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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木小心地從縫隙中擠出來,這也多虧他?身?板薄,不然?那么?小的一道縫,人絕對就卡在那里了。 下腳還是結(jié)實的地面,不過跟上面可?不一樣,這里鋪滿了一層光潔整齊的地磚,腳踏上去聲音很響,江木朝四周打?量了幾下不由吃了一驚,這里的面積很大?,又深又遠(yuǎn)看不到里面令人很難想象這是孤島下面的景象。 地方仍然?是地道形式不過可?比上面的監(jiān)獄寬敞多了,在兩邊每隔十?米的地方會從墻壁突出一個小燭臺,燭臺里亮著幽幽的光勉強照亮道路。 蕭文柯給的蠟燭早就燒完了,在管道里鉆了這么?久,眼下突然?有了光亮確實讓人心安了不少。 他?們兩個繼續(xù)在地底穿行,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黃鼠狼猛地拍了下江木的肩膀小聲說:“前?面有人的氣息?!?/br> 江木微微點下頭,在這里感?受到鬼魂的氣息并不可?怕,但是如果是人的話,那就有點難辦了。 前?方十?米處的燭臺罕見的滅了,那里一片昏暗,大?概因為自己這里身?處明亮之?處他?看不清那邊究竟站著什么?,江木看了看旁邊亮著的燭臺忽然?伸手一揮火瞬間熄滅了。 現(xiàn)在兩處皆是漆黑。 他?不動,那里的東西也不動。 很快,在適應(yīng)了昏暗的亮度,地道的情形逐漸浮現(xiàn)在他?眼前?。江木看到那里模模糊糊站著一個人形,可?那種飄忽的形態(tài)與其說是人,倒不如懷疑是一只迷路的鬼,他?的手在鐵鏈上輕輕捏了一下,動作迅速幾乎在瞬間就朝拿東西撲了過去。 結(jié)果什么?也沒發(fā)生。 那確實不是個人,而且面對突然?沖過來的江木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江木抿下嘴唇摸出兜里的打?火機(jī),其實打?火機(jī)沒剩多少,他?打?了好幾下才打?著,在火光下他?看到了眼前?的鬼,是個女人,披頭散發(fā)的,穿了一條滿是污漬的連衣裙,裙子上的顏色很深很暗一塊一塊的似乎還有股怪味,他?想那上面應(yīng)該是血。 女鬼垂著頭亂糟糟的頭發(fā)遮擋了她的面容,不過她四肢裸露著,蒼白的皮膚上面全?是一道道深露骨頭傷口外翻的痕跡,使得她整體?看上去好像被拼湊的一般。 在江木的打?量下女鬼緩緩抬起頭,她的臉更慘,皮都沒有了,rou掉了幾塊凹凸不平,眼眶黑洞洞的沒有眼珠往下還滴著血,從這幅慘狀中不難想象她生前?經(jīng)歷了怎樣的折磨,但是她始終沒有發(fā)狂,只是佇立著,飄蕩著,像呂霜一樣安靜。 江木其實有點詫異,因為很少見厲鬼不發(fā)威,尤其是這種慘死的厲鬼,想到剛才察覺到的人的氣息,他?朝她身?后望去,在地道墻壁旁邊的地方他?看到有個人躺在那里。 那是——蕭文柯?! 第19章 18 時間未知, 地點地底,江木坐在一個?圖案怪異的圓形大陣前百無聊賴地收割著隨處飄來的靈體。 這些靈體全是不完整的靈魂連基本的靈識都沒有了,按理說應(yīng)該是被法陣吸收的, 可現(xiàn)在全被他中途截了胡。 上面的厲鬼在復(fù)仇, 底下的他在等待封印破裂。 江木低喃一句:“死了很多人?啊?!?/br> 在他旁邊趴著的花白皮毛的黃鼠狼輕微抬了下眼皮:“既然做了選擇就別再想了,他們是咎由?自取,一報還一報怪不得別人??!?/br> 這話說得很無情,江木垂眸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后抬頭沖它?輕笑, 眼里的神態(tài)沒有贊同但也沒有反對。 在他們一米開外的地方還有個?昏迷的成年男人?躺著, 那?不是別人?,正是蕭文柯。 先前碰到的那?個?死相凄慘的女?鬼名?叫段萌萌,也是名?單上的一員, 不過性子太沉悶了,在江木把?蕭文柯扛起來后她沖他指了指某個?方向然后二話不說化為一抹青煙投進(jìn)了江木胸口發(fā)燙的信箋。 她指的方向正是他們尋找的封印之?處。 上島頭一次遇到這么配合的“客人?”,江木心想, 感覺說不來的怪異。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昏迷的蕭文柯忽然有了動?靜, 他睜開眼昏暗的上方并非是常見的天花板,那?邊江木輕聲道:“醒了。” 蕭文柯一手撐著坐起身子, 扭頭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人?正坐在地上手里還時不時揮動?著一根細(xì)鐵鏈。 與江木分別不過幾個?鐘頭, 此刻他卻覺得恍如隔世般。 “這是哪?” 江木頭也不回地說:“地底, 我們摸到祭祀的地方了?!?/br> 蕭文柯剛想站起來劇烈的頭痛又席卷了他, 他捂著腦袋緩了好?一會, “我怎么會在這里?” 這話不是對著江木問的,它?更像一句自問, 果然很快蕭文柯就叫道:“對了,萌萌!江木, 你?見過一個?女?生,女?……她……” 他停頓了幾下,似乎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對方。 江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說的是個?女?鬼吧,穿連衣裙的?我見了?!?/br> “女?鬼”二字仿佛針一樣一下子刺進(jìn)蕭文柯的內(nèi)心,他抖了兩下然后像個?xiele氣的皮球整個?人?都蔫蔫的,“她……真的死了?” 黃鼠狼意?外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不過什么話都沒說,只有江木毫無感情的“嗯”了一聲,很敷衍的回復(fù)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