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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晟看著池夏聲的身影,手指忍不住的握緊,然后又松開,如此反復(fù),最后才勾了下唇輕笑了一聲。 池夏聲披著月色到家的時候,裴知宣正好下樓來倒水,看見池夏聲進(jìn)家門,他疑惑的皺了下眉。 “夏夏?” 池夏聲緊張的點(diǎn)頭嗯了一聲,趕忙道:“我去散了會步,先上去睡了?!?/br> 說多錯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慌張的池夏聲換好鞋,就急急忙忙的上了樓。 裴知宣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但是他又說不上來,只能喝了口水,先將鑒定的事情做完再說。 第六十三章 道歉 初秋的陽光像絲絲縷縷的金線, 盡數(shù)纏繞在人的身上,像是給人們披上了一層淺金色的紗衣。 溫年頂著紅色的炸成雞窩頭似的頭發(fā),撅著屁股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打了個哈欠, 轉(zhuǎn)著小腦袋左右看了看, 發(fā)現(xiàn)一向早起的池夏聲居然還在睡覺, 不由得偷笑了一下,撲到了池夏聲的身上。 “夏夏起床了!太陽照屁股了!” 池夏聲感覺自己被一座山死死的壓著, 等到他喘著氣掙扎這醒來的時候, 才發(fā)現(xiàn)始作俑者溫年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你壓死我了年年, 快起來?!?/br> 溫年哦了一聲, 嘿嘿的笑著滾下了床,叉著腰看著窗外金燦燦的陽光,十分得意的仰著小腦袋: “夏夏今天是我先起來呢!你個小懶蟲,被我逮到了吧!” 池夏聲看著溫年一起床就活力無限的模樣,也好笑的搖了下頭,一時間居然忘了昨天一堆的煩心事, 和溫年洗漱完, 相攜下去吃飯。 已經(jīng)快到中午, 所以池夏聲也不打算再吃早飯, 直接進(jìn)了廚房打算準(zhǔn)備午飯。 但是他剛走進(jìn)去,發(fā)現(xiàn)溫舒居然已經(jīng)在廚房,正對著一鍋黑乎乎的東西發(fā)愁。 “溫姨?您這是……” 池夏聲的目光停留在那鍋黑黑的東西上,實(shí)在沒看出來溫舒這煮的是什么。 溫舒見池夏聲過來了,趕忙將這鍋東西擋在了后面, 輕咳了兩聲:“這個是個意外, 你先出去吧, 今天的中午飯我會做的?!?/br> 從昨晚開始, 在想到池夏聲可能是自己那個夭折的孩子時,溫舒的心底就忍不住的激動,完全沒有睡意,硬是熬到了早上,打算給池夏聲做一頓愛心早餐。 可惜她下廚的機(jī)會太少,愛心早餐硬是被她拖到了中午,依舊沒有做好,反而一鍋粥熬成了干在鍋底的黑糊。 溫舒略有些尷尬的將池夏聲攆出去,還和他保證:“放心吧,你和溫年就坐等著吃愛心午餐吧!” 抱著薯片坐在沙發(fā)上的溫年和池夏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慌。 溫姨/mama真的不會把廚房炸了嗎? 懷著擔(dān)憂的心情,溫年熟練的點(diǎn)了三分外賣。 等到忙活了一個中午之后,溫舒果不其然的又端出了一鍋黑色的糊狀物,最終干脆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坐下來和池夏聲一起吃外賣。 “媽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做飯了?” 溫年嘴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瞪著圓碌碌的眼睛看溫舒。 溫舒抬手敲了一下溫年的腦瓜,讓他趕緊吃飯: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真是煩?!?/br> 溫舒說完,目光才轉(zhuǎn)到池夏聲身上,眼神里是掩蓋不住的溫情柔和。 “夏夏,昨天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蘇遲眠也有可能不是我的孩子,我以后不會和蘇成建有任何的關(guān)系,我昨天情緒不好忽略了你,我要為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 池夏聲正舉著筷子,聽見溫舒的話,手上的動作都僵住了,楞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好半晌,他才垂著眸子說: “溫姨,你不用、不用這樣,我知道那個孩子對你是非常重要的,你不用為了我這么做的,不值得?!?/br> 溫舒輕輕握住了池夏聲的手,嘆了口氣: “你當(dāng)然值得,不要這么貶低自己,蘇家不珍惜你,可是我一直將你當(dāng)成我最珍貴的寶貝,我不會為了蘇遲眠而放棄你,你只需要記住這一點(diǎn)就夠了!” 如果說剛剛池夏聲只是有些愣神,那現(xiàn)在聽完溫舒說的話,腦子就已經(jīng)完全空白成一片。 這大概是第一次,有人在蘇遲眠和自己的選擇中,堅(jiān)定不移的站在了自己這一邊。 池夏聲心頭一點(diǎn)小小的火苗逐漸變成了火燒燎原,將他心底所有荒蕪的、灰暗的情緒角落,都燒成了灰燼,隨后散在了空中。 昨晚那些沉痛陰暗的念頭,似乎在這一瞬間,都變成了點(diǎn)點(diǎn)碎片,徹底破裂。 “嗯,謝謝溫姨?!?/br> 溫舒搖頭,揉了下池夏聲的腦袋: “你不用和我說謝謝,我是你人魚族的長輩,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丟下你。蘇遲眠若真的是我的兒子,那就讓他在蘇家過一輩子算了,他早已認(rèn)了白倩當(dāng)母親,就算叫我一聲媽,怕是也沒幾分真情實(shí)意?!?/br> 溫舒昨晚冷靜下來之后,早就在腦子里想了無數(shù)種結(jié)果。 最壞的那種,蘇成建沒有說謊,蘇遲眠確實(shí)是自己的兒子。 溫舒畢竟活了這么多年,見過了無數(shù)形形色色的人類,一眼就能看出蘇遲眠披著偽善的皮,他被蘇母早已養(yǎng)成了這種性格,怕是這輩子也難改。 自己的兒子被教成了這種樣子,溫舒只要一想到這種情況,就覺得可笑又可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