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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緊張與焦急而氣喘吁吁滿身大汗的駱清溪打開自己曾經(jīng)的房間門,看見的便是秦徐背對著自己邊做蹲起,邊數(shù)著個數(shù)的秦徐。 無疑,此刻,徒手健身多時的秦徐也早已滿身大汗了。 他回過頭,看著房間門口呆愣地望著自己的駱清溪,面無表情地用毛巾擦了一把自己滿是汗水的臉。 “深蹲,練臀?沒事,已經(jīng)夠翹了?!瘪樓逑纷炖锿虏怀鱿笱纴怼?/br> 秦徐簡直吐血,“對腿也有好處好不好?”說著,他又就著手中的毛巾繼續(xù)擦拭自己頸間的濕汗。 “我的毛巾?!闭f著,駱清溪走上前來,竟毫不講理地將秦徐身上的毛巾抽回到自己手中。 “這都過了多少年了?明明是新的。”秦徐白了他一眼,心道這小子這時候了居然還在嫌棄他。 “身上都是汗……”說著,駱清溪將毛巾放在鼻邊,湊近聞了聞,“臭死了?!?/br> “得了吧你?!鼻匦煊檬执亮舜了厍昂?jié)竦囊挛铮白约阂哺蓛舨坏侥膬喝?,還來說我?!?/br> 然后駱清溪蹙眉,輕輕嗯了一聲,秦徐一愣,被眼前人抓住手腕的時候還莫名其妙,“你‘嗯’什么?” 他學得生動,駱清溪的確是那樣‘嗯’的,那種短促中帶著些許急迫的聲音,令秦徐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摸舒服了。”駱清溪倒也不害臊,“去洗澡吧?!?/br> 駱清溪向來是干凈而講究的,秦徐知道。 “這回我先。”想起上次讓駱清溪先洗后發(fā)生的事情,秦徐嗓子眼發(fā)緊,潛意識里,他似乎天真地認為只要自己先洗就能規(guī)避那種事情的再次發(fā)生。 駱清溪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相信秦徐沒有聽懂自己的意思,不過他也不便追究,所幸放秦徐去了。 他本想著兩個人一起,可秦徐的腦袋瓜子顯然還沒進化到那個地步。 秦徐洗完后,駱清溪盯著他,笑著,站在原地靜默良久。 再次聞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秦徐情不自禁地有些臉熱,于是便推著駱清溪進入浴室,而后狠狠關(guān)上門。 雖然生理上很喜歡,但心理上,他并不愿意聞到駱清溪信息素的味道。 他覺得那讓他變得不再像自己了。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駱清溪貼上抑制貼。 等到駱清溪洗完澡,秦徐頭發(fā)都吹干了。 這回駱清溪依舊只裹了一層浴巾,秦徐瞄了一眼便不再多看,想到前兩天發(fā)生的事情,秦徐還是不免感到尷尬,“聞到了沒?你的味道,這房間里?!?/br> “早就聞到了?!瘪樓逑戳斯创浇?,坐到秦徐旁邊,卻并沒有接過秦徐手中吹風機的意思,“九成像吧,畢竟是從我身體里提取出的。”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秦徐呆住了,“提???什么時候?!?/br> “被關(guān)到精神病院的那幾天,”不在意一般,駱清溪擺了擺手,“駱明遠的癖好之一罷了,大概是自欺欺人貫了吧,他房間里有好幾罐,我爹的,夠他用到死?!?/br> 丁遠嗎?秦徐不禁呆住了,他開始細細思量起駱明遠這么做的原因,越想,越覺得膽寒。 他雖不是一個善于共情的人,但卻能夠想像,究竟是怎樣的思念、怎樣的痛苦,才能讓一個alpha開始依靠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去制造一個假象。 創(chuàng)造出家人還在自己身邊的錯覺?就好像自己的愛人未曾離世、自己的兒子從未離開? 既如此,那為什么起初要選擇傷害呢? 室內(nèi)陷入了持久的靜默。 許久,駱清溪輕笑一聲:“以前我真的覺得他是個神經(jīng)病,我居然被一個神經(jīng)病送入了精神病院,也是可笑……不過,分化之后,特別是標記你以后,我倒是稍微……”說著,駱清溪的鼻子湊到了秦徐的肩頸處,他似乎并不打算說完接下來的話,秦徐感受著陌生的癢意思,掌在駱清溪肩部的手握成拳,又情不自禁地松開。 “駱清溪,你的信息素,我聞著身上好不對勁啊,要不你貼一下那個什么抑制貼吧?!痹囂街匦焯岢鼋ㄗh。 第六十七章 責怪 聞言,駱清溪的身軀僵硬片刻,秦徐很快感覺到他收斂了氣息,不免松了一口氣,但隨即而來的微妙氛圍,又致使他不得不再提起氣來。 視線間的碰撞,駱清溪眸若寒冰,帶著些許陰戾,引得秦徐不禁心生懼意。 “你倒是聽你哥哥的話?!陛p笑一聲,駱清溪的語氣中帶著些漫不經(jīng)心,秦徐沒有注意到他攥緊的拳頭已然生生將床單揉皺,他凝視著他,半晌,他嘆了口氣。 “不是,這跟我哥沒什么關(guān)系,我只是覺得……”他嘗試解釋,卻詞窮到拼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是你提出要當我的未婚妻,”駱清溪轉(zhuǎn)過臉,微微抬起下巴,“身為未婚妻,居然讓自己的alpha貼上抑制藥物,這對于我來說幾乎是恥辱?!?/br> “沒有!”秦徐急了,他雙手攏住駱清溪的肩,用力地解釋,“不是不喜歡的意思,就是……你知道,你們alpha很有魅力,但也有壓迫力,我只是覺得有些緊張!而且,在你面前擺成那副樣子……未免也太奇怪了些……”秦徐舌頭打結(jié),他并不是一個擅長說出自己心聲的人,特別是在強于自己的人面前,他向來認為那是示弱的表現(xiàn),是恥辱、是自己無能為力的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