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頁
書迷正在閱讀:不是說好先婚后甩嗎、妄想癥復(fù)發(fā)后身陷修羅場、我很乖,我裝的、豪門boss是我前男友[娛樂圈]、盤男神盤到白月光他弟后、陰陽兩界調(diào)解員、初聞不識曲中意[娛樂圈]、妝娘、恰逢春、萬人嫌被貶成冥王之后
“沒,能有什么事?”勾起一邊的唇角,秦徐已經(jīng)許久沒笑得這么痞氣了,“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隨便聊聊?” “……你是他朋友,對吧,你身上有他信息素的味道,說明你跟他關(guān)系比較近?!鄙倥冻隽俗孕诺男θ荩蔚们匦煅劬τ行┌l(fā)疼。 的確,omega對信息素的感知的確會比beta強一些,但……僅僅只是比較近而已么?哦,是了,秦徐心下暗暗諷,畢竟駱清溪已經(jīng)好長一段時間沒跟自己接觸過了。 心中的情緒未曾顯露分毫,秦徐只微微抬了抬下巴:“為什么不直接去問他?” 少女一頓,輕輕擺手搖頭,臉頰微微泛紅,“我不清楚他的行蹤,團長那邊想確認(rèn)一下他的狀況,他最近狀態(tài)好像不太好,信息素不穩(wěn)定的話,alpha是不能上前線的。” 秦徐靜默了,在先前與駱清溪的接觸中,他根本沒有聞到駱清溪的信息素。 也對,標(biāo)記消失了,他是beta,不像omega那樣敏感,也是正常。 “我會讓他注意的,”秦徐語氣頓了頓,“實在不行,我也會轉(zhuǎn)告給他的未婚妻,相信他會幫他處理好的?!?/br> 裴藍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憋了半晌,她從包里拿出一瓶藥劑,“這是用來維穩(wěn)的藥,總之,如果見到了他,請幫我轉(zhuǎn)交給他?!?/br> 秦徐此刻竟無端地多疑起來,看著手中的藥片,他想,一個omega給alpha送這種藥,是什么意思? “還有,關(guān)于駱長官的未婚妻……”裴藍話語頓了頓,“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不能履行好自己職責(zé)、沒能穩(wěn)定住alpha情緒的未婚妻,不是真的未婚妻。反正他們兩個,只是有名無實罷了……” 這算是挑釁么?可真是沒有氣勢的挑釁呢,不知為什么,秦徐竟一點也不生氣。 看來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駱清溪的那一位,不過也對,單看外表的話,任誰也不會想到他們二人是那種關(guān)系吧。 沒能履行好自己的職責(zé)么?秦徐閉上眼,微微蹙起眉。 或許的確,他對駱清溪不夠好。 一時間腦子很暈,其實今天任務(wù)完成得很早,按理來說,秦徐應(yīng)該早點回去的,但里拿著omega給駱清溪的藥劑,不自覺地,手中的力道愈來愈緊。 秦徐承認(rèn),或許有那么一瞬間,他妒忌那個女孩,他覺得,能夠身為omega喜歡一個alpha,真好。 那么名正言順,甚至是生理上的絕對匹配。 秦徐的腳步一淺一深,不自覺地有些顛簸,他想,自己究竟應(yīng)該去霍雨那兒,還是回去面對駱清溪? 可到了駱清溪面前,他又能怎么說呢?依舊,他覺得自己不愿面對駱清溪說得那一番話。 “甚至可能聞不到怪物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信息素,或許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殺掉了?!痹撍赖?,駱清溪怎么能夠那么想他? 秦徐走得很慢,他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游蕩到了霍雨寢室門前,窗臺處,放著戰(zhàn)斗兵們因難以忍受禁地飲食的清淡而向后勤部的某些“違法分子”手中偷買的酒,整整三大瓶,沒有想太多,秦徐取下一瓶,心道明天再跟霍雨說抱歉,又拎著東西腳步拖沓地向自己的住處走。 今天,小窗內(nèi)的燈光亮著,不像以往,駱清溪是在的,此刻,窗外的秦徐甚至已然與窗內(nèi)的他目光相接了。 腳步頓在原地,片刻,秦徐走了過去。 開門的聲音是尖銳的,室內(nèi)的燈光是暖橙的,坐在床沿的駱清溪神色那么溫柔,仿佛他們之間的不快從一開始就沒有發(fā)生。 “有個omega叫我給你個東西。”將酒瓶放在桌上,并不走過去,秦徐將手中近乎已經(jīng)捏變形的藥品瓶扔了過去,“她好像喜歡你?!?/br> 凝視著手中的藥物,駱清溪最終抬起頭,“我可以認(rèn)為你是在吃醋嗎?”微微歪了歪腦袋,他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這一點在秦徐看來是有些欠揍的。 “吃醋?”不欲走到他身邊,秦徐索性坐到了身邊的桌子上,他揚起下巴,“不至于?!?/br> 隱隱地,秦徐好像聞到了房間里的酒味,他意識到駱清溪的易感期到了,而這人就坐在原地凝望著自己,仿佛一尊不會動的雕塑。 “酒哪兒來的?”目光微轉(zhuǎn),駱清溪總能很快抓住重點,“酒是違禁品,得沒收,你去alpha宿舍了,身上都是他們的味道?!?/br> “抱歉,我從來沒有聞到過什么味道。”此刻,秦徐無端端地想起了那個知悉駱清溪alpha氣息的omega少女,眉頭不由自主地蹙起,秦徐張開腿,以一個極為囂張的姿勢坐在桌子上,“倒是你,一如既往地魅力無邊,團長女兒好像知道很多咱倆的事兒啊,駱清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從來就不夠盡職?!?/br> “盡職?”駱清溪站起身,只重復(fù)這個詞語,他向秦徐走過來,“你情我愿的事,如果歸咎于責(zé)任的話,就太傷人心了,我從來不強求,你知道的。” 走到秦徐面前,駱清溪微微低頭,秦徐致命地發(fā)現(xiàn)坐在桌上的自己甚至難以達到平視駱清溪眼睛的高度,而對方的身軀卻沉甸甸地壓迫過來,秦徐咬牙,抬手去推他,對方也僅僅后退半步。 “你吃醋?!瘪樓逑氖终品鲎∽雷樱直蹞卧谇匦祀p腿兩側(cè),仿佛一個網(wǎng),籠罩下來。 秦徐不想讓自己的氣勢弱下去,“放屁!”他拽住駱清溪的領(lǐng)口,微微瞇起眼,“別跟我扯其他的,你跟她說了什么?又他媽跟團長說了什么?你知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