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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說,我還不覺得。” 秘密基地內(nèi),霍雨坐到秦徐身邊,將手中的飲品擲于秦徐手中,“你這情況,學不擅長的醫(yī)學的確是可惜了,霍尋南說過,禁制之地內(nèi)部說不定有渠道的,我看到時候能不能想個辦法……” 霍雨自是好意,但秦徐也知道他大概也只是在安慰自己罷了,“你有這心就好?!?nbsp;拿酒瓶子碰了碰霍雨的手肘,秦徐哈哈地笑了出來。 “哇,戰(zhàn)斗科進步之星,是你哎!” 尹水燈驚呼一聲,連忙拿著手機往兩人眼前湊,戰(zhàn)斗科和其他專業(yè)不一樣,學生的實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需要的是長時間的練習和戰(zhàn)斗,所以排名長時間固化也是正常的,在這種情況下,某個人進步躥升得很快,無疑就會成為眾人的焦點。 被喊得有些不好意思,霍雨嘖了一聲,擺了擺手,“進步之星這個稱號是也太老土了,別這么叫我?!?/br> 秦徐看著,笑了笑,“你先前就是體能差點兒,再加上不怎么去擂臺,現(xiàn)在練上來了,技術(shù)也有了,排名上升是正常的?!?/br> 霍雨哼了一聲,“老師說得對,我算了一下,我現(xiàn)在去參加選拔禁制之地的考試應該沒有問題了,只要是能拿到優(yōu)等生名額就好了,可以提前去禁制之地。” 說到提前批,秦徐內(nèi)心不免異樣,“不就是提前一段時間嗎?干嘛大家都爭這個名額。” “當然有好處,提前去的優(yōu)生權(quán)限會更高,比如說到內(nèi)部作戰(zhàn),優(yōu)生就具有優(yōu)先權(quán),而且不用考試就能夠直接得到名額,對家族來說也是一種光榮,再者,提前到那邊熟悉環(huán)境的話,就更容易抓住機會獲得更好的任務嘛,不過…… 優(yōu)生名額不好得,我也沒怎么抱希望啦?!?/br> “??!你們可不要丟下我,我這個樣子,肯定是三個月之后的那一批了?!?nbsp;尹水燈哭喪著臉費力拉住二人,一感到危險就擺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是這小子的基本cao作了,秦徐和霍雨都習以為常。 當天晚上,秦徐躺在寢室的床上,望著天花板,回憶著三人在秘密基地的對話,不免又想到了駱清溪…… 得知提前去禁制之地的各類好處,內(nèi)心不可能無動于衷。 駱清溪先前的意思他大概明白,約摸就是給他一個類似于優(yōu)生一樣的身份,讓他混入其中,但秦徐對于自己的情況又是極為清楚的。 在醫(yī)學方面,雖是能夠通過先前駱清溪問他安排的那場考試,但實際上,以他的水平是不可能跟大家口中的 “醫(yī)學優(yōu)生” 相提并論的,秦徐本人也不想魚目混珠,提前到了禁制之地,作為一個 “alpha 的 xx” 存在,也會讓他感到無比的痛苦。 所以,對于拒絕駱清溪提議這件事,秦徐并不后悔。 這周周末,久違地,駱明遠聯(lián)系了秦徐。 老實說,自駱清溪從禁制之地回來之后,秦徐跟駱明遠見面的頻率自然而然也就大大降低了,駱清溪不愿意跟駱明遠有什么牽扯,秦徐若再跟他聯(lián)系難免會惹駱清溪不高興,加上如今駱明遠本人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老喜歡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了,所以這次他的這通電話,還是讓秦徐蠻意外的。 通話的內(nèi)容很簡單,簡單的問候以及時間地點,秦徐只需要在放學后走到校門口登上那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便可。 許久未曾光臨駱家,秦徐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它似乎與自己印象中的模樣大相徑庭了。 客廳內(nèi)部變得很空曠,除開必要的家具外,室內(nèi)的所有裝飾品都已然不知所蹤,就連駱明遠劫掠回家的,那些鐫刻著丁遠記號的小家具,都已經(jīng)被收納到了不知哪個地方。 “是不是蠻不習慣的?” 駱明遠的聲音自身后傳來,秦徐一怔,轉(zhuǎn)過頭去,望見的男人卻也與印象中的那個駱明遠大不相同了。 不再穿著正式的西服,頭發(fā)也隨意垂落到耳側(cè),駱明遠穿著拖鞋,用秦徐從未見過的松散步伐,走到秦徐身邊。 “駱叔叔找我有什么事?” 一時之間忘了坐下,秦徐聞不到 alpha 的氣息,但印象中,這個客廳的氛圍,似乎不應該這么松散的。 “其實不是什么大事,” 駱明遠為自己摻了一杯茶,頓了頓手中的動作,抓起一顆水果,扔到秦徐手上,“只是不知道該跟誰說…… 清溪向來是不愿意與我見面的,我想告訴他,于是想到了你,當然,我也是想讓你知道的——我要搬家了?!?/br> 拿著果子,秦徐以一種較為呆滯的狀態(tài)站在原地,許久。 “搬家,搬去哪?” “還沒定,其實沒打算賣掉這棟房子,只是我自己離開罷了?!?nbsp;說著,駱明遠微微轉(zhuǎn)過臉,眼中甚至有一種秦徐看不懂的笑意,“清溪長大了,終于可以脫離我了,丁家也把他認回家了,也不愁以后遇上什么事,他沒有依靠?!?/br> 緩緩地,秦徐坐了下去,他意識到今天的這次談話也許非同小可。 “其實在清溪離開的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人的確難免犯錯,我也沒想過要清溪原諒我,人就應該為自己犯下的過錯負責,不能說自己已經(jīng)悔過,就想得到成全?!?nbsp;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駱明遠又抬手,幫秦徐斟了一杯,而后遞到他面前,“以前有段時間,看見清溪的臉,就忍不住害怕,他父親的離開令我反應過度了,以為事事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壞事就不會再次發(fā)生?!?/br> “丁家雖然強大,卻也是可怕的,我相信清溪的能力,但情緒方面…… 我還是希望有人能夠照看好他,他跟他父親太像,是徹頭徹尾地反抗者,但本質(zhì)上又帶著些自毀傾向的脆弱,逼不得,也不能撒手,可憐我是他父親,到頭來卻甚至都不能安插一個人在他的身邊,思來想去,最終還是只能拜托你……” 駱明遠抬眸,在那一刻,秦徐在他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