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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剛剛明明看見……不對,一定是假的,這個人是人魚,是他使出的幻覺!” 制片人和浩哥一左一右的拉著發(fā)瘋似的想往上撲的蘇遲眠,額頭上急的滑落下幾道汗珠。 “小眠,你怎么回事!別鬧了好不好。” 浩哥也趕緊勸道:“今天太陽這么大,你指不定看花眼了呢?小夏怎么可能是什么人魚啊!” 他們都看見了,自然是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遲眠簡直百口莫辯,他又急又氣,胸膛不斷起伏著,瞪著眼睛看著盛晟抱著池夏聲遠離了這里。 嬌姐落后了一步,看蘇遲眠頹敗的坐在地上,心里終究不忍: “小眠,剛剛太陽太熱,我也眼花看見好幾條奇怪的魚呢,你應(yīng)該也有點中暑,回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br> 蘇遲眠張著嘴,還想反駁自己不是眼花,瞥見朝自己走來的程珩,眼睛一亮。 “程哥,你和他們說,你之前也看見過藍色的人魚是不是?!池夏聲他真的不是人,你告訴他們??!” 蘇遲眠心里慌亂,只想找個人相信自己,已經(jīng)完全顧不得其他。 程珩臉色略微陰沉,他眉頭微皺的看了眼蘇遲眠,輕輕冷呵了一聲。 他當(dāng)然相信,雖然離得遠,但卻是第一時間就看見了池夏聲腿上被鱗片覆蓋住。 除了蘇遲眠,怕是也只有自己看見了那銀藍色游動著的魚尾。 但程珩還沒來得及興奮激動,就看見蘇遲眠一心想讓池夏聲曝光在大眾面前,幾乎是瞬間就明悟了他的險惡用心。 對方怕是早就知道池夏聲下不得水,借這個機會想讓池夏聲徹底被按死!! 程珩一想到這個活動還是自己給節(jié)目組施壓才促成的,心里就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這次真的是差點栽在蘇遲眠的手上! “沒看見,倒是你,蘇遲眠……”程珩目光森冷的凝視著他,緩緩的蹲下了身: “你敢算計我,好得很!” 程珩能在程家坐穩(wěn)唯一繼承人的位置,自然不是只靠程父程母對他無底線的寵愛,他自己的手段也足夠狠厲。 蘇遲眠聽了這話,眼睛緩緩睜大,才想到程珩是一心向著那條人魚的。 “不……我沒有!程哥你聽我解釋,我根本不是想騙你,我之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程珩不想聽,沉著眸子走遠。 蘇遲眠嚇得眼淚都落了下來,呆坐在沙灘上,連站起來去追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似的。 后面還是工作人員看不下去,將蘇遲眠給攙著回了小樓。 盛晟抱著池夏聲,在一遠離人群,就將幻術(shù)給解了。 池夏聲白皙的小腿瞬間又變成了耷拉著的魚尾。 體內(nèi)的溫度熱的他快要爆炸,哼唧著小幅度晃了晃自己的魚尾尖,池夏聲直接鉆在盛晟的懷里。 “夏夏……” 池夏聲如今已經(jīng)算是徹底沒了理智,伸出細白的胳膊攬住盛晟的脖子,仰著小臉要去夠盛晟的嘴。 盛晟心臟跳得快要炸裂開,他看著池夏聲的動作,一動不敢動的接受了這個蜻蜓點水的一個吻。 雖然這個吻淺的只是嘴唇相碰,但依舊讓盛晟從脊背處竄上了一股guntang的熱意,流遍四肢百骸,每個細胞都在沸騰著、叫囂著。 在池夏聲無力的倒回去,嘴唇離開的那一刻,盛晟迫不及待的追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盛晟還保留著一點理智,在自己快要沉淪進去時,念頭一閃,進了自己的芥子空間。 …… 程珩腳步匆忙的回到小樓時,卻發(fā)現(xiàn)這里空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 他心里愧疚又著急,急匆匆的上了樓,一把推開了池夏聲屋子的門。 屋里干凈整潔,帶著點陽光的暖意,但依舊沒有看見池夏聲。 就在他急的準(zhǔn)備出去找人時,浩哥和嬌姐也帶著已經(jīng)暈過去的蘇遲眠回來,見狀趕緊出聲: “估計盛總帶他去看病了,小夏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中暑了,我們先吃飯等一會兒吧?!?/br> 程珩再急也只能點頭,坐立不安的在客廳轉(zhuǎn)悠。 浩哥和嬌姐嘆氣,兩人去廚房做飯,順帶聊一聊這期節(jié)目還能不能播出的問題。 鬧出了這么一連串的事情,還有蘇遲眠的這種神志不清的攪局,這期節(jié)目怕要黃了。 “沒事,也只當(dāng)度個假,反正錢又不會少咱們的?!?/br> 嬌姐看得很開,這年頭能掙錢就行。 浩哥點頭同意:“不過能見到頂頭上司,也挺滿足的?!?/br> 嬌姐捂嘴笑了下:“我之前還想著能不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但看盛總看著小夏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怕是沒戲了。” 兩人同時忽略了另一個有錢的程家少爺,畢竟性子太驕傲放縱,實在是惹不起。 吃完飯等了好一會兒,依舊沒等到盛晟和池夏聲回來。 蘇遲眠都已經(jīng)悠悠轉(zhuǎn)醒,下樓看著其他人閃躲著自己的視線,心里一沉,又回去躺倒在自己的床上。 沒能借著這次機會曝光池夏聲,還得罪了程家和盛晟,日后怕是自己別想好過了。 被這么多人當(dāng)瘋子一樣看,蘇遲眠內(nèi)心確實早已經(jīng)變得扭曲,只想著怎么才能讓大家知道池夏聲的真面目。 就像當(dāng)初真相被攤開口蘇母的瘋狂,蘇遲眠思維也早已不清醒,甚至想當(dāng)面質(zhì)問池夏聲是不是用了什么幻覺,才能迷惑這么多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