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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撐在欄桿上仔細(xì)端詳了下,發(fā)現(xiàn)了在平靜的海面下其實還藏著密密麻麻的“人”。 正午時分,太陽高懸,汪洋大海,水鬼出動。 游輪在往目的地行駛著,船上的人一片歡聲笑語,而在它的后方不知何時跟了那么多枉死之魂。 江木蹙眉不語,就是海難也不該造成這樣的局面,他鼻尖微動似乎能嗅到船上莫名彌漫的濃郁血腥味。 許是他表現(xiàn)的過于鎮(zhèn)定了些,那些水鬼盯著他原本呆滯的眼神忽然變得興奮起來。 “你看得見他們?!?/br> 江木轉(zhuǎn)過身看到一個穿著工作人員制服的女人走過來,她嘴角帶著一副很假的微笑,右手背在身后款款而來。 “你也看得見?” “我們自然看得見。” 我們? 那個女人一步步走來,面容卻越來越猙獰,“沒想到居然還混進(jìn)來一個陰陽眼,那就不能留你了?!?/br> 江木微微歪下頭不解的看著她,女人突然手持一把小刀沖上來,速度特別的快,就在她快要接近他的時候,江木身子一側(cè)躲開了攻擊同時一掌擊出打中了她的額頭。 那個女人連尖叫都沒能發(fā)出瞬間倒地,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一股黑煙從她身上冒出,不過還沒等聚攏就被江木輕扇兩下給弄散了。 過了十幾秒鐘她忽然睜開了眼睛,神情與方才相比簡直是換了一個人,她坐起身看到面前的江木微微一愣,“你是誰?” “游客?!?/br> 聽到江木的回答,她瞳孔一收縮頓時變得瘋狂起來,“快走!快走!要逃出去,逃出去!” 還沒說兩句,可能是因為她嘶吼的聲音太大,江木聽見一陣腳步聲而來,很快就出現(xiàn)了船上的巡邏人員。 五個男性,全都是高大型的,他們掃視了眼現(xiàn)場仿佛見怪不怪直接圍住了那個女人動手將她綁了起來。 “抱歉先生,這位小姐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太好,我們現(xiàn)在要將她送去醫(yī)生那里?!?/br> 巡邏人員看似說的很有禮貌,但江木還是感覺到了那話語里的強硬,女人嘶吼的掙扎了兩下,但很快就被弄暈了過去,他們對他輕輕點下頭,然后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將人帶走。 身后的海浪拍擊著游輪的壁沿,江木扭頭看了看海面,水鬼們已經(jīng)消失了。 …… “我覺得這船上的工作人員怪怪的?!?/br> 吃晚飯的時候蕭文柯率先提了這個話題,他們現(xiàn)在身處游輪上的餐廳,里面面積挺大,他們選擇了靠近邊角地區(qū)比較安靜的地方進(jìn)食,對于蕭文柯的話沈龍扒了幾口米飯才不慌不忙回應(yīng):“你也發(fā)現(xiàn)了?!?/br> 他們乘坐的這艘船要行駛?cè)觳拍艿矫詨魨u,等于說去小島度假之前還有一個短暫的海上之旅,這本來對眾人來講是件挺有趣的事,但上午的閑逛卻讓他們很不自在。 “確實古怪?!苯疽步恿艘痪?,難得不沉默的他令沈龍有點新奇,“那你說說哪里有古怪?” “眼神,司空見慣?!?/br> 蕭文柯和沈龍相視一眼,眼里都有疑惑,顯然江木的思維邏輯并沒有和他們在同一條線上,二人不約而同抬頭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異樣才低下頭問:“什么意思?” 江木說:“字面意思?!?/br> 問了等于沒問,沈龍決定不管這個悶葫蘆接著說:“這船上的人都帶著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服侍有錢人慣了,對我們這種窮人根本不上心,而且他們像是看管犯人一樣看我們,這服務(wù)意識真是垃圾。” 蕭文柯笑了笑,“你別你總是看犯人就覺得所有人都是看犯人好不好,不過我也認(rèn)為這種服務(wù)讓人很不適,也許人家以前就不對外面開放,這次是因為什么金融受挫之類的才面向大眾公開,就像你那張免費票一樣,說不定人家心里也落差大?!?/br> “你就會給別人找借口,”沈龍白了他一眼,“我反正回去后是要投訴他們的。” “也許他們是真的在看管犯人?!?/br> 江木冷不丁又插了一句。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兩人本來是開玩笑的突然皆是一愣再看他時,他已經(jīng)安靜地在吃飯。蕭文柯小心翼翼問:“江木,你說的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江木抬頭淡淡看了他一眼,但還是沒把自己中午經(jīng)歷的告訴他們,反而高深莫測的提了別的事,“這些人的眼神是那種沒有將我們視為同類的眼神,高高在上,漠視一切,就好比你在屠宰場看傳送帶上的家畜的時候一樣?!?/br> 他說話時的聲音特別的淡漠,再配著他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和同樣冷酷漠視的眼神,一股陰森森的氣場撲面而來。 江木說完話滿意的看著兩個被嚇得呆若木雞的人,然后忽然微微笑了一下。 那笑容很暖,如沐春風(fēng)。 艸,這小子也學(xué)會講冷笑話了。 沈龍心里一邊罵一邊用力咳了兩聲身子也跟著不受控制抖了下,“說得怪嚇人的,你不愧是寫小說的,還是寫恐怖小說的吧?” 江木搖搖頭,“不,我寫的是愛情小說。” 沈龍鄙夷的看了他一下嘴上嘀咕一句:“老子信你就見鬼了!” 似乎是感覺這話題被江木扯的越來越不吉利,沈龍打個岔將話鋒一轉(zhuǎn)開始聊起來別的事,相比較沈龍的話多,蕭文柯則罕見的在一邊老半天不說話,戳著大米飯悶頭不知道在干什么,江木偏過頭問:“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