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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自己的室友也從來沒有聞到過駱清溪口中所謂的“花香”,包括同學(xué)也是。 就好像,那股味道只是駱清溪一個人產(chǎn)生的專屬臆想。 當(dāng)然,秦徐知道就算自己提出,駱清溪也是不會承認(rèn)的,就像他想方設(shè)法地否認(rèn)自己的信息素氣息是所謂娘們兮兮的花香味一樣。 “搞錯了吧你?!鼻匦爨托?。 駱清溪輕哼一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這回,十分罕見地,倒是沒跟駱清溪不歡而散。 或許這才是正確的相處之道?秦徐暗暗將今晚上自己的言行記入腦海中,決心用這樣的方法,杜絕與駱清溪發(fā)生爭端。 不久后,就那個小瓶子,校方拿出報告,經(jīng)鑒定,的確是高濃度的omega信息素。 如果真讓那東西在alpha宿舍打開,誰都想得到會發(fā)生怎么樣的慘案。 原本那個女生是該記過,或者干脆勒令退學(xué)的。 但一次午飯時間,秦徐還是在校內(nèi)的食堂看見了她。 她還跑過來問秦徐說:“你哥哥最近都在什么地方呀?我怎么覺得他在躲我?” 于是就那個女生的事情,秦徐拜訪了秦穆的寢室。 果然,作為事件中心,秦穆也早就知道自己差點面對了什么。 “還好,我給你攔截下來了?!碧Я颂掳停匦祛H有幾分得意。 然而秦穆只是盯著他笑,就在他疑惑,問秦穆“你笑什么”的后一刻,秦穆拉開了自己的抽屜。 收納盒內(nèi)整整齊齊擺放好的一個個小瓶子,與那日從寇格手中沒收的小瓶子有著完全相似的包裝,細(xì)細(xì)數(shù)來大約有二十瓶,中間夾了個紙條,秦徐撿起一看—— “開蓋有獎哦!大獎是哪一個呢?”最后還十分俏皮地附上了一個wink的表情。 這是讓人玩盲盒嗎? “她給的?” 秦穆點頭。 嘖,秦徐蹙眉,這女人是存心想搞點兒事。 暗暗攥緊了拳頭,“扔了吧?!?/br> “不行,如果瓶子碎了的話,可能會有危險?!鼻啬骂D了頓,倒是不甚在意地笑了出來,“我也有些愁該怎么處理?!?/br> “交給學(xué)校吧?!?/br> 秦穆嘆了口氣,“正打算呢,只是她常常跟在我身邊,知道了可能會鬧……” 好吧,秦徐也想保證自己老哥的安全。 “她是怎么塞到你手上的?” “趁下課,直接放我抽屜里的?!?/br> 真是麻煩,偏偏是這種東西,要是普通情書,扔到垃圾桶里倒不會遇見什么危害。 “隨她吧,其實我跟她認(rèn)真談過了,”秦穆嘆了口氣,“她說她不想停下,我阻止不了,就干脆將這些東西收撿起來。” 老哥可真是善良。 秦徐面上平靜,拳頭卻已捏得咔咔作響,什么時候能再遇見那老娘們?他一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你先給我,我?guī)湍憬坏綄W(xué)校?!?/br> 終于,不久后,秦徐再次在心里研究協(xié)會遇見了霍尋南。 坐在秦徐對面,對方端得是從容不迫,略一攤手,他問:“想好了嗎?” “那女的是被你唆使的?”秦徐不打算跟他廢話。 霍尋南愣了愣,隨即哈哈地笑出了聲,“其實我只當(dāng)了個引薦的人,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喜歡你哥?!?/br> 坐在原地沒動,秦徐的腦海中卻已然浮現(xiàn)出霍尋南蜷縮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模樣了。 “讓她滾?!?/br> “其實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效果,當(dāng)初她還說很有可能下不去嘴,現(xiàn)在不用我說什么,她都已經(jīng)樂在其中了,搞不好過段時間,她真愛上你哥了也說不定。”并不回答秦徐的話,霍尋南的鞋尖輕輕在地上掃著,“成就一段美好姻緣?不過要我強(qiáng)行讓她停下也可以,那你就得答應(yīng)我之前的要求?!?/br> “還有另外一個選項。”因為胸中的怒火,秦徐輕輕將衣服拉鏈往下拉了些許,“把你,霍雨,那個omega都揍一頓?!?/br> “用暴力解決問題嗎?但你不是駱家的少爺哦,雖然的確,我們的清溪同學(xué)會肯定幫你,但是最近他不是在跟他爹爹吵架嗎?還在爭取什么……少年自主權(quán),控告駱家家主呢,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麻煩到駱家?清溪現(xiàn)在明明也很不容易?!毕袷且呀?jīng)將一切算好,霍雨微微蹬腿,椅子轉(zhuǎn)了起來,他輕聲歡呼著,像是在為自己的勝利而慶賀。 秦徐沉默了,他有些頭大,花了約摸半分鐘的時間思考,他發(fā)現(xiàn)霍尋南說得沒錯。 “那就這件事,我是說駱清溪的控告,如果你家的人參與,能幫到駱清溪嗎?”隱隱想起不久前秦穆跟自己介紹的星城幾大家族的各項職能,具體的他都已經(jīng)忘記了,只知道好像霍家手下有許多律法相關(guān)的專家。 像是覺得很有意思,霍尋南歪了歪腦袋,盯著秦徐,他笑了出來,“怎么?你是什么意思?” “你能幫到駱清溪,你的那個要求,我就答應(yīng),不能幫就算了?!北疽彩菬o心提起一句,見對方有反應(yīng),秦徐便順?biāo)浦哿恕?/br> 下一刻,霍尋南咯咯地笑了出來,不顧秦徐蹙著眉頭不解的注視,他持續(xù)地笑著,笑到后來甚至捂住了肚子,露出了那種似歡愉似痛苦的神色。 笑得肚子疼?可秦徐并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任何好笑的點。 “你知道嗎?駱清溪都沒想著找我?guī)兔δ?,”捂住嘴,像是竊喜又像是興奮,“我也沒想過可以幫他,噗哈哈哈哈哈……原來以為你只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也不是那么笨?!?/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