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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是錯覺嗎? “你……你是指什么?”我有些緊張。 “你的弱小和不可靠… …雖然每每到最后的時刻你都會很努力,但你認為運氣會一直跟著你嗎?當你有一天發(fā)覺自己無力保護自己身邊的人,眼看著他們在你的面前痛苦的呼喚著你的名字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 “可是我……要怎么辦?”我焦急的等待著,希望她能給我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解決這個困擾我已久問題的答案。 “變得更強……這是唯一的選擇……” 很累…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居然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卻已經(jīng)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不過衣服確是一件也沒脫,大概是怕吵醒我吧。 天已經(jīng)亮了,不過一向喜歡睡懶覺的趙楠還蜷縮在旁邊的床上,流出的口水已經(jīng)將枕頭濕了大片。 我翻身坐了起來,發(fā)覺頭再也沒有那種昏沉的感覺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醒了?昨天真是嚇死我了……”趙楠睡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 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瞟了他一眼,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所以沒吱聲。 “你們昨天……”趙楠也翻身坐了起來,開始刨根問底。 “沒什么,你不要多想… …還有,一會見了芳芳的時候不要有任何奇怪的表情,也不許提昨天的事情,聽到?jīng)]有?”我急忙提醒趙楠,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我可不敢保證芳芳不會因為趙楠的話再受什么刺激。 趙楠迷迷糊糊的點點頭說道:“其實我看她好像也沒什么了,昨天晚上我把你拖到床上還是她給你蓋的被子呢……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哦?這個被子是她給我蓋的?” 我抓著手中這輕輕軟軟的被子愣了一會兒,想象著昨天晚上她給我蓋被子的情景,心中一陣溫暖。 “是啊,你昨天坐在那里睡得像個死人一樣,怎么叫也不醒?!壁w楠起身開始穿衣服,“起床吧,今天去看看能不能訂到機票……” “機票?你要去哪?”我詫異的抬頭看著他。 趙楠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我半天,驚訝道:“不是吧?可是你自己說要回家過年的,怎么這么快就忘了???黃老昨天才和上面打好招呼的,今天讓我們?nèi)ビ喕厝サ臋C票… …” “哦,我想起來了?!蔽尹c了點頭,也開始起身穿衣服。 洗漱的時候,趙楠叼著牙刷湊了過來,用商量的口氣說道:“老大,我覺得在這邊過個年挺好的,反正我都和我家里人聯(lián)系過了,他們也沒什么反對意見,你何苦要回去呢?” “恩?!蔽铱粗R子里的趙楠,含含糊糊的叼著牙刷應(yīng)了一聲。 “什么?你剛才說什么?”趙楠滿嘴牙膏,用古怪的表情看著我的臉。 “我這個假期決定留在北京了……” “真的?那我們今天就不用去訂票了,我去告訴芳芳……”趙楠樂得有些得意忘形了,居然一不小心把嘴里的牙刷吐了出去。 “不過,我不是要留在這里過年,”我用冷水洗了一把臉,面對著鏡子里面的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要回總部受訓(xùn)?!?/br> 趙楠當場就噴了出來,張著大嘴詫異道:“你沒有發(fā)燒吧?你什么時候成工作狂人了?再說我們十八歲以前上面也說不會讓我們再接什么任務(wù)了,你這到底是為什么… …” “變得更強,這是我唯一的選擇。” 美國紐約。 繁忙的地鐵站地下入口處,一名普通上班族模樣的中年男人斜靠著一盞街燈的柱子,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天上偶爾飛過的鴿子,手中的一份報紙卷成了一個筒握在手中,百無聊賴的敲打著自己的另一只手的掌心。 忽然他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低下頭,看到一個小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還提著一籃子的玫瑰花,正抬著頭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先生,買一朵花吧?”小女孩的聲音有些膽怯,看來她似乎是第一次來賣花。 中年男人笑了笑,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她的頭,輕聲問道:“你這么小怎么就出來賣花???你家里人呢?” “我mama病了,我想賣些錢給mama看病?!毙∨⒄f話的時候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 中年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站了起來,拿出了錢包。 “你告訴我一個讓我買你花的理由,我就把你的花全都買下來,好嗎?” “真的?”小女孩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又不肯放棄這個機會,想了想說道:“今天是情人節(jié)啊,您買些花送給您最愛的人吧。” “謝謝,”中年男人點好了錢遞給了那個小女孩,并從她手中接過了一大束鮮艷的玫瑰,目送著小女孩歡天喜地的離開后,自言自語道:“又是情人節(jié)了… …我們是在這天認識的,也是在這天分開的……” 一輛紅色的流線型跑車從遠處疾馳而來,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急停在了中年男人的身邊,車窗緩緩落下,露出了一張長相甜美的金發(fā)女孩的臉,臉上還孩子氣的掛著調(diào)皮的笑容。 “教皇大人,我剛才都看到了,您又悲天憐人的發(fā)善心了?這還真像以前的您,不過和最近的您有些不一樣……” “阿雅,你又超速駕駛了吧?”中年男人笑著刮了一下她的小鼻頭。 “哎?您……您怎么知道的?”阿雅有些驚惶。 中年男人指了指阿雅開了一個小縫的背包,忍不住臉上的笑意道:“下次記得把罰單藏好?!?/br> “……” 中年男人上了車,阿雅看到大捧的玫瑰花顯得很興奮,俏麗的小臉上露出了紅撲撲的光彩。 “教皇大人,您這些花是要送我的嗎?原來您還記得今天是情人節(jié)啊,我還以為您忘了呢……”說著她伸出了兩只手就要把花接過去。 中年男人把花向旁邊一移,躲過了阿雅伸過來的兩只小手,接著從這束花中抽出一支來放到了她手里,說道:“不好意思,這個才是你的?!?/br> “不……不是吧?”阿雅看著可憐巴巴的一朵小玫瑰,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呵呵,不要這副表情嘛,我們阿雅這么漂亮,還怕沒有人送你玫瑰不成?只要你說句話,我保證你們學(xué)校附近的花店會全部被你那些瘋狂的追求者買斷貨… …”中年男人拍了拍阿雅的頭安慰道。 阿雅很失望的嘆了口氣,發(fā)動了汽車,車子調(diào)頭行駛了出去。 “教皇大人,您這是要我?guī)ツ陌。俊卑⒀攀炀毜陌衍囎娱_到了路上后轉(zhuǎn)頭問道。 “去送花。” 第八章至愛 “送花?”阿雅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個她無比崇拜的人,她發(fā)現(xiàn)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居然露出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表情,那是——幸福。 阿雅有些迷惑了,她是在七歲的時候和哥哥一起被他在孤兒院領(lǐng)養(yǎng)出來的,雖然名義上是養(yǎng)父,但阿雅卻從來不這么叫他,因為在她的心里一直喜歡著這個威嚴而又和善的男人,從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就有這種感覺。阿雅一直夢想著有一天能嫁給他,穿著圣潔的婚紗和他站在教堂里,可這么多年他始終還是把自己當孩子來看,絲毫不理會她的明說或暗示的心意。 阿雅其實也知道他只是因為看中了自己和哥哥的能力,或者說在他的手下,她也不過只是一個為他戰(zhàn)斗收集情報的工具而已,即便是為了搜索某國一名將軍秘密行蹤而三天三夜沒有合眼的那次,他也不過只是對自己笑了笑,不過即使這樣,阿雅也覺得非常的開心。即使只是利用,但能被自己喜歡的人利用也是一件讓阿雅值得夸耀的事情。 阿雅不停的調(diào)皮,甚至收集情報開始向他要錢,也只是想讓他多注意一下自己,直到有一天他發(fā)現(xiàn)身邊還有一個默默愛著他的人,接著由自己給他幸福。 可……為什么他會對著玫瑰露出了從來沒見過的幸福表情?因為接受花的人嗎?為什么以前從來沒有發(fā)覺過這個人的存在…… 阿雅的心中充滿的微微的酸意,眼睛紅紅的,眼淚差點就掉出來了,怕中年男人看到急忙掏出一副藍色的太陽鏡帶上。 “阿雅,你好端端的帶太陽鏡干什么?” “風(fēng)大?!?/br> “不是吧?車子里面哪來的風(fēng)?” “要你管!我樂意……” 阿雅氣鼓鼓的一踩油門,車子的速度一路狂飚,一連超過了幾十輛車。 中年男人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拉出了安全帶系在了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情人節(jié)的緣故,今天的紐約路上的車輛比平時少了很多,也許人們都忙著今天的約會去了吧。阿雅的車子一路狂奔,在無數(shù)輛奔馳的汽車中猶如特技表演一般穿行著,險象環(huán)生的遠遠把吵鬧著追趕的警車甩在了后面。 “阿雅,適可而止吧,真的出了車禍你會受傷的。”中年男人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一只手輕輕搭在了阿雅的肩膀上。 此刻的阿雅雙眼已經(jīng)黯淡無光,雙手居然完全融和在了方向盤中,一頭金色的柔順秀發(fā)如同血管一樣布滿了半個車廂內(nèi),不時流動著隱隱的光澤。中年男人的手搭在她肩膀的一瞬間,她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一顆淚珠沿著臉頰滑落下來,接著布滿了小半個空間的頭發(fā)漸漸分離了出來,手也從方向盤中脫離,一切恢復(fù)了原樣,車速慢了下來。 “我沒事……您不用這么關(guān)心我,我只是您的手下而已… …”阿雅用手指抹開了臉上的那滴淚水,并打開了身邊的車窗,殘余的水分被呼嘯的風(fēng)帶走了,只留下了淡淡的一道痕跡。 “阿雅,你聽我說,對于你,我并沒有單純的把你當成手下,你和你哥哥他們不一樣,在我的心里,你始終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因為,你還有一個特殊的使命… …就是因為這樣,我今天才會帶你去見一個人……”中年男人伸手關(guān)上了阿雅旁邊的窗子,整理了一下被風(fēng)吹亂的玫瑰花。 阿雅愣了一下,不過她聽到他第一次對自己說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小孩子心性的她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一切不快,臉上也再次綻開了美麗的笑容。 “阿雅,你以后輕易不要使用你的‘融和’能力和汽車之類這樣危險的機械進行融和,一旦發(fā)生車禍你會和融和體一起受傷的,不要讓我擔(dān)心了,你知道嗎?” “恩,好了,教皇大人,阿雅以后乖乖的聽您的話就是了,您看您急的……”阿雅撒嬌似的拉過中年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蹭著,像一只小貓一樣。 中年男人微笑著收回了手,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轉(zhuǎn)頭問道:“對了,雙子星現(xiàn)在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呢?” “上個任務(wù)是半個月前受您一個軍火商朋友的委托,去中非平定他們的內(nèi)部叛亂,不過一個星期前對方就通知她已經(jīng)起程回來了,可她一直都沒有和我聯(lián)系……” “哦?”中年男人略微有些疑惑,想了想問道:“阿雅,你先切換到自動駕駛,幫我查一下她最近的行蹤……” 阿雅點了點頭,將車子的駕駛模式切換到了自動,雖然這個模式的行駛速度很慢,但足夠應(yīng)付一些突發(fā)事件了。她從身邊的背包里拿出 了那臺寸步不離身的筆記本電腦,這次連屏幕都沒打開就融和了進去,網(wǎng)絡(luò)連線的指示燈瘋狂的跳動著,閃爍著耀眼的藍光。不久,阿雅黯淡的目光閃動了一下,唇邊輕輕吐出兩個字: “中國?!?/br> 中年男人忽然嘴角掛起了一絲神秘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果然是這樣……” “什么?”阿雅收起了筆記本電腦,將車子轉(zhuǎn)回了手動模式,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你繼續(xù)開車就好了?!?/br> 阿雅有些疑惑,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看他笑的次數(shù)這么多,似乎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但她卻有些害怕,這一切都實在是太反常了,所以她也沒敢問。 “對了,阿雅,你今年多大了?”中年男人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換了一個話題。 “過了生日就應(yīng)該十七周歲了,您問這個干什么?”阿雅有些奇怪。 “十七周歲……原來都已經(jīng)過了十七年了啊……難怪……” 中年男人之后一直在閉著眼睛思考著什么,阿雅猶豫了半天也沒敢問,只好莫名其妙的開著車子。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了一棟建筑的前面。阿雅跟著中年男人下了車,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樓,這只是一個在高大的建筑群中一座很不起眼的小樓,看建筑風(fēng)格很古老,應(yīng)該有幾十年的歷史了,外表很殘破和陳舊,似乎多少年都沒有翻修過,她很是奇怪中年男人為什么要帶她來這里,難道他喜歡的那個人就住在一個這么破舊的地方嗎? “阿雅,還在想什么呢?進來吧!”他在門口招呼著她,門已經(jīng)打開了。 阿雅跟著他走在略微有些霉味的走廊里,年代已經(jīng)久遠的木地板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阿雅開始擔(dān)心腳下會不會突然破掉一個洞。這里似乎沒有人住,除了外面?zhèn)鬟M來的聲音外就基本上算是很安靜了,不過看樣子這里應(yīng)該有人經(jīng)常打掃,因為一路上根本就看不到灰塵。 “教皇大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啊……”阿雅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開了口。 “不要急,很快就到了……”中年男人頭也沒回的走在前面說道,腳步依舊是那么清晰而有節(jié)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