不想死了。 我會等墨兒醒過來。陸肖盯著陸乾,漆黑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人有幾分可怕。 陸乾心火又起,強忍了下去,那你就期待為師能將那人復活,只要他活了,我就給你復活謝墨。 陸肖:要多久? 很快。陸乾說。 聽到答案后陸肖就不再說話,索性還閉上了眼睛,他這條命是勉強搶回的,而且不是一般的勉強,如果沒有陸乾的修為靈力,他這具身體不見得還能醒過來。 但本來留在他體內(nèi)的屬于陸乾的修為靈力不知道為什么一覺醒來已經(jīng)全部消失無蹤,所以身上的疼痛難受從陸肖早上醒來就一直在折磨他。 這點痛不是不能忍受,但始終糾纏不停,便真不是那么好忍受。陸肖想到了謝墨,魔種發(fā)作時的疼痛是他的千倍百倍,所以才能令人發(fā)瘋。 陸肖心口處抽了一下,現(xiàn)在只要想到謝墨,他就會這樣,是剛有的變化,通常是在想的厲害的時候心口那里就會難受。 陸肖沒有注意陸乾是什么時候走的,再睜開眼的時候屋內(nèi)已經(jīng)又暗了幾個度,外面暴雨從未停歇,震聾聲不絕于耳。 天譴沒有要停的意思,外面死的人必然已經(jīng)不計其數(shù)。 陸肖眼睛輕闔,睫毛輕微浮動,雨聲不歇,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說明陸乾已經(jīng)開始行動。 春風師兄,前掌門的命令又來了,我們到底要不要執(zhí)行? 從陸肖屋里出來后,陸乾又發(fā)了一道命令,立即執(zhí)行海底填尸,此舉用于與黑袍一決勝負之用! 天平派弟子都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從陸乾死而復生到現(xiàn)在囚禁陸肖以及填尸的命令,其中說不通理不順的地方太多太多。 比如這道埋尸的命令,之前明明是陸肖發(fā)出來的,既然陸肖已經(jīng)反叛出天平派,他的這道命令必然就不能繼續(xù)執(zhí)行,但是陸乾卻讓他們立刻執(zhí)行。只這一項,他們就不可能這么快執(zhí)行這個意義不明的命令。 甚至有弟子十分直白道:前掌門到底能不能信?他是被黑袍復活的,他卻要對付黑袍,春風師兄,我們能信嗎? 春風從來就不信。 黑袍為什么不復活別人,偏偏復活了陸乾,春風覺得這里就有問題。只是現(xiàn)在,陸乾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而這些他們看到的這些疑慮在對付黑袍這件事上不足以與之抗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