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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后緊隨的汽車大按喇叭,江木微微蹙起眉問道:“想破503的迷案?” “對,”沈龍盯著他,“你相信這是鬼神所致嗎?反正我不信,這是一個十分狡猾的兇手,我一定能等到他露出破綻?!?/br> 江木淡淡道:“那就祝您早日將兇手緝拿歸案?!?/br> 語調(diào)依舊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沈龍又白了他一眼繼續(xù)開動車子朝富華小區(qū)駛?cè)ァ?/br> 到了小區(qū)門口,他將江木放下一腳油門揚長而去又是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人兒。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多了,家家戶戶不是在吃飯就是在做飯,他剛進(jìn)小區(qū)還沒拐到B棟樓的時候迎面撞上一個戴眼鏡的瘦高男人,好巧不巧這人他認(rèn)識。 “陸單?” “誒?你回來了?”那人一抬頭看到他驚喜的說。 陸單是他的編輯,兩人合作有三年了關(guān)系一直不錯。 江木問道:“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陸單揚了揚手里鼓鼓的檔案袋子,“給你個驚喜嘛,反正你都給過我地址了,對了,稿子我已經(jīng)拿了,這段時間我會待在這里等弄完再走?!?/br> 江木盯著他手里的東西,那是他臨走前裝進(jìn)去的稿子,他忽然一臉凝重,“你怎么拿到了?翻窗進(jìn)去的?” “什么啊,”陸單莫名其妙看了看他,“你可別污蔑我,我去敲門的,可你沒在家不過好在你家還有人,是你女朋友吧,她把東西遞給我的?!?/br> 說著他還靠過來撞了下江木,揶揄道:“行啊你,有女朋友了也不跟朋友說一聲害我這么冒昧過來,我看她好像才洗完澡,頭發(fā)濕漉漉披頭散發(fā)垂著,你家屋里太黑了我都沒看清長什么樣?” 第8章 07 他的話剛說完,江木臉色一變直接越過他朝B棟跑去,速度特別快,十分不符合他以往淡定的形象。 陸單留在原地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捏了把手里的檔案袋,他也急忙跟著慌慌張張追過去。 B棟的五樓依舊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樣子,走廊里寂靜無人,頭頂上燈壞的那盞還沒修好,503隱于黑暗中。 江木走到門口停下,過了半分鐘陸單才氣喘吁吁地跑上來,“怎,怎么了?” 他回頭看了眼對方,似乎是聞到了什么問:“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br> 陸單狐疑的看了看他,低頭抬手輕嗅,“哦,這個啊,我今天用了護(hù)膚品和香水?!?/br> 對上江木更奇怪的眼神,他突然臉一紅趕緊狡辯道:“你這是什么眼神,男人也需要護(hù)膚!也需要保養(yǎng)!” “我沒和你說這個,你知道嗎?” “什么?” “503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br> 許久未曾劇烈運動胸膛里灼熱的窒息感讓陸單控制不住哼哧哼哧喘氣,他雙手撐著腿一邊順氣一邊心里發(fā)笑以為江木是不好意思被人發(fā)現(xiàn)家里藏了女人故意岔開話題,剛想開口取笑他,可抬頭就看到他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自己。 陸單突然回過味來。 江木從來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可,”他感覺嘴唇有點發(fā)干,“可是剛剛明明有人給我開門,我還從她手里拿到了你的稿子?!?/br> 他捏著檔案袋的右手在虛空中晃晃。 江木沒說話拿出鑰匙開開了門,門打開的一瞬間陸單感覺一股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冷得他后脊梁發(fā)涼。 屋里很暗,即便是開了燈后也覺得有絲昏暗的感覺,陸單看到簡易的客廳,又跟著江木里里外外每個房間察看一番。 除了客廳地面有一灘水和陽臺那邊的窗戶大開之外,其余并沒有什么異象。 “江木……” “這灘水的地方七年前死了個女人。” 陸單身子一抖。 “怎么死的?” “魚缸,淹死的?!苯窘o他比劃了一下,示意頭塞進(jìn)魚缸里。 他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也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因此他現(xiàn)在的表情很嚴(yán)肅,陸單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屋里很陰很冷,大開的窗戶還沒有關(guān)上,寒風(fēng)刺骨。 陸單心里無力的想,你小子早說你住進(jìn)了兇宅啊,你說了我就不來了。 想到在不久前他就是從這樣一個看不清面目頭發(fā)濕漉漉的沉默女人手中接過檔案袋,陸單低頭一看不由白眼一翻當(dāng)場“去世”。 …… 李紅是一位酒吧夜場領(lǐng)唱的小姐,因為容貌艷麗她要比其他的夜場小姐更受歡迎,幾乎每個晚上都是一片歡聲笑語,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生活令她陶醉。 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他們老板的妻子來了。 李紅看著那位膚白貌美的富家千金變得又嫉妒又羨慕。 那個男人連半個眼神都沒有分給自己。 家花沒有野花香? 放屁! 李紅決定自己給自己放個假,她喝得醉醺醺的一腳深一腳淺搖搖晃晃離開那個傷心地回家。 上五樓,打開房門,脫掉高跟鞋,踮著腳尖像只貓一樣優(yōu)雅地走到臥室讓自己深陷在柔軟的床上。 夜在繼續(xù)。 凌晨時分,客廳里傳來響動。 李紅半睜著眼像只提線木偶一樣動了動頭,動了動手,動了動腳,然后慢吞吞從床上爬起來。 她邁著步子踉踉蹌蹌朝客廳走去,朝桌子走去,朝魚缸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