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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雪櫻這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兩家的家長似乎已經(jīng)暗中定下了什么,她明白司徒明對自己有好感,而且對自己也很不錯,但自己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對司徒明產(chǎn)生什么好感。 說實話,雪櫻本身并不討厭司徒明,她也承認,無論從任何方面來說,司徒明都是一個相當優(yōu)秀的男人,精明能干,又有教養(yǎng),對人也很有禮貌,也沒有什么不良的惡習,在她見過的那些所謂大財團的公子哥兒里面絕對是一個“另類”。但雪櫻可以把他當成一個好朋友,甚至是一個哥哥,卻怎么也無法對他產(chǎn)生任何的感覺,如果不是礙于兩家長輩關系的面子,自己甚至盡力想避開他,因為有時對司徒明對自己的好覺得有些虧欠,還好司徒明這個人從來不對自己進行糾纏,也只能這樣繼續(xù)的逃避下去。如果不是心里已經(jīng)有另外一個人的話,估計也許自己會接受他吧……可是現(xiàn)在卻是不可能的…… “我剛才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出去有一點事情,沒有看到你的演奏真是不好意思……”雪櫻歉意的向司徒明解釋道。 司徒明微微笑著搖頭道:“沒……沒事,要是你喜歡聽的話,哪天你可以來我家里,我單獨演奏給你聽,另外我父親也想……” “恩對了,這里怎么這么安靜啊,很好聽的曲子……”雪櫻急忙岔開了司徒明的話題,目光游離到前方,轉(zhuǎn)移話題道:“演奏的人是誰……小……小忍?!” 她詫異的注視著前方黑色鋼琴前那身穿白色禮服的長發(fā)男孩,心中有著說不出的驚訝,眼神中也出現(xiàn)了一絲的迷離。 “很不幸,的確是他,雖然他這個看起來像女生一樣的男生讓我覺得很別扭,說話又沒教養(yǎng),還齷齪好色,但不得不承認他的鋼琴的確彈得不錯……”雪落不甘心的看了前面一眼后說道,半晌又想了一下補充了一句:“不過我還是覺得姐夫……不,是明哥哥彈得比較好……” 雪落吐了吐舌頭,躲到了司徒明的身后,挽住了司徒明的胳膊以尋求保護。但讓雪落意外的是雪櫻似乎沒有聽到自己剛才的口誤,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自己試探著小聲叫了她一聲都沒有反應。 司徒明察覺到雪櫻的情緒有些異樣,疑惑的看了看臺上,又看了看雪櫻,問道:“臺上的那個男孩你認識嗎?” “哎?……他……認識。”雪櫻聽到司徒明的話才清醒過來,有些慌亂的回答道:“他叫風忍,是我一個弟弟……” “哦……是這樣啊,難怪……”司徒明點了點頭,倒是沒有懷疑什么,繼續(xù)說道:“他的琴的確彈得非常得棒,我自嘆不如,可能即使是我的老師也勉強比他能高一點點,他這么小的年紀能到達這樣的造詣真是難得,我很想知道他的老師是誰,居然能教出這樣的學生……” “這……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也只是一個迷糊貪睡的普通高中生而已,他這個人很神秘,幾乎很少和我提起他自己的事情,所以對他的事情我也不是很熟悉……” 雪櫻略微有些失望的向臺上看了一眼后嘆了口氣,在她看來臺上的這個男孩已經(jīng)完全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可以經(jīng)常被她欺負得臉紅脖子粗的小孩子了,她發(fā)現(xiàn)從他重新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眼神里似乎多了很多東西,雖然純真的眼神依舊,但她卻有些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感覺了,也不知道是他變了還是自己變了。 “難道是我想得太多了嗎?或許他還和以前一樣吧……”雪櫻微微搖了搖頭,低聲自言自語道。 司徒梟倒是沒聽清雪櫻最后的那句話,不過雪櫻前面的話卻讓他很好奇,他問道:“你也不知道?你不是說他是你弟弟嗎?” “當然不是親弟弟了!”雪落唯恐司徒明會誤會,于是還沒等雪櫻開口便搶先回答道:“我們家才不會有這樣的親戚呢!是吧?堂姐?” 雪櫻知道雪落和小忍的那點小小的仇恨,也知道雪落的脾氣,所以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并沒有反駁什么,點頭對司徒明解釋道:“恩,是我認的一個弟弟,人很好,曾經(jīng)救過我的,我以前和你提過的……” “哦?你說的那個救了你的男孩就是他嗎?”司徒明有些詫異的托了一下眼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臺上的風忍,無法置信的側(cè)了一下頭。 “恩,很想象不到吧?他不但很厲害,而且還很細心的……”雪櫻笑瞇瞇的點了點頭,每次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她都會特別的開心,那可能是她一生的美好回憶了。 雪落歪了歪嘴巴,也無法置信的托起了自己的下巴,,奇怪的質(zhì)問雪櫻道:“姐,你開玩笑的吧?我怎么也看不出他哪里厲害啊……你一定是在騙我,不用為他說好話,我不會對他有什么好印象的……” 司徒明帶著笑意看了看雪落,對雪櫻點頭道:“我相信,人不可貌相的,單從他能有這么深的鋼琴造詣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了……“ 雪櫻的那次事件司徒明曾經(jīng)聽她提起過,他一直以為救雪櫻的會是一個很健碩的青年男子,至少就算不會什么武功也至少要很強壯之類,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一個身材略微有些消瘦的男孩,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司徒明卻著實的松了一口氣,他很早就看出雪櫻心里面似乎還有別人,所以才對他很冷淡,他一直以為就是雪櫻曾經(jīng)提起的救過她的那個人,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確感覺無從下手,畢竟他學過心理學,知道女性對這種救過自己的人很容易產(chǎn)生一種近似于癡迷的情感,不管那是真正的感情也好,還是報答也好,還是一種對對方的崇拜也好,都是一件很棘手的問題。 他也曾經(jīng)無意中救過一些女孩,之后對方對自己的糾纏頗讓自己頭疼了好一陣,所以對這種事情是深有體會的。 而救過雪櫻的沒想到只是一個十七八歲大的小孩子,看起來很普通,還從來沒見過,估計也沒有什么家世背景,所以根本雪櫻心中的那個人不可能是這個人了,如果是雪落的話還有可能……一直困擾著他的顧慮終于可以打消了,司徒明一想到這些便不由得心情忽然變得特別的好,不自覺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很燦爛的笑容。 雪櫻聽到司徒明如此的稱贊小忍,心里不自覺的格外舒暢,也點頭對司徒明微笑著。 雪落自己鬧了個沒趣,有些耍小脾氣的撅起了嘴,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反正我就是討厭他,也看不出你們到底喜歡他什么,居然連明哥哥都幫他說話……” 她的話剛說完,忽然身后有人接了一句:“現(xiàn)實的殘酷的,人生是荒涼的,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你嫉妒???”整句話說得懶洋洋的,很有諷刺的感覺。 雪落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的教訓,立刻火往頭上涌,怒氣沖沖的回頭想看看到底是誰這樣說她,沒想到剛一回頭就和一個白色的渾身鱗片有著一雙大眼睛的生物對了個眼,結(jié)果嚇得哎呀一聲跳開了。 “長得丑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是吧小懶?”趙楠笑嘻嘻的將白色的小蜥蜴塞到領口里,晃晃悠悠的到雪櫻面前問了聲好,對雪落連理都沒理,他不喜歡高傲刁蠻的女生。 “姐,這個方塊腦袋的又是誰啊?”雪落顯然不認識趙楠,于是氣沖沖的問著雪櫻,但臉色還是有些蒼白,顯然是剛才被嚇壞了。 “小姐,我叫趙楠,是風忍的朋友,這一點雪姐可以作證,是吧?”趙楠怪怪的沖雪姐擠了下眼睛,笑笑轉(zhuǎn)過來對雪落說道:“不可否認我的長相很有特色,可能對你視覺上的沖擊有些大,但你也沒有必要說人家是方塊腦袋吧?女孩子說話要斯文……” 雪落雖然被趙楠氣個半死,但看看趙楠領口處不時抬頭探腦的小蜥蜴,身上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硬是破天荒的沒敢反駁半句。 雪櫻怕氣氛鬧僵,急忙出來打圓場,好在趙楠也沒什么要繼續(xù)和雪落斗下去的打算,雪落也沒再說什么,倒也安靜了下來。 “哎……奇怪……”司徒明忽然側(cè)著耳朵仔細的聽了起來,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的迷惑之色。 “怎么了?”雪落的嘴比較快,搶先問道。 司徒明將手指立在嘴邊,示意雪落先安靜,聽了一會兒后忽然興奮的驚訝道:“是后半章,居然真的是后半章?!” “什么后半章?。课也幻靼??你在說什么呢?”雪櫻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她很不理解司徒明為什么會忽然興奮成這樣。 司徒明顯然有些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心情,兩只手都有些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搓手道:“我說的后半章就是說這首的后半章,我的老師乃至整個音樂界都在尋找這首曲子的后半章居然能在這里聽到,我真是太幸運了……” 雪櫻和雪落互相看了看,紛紛搖搖頭,根本不明白司徒明說什么。趙楠更是蹲到一邊逗小懶去了,表示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你們不怎么接觸音樂,可能不知道這首曲子的來歷……”司徒明微微笑了笑,看了一眼臺上后對雪櫻解釋道:“大概是在三年前,那年夏季正好是三年一度的國際鋼琴演奏大賽,當時我的老師正好是當時的評委之一。那次的比賽參加人數(shù)非常的多,于是組委會便決定將原定的演奏時間縮短,也就是每個參賽選手只能演奏幾分鐘。即使是這樣,初賽的選拔賽還是進行了十天,就是在最后一天的時候,有一個來自中國的選手的演奏因為特殊的情況,居然被組委會破例允許全部演奏完,原因就是這首曲子是和其他人演奏的傳統(tǒng)名曲不一樣,是一首由這位選手自己創(chuàng)作的曲目,而且非常得出色,絕對不次于那些大師級的名曲,里面所表達的情感更是讓許多評委落淚,這首曲子就是現(xiàn)在聽到的,其實這曲子的全名叫做……” “當時的組委會特許這位選手將全部曲子彈完,但僅僅十五分鐘的時候,忽然曲子便停止了,這位選手站起來離開了,之后的復賽和決賽也沒有再出現(xiàn)……” “為什么呢?”雪落閃動著大眼睛繼續(xù)追問道,顯然已經(jīng)對這個故事有些興趣了。 “據(jù)這位選手本人說,因為這首曲子只寫完了一半,后一半還沒有寫出來?!彼就矫髡f道這里,語氣中似乎有些惋惜道:“之后便再也沒有了這位選手和這首曲子的任何消息,而這首曲子便在音樂界留下了一個遺憾,沒想到今天居然能聽到全部,我當然會很高興了……” “恩……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很好奇,能寫出這樣動聽感人的曲子的人是什么樣子的呢?”雪落輕輕的將兩手交叉在胸前,看了看臺上,猶豫的問道:“不會就是臺上那個小子吧?我不信……” 司徒明呵呵的笑了起來,搖頭道:“那到不是,聽我的老師說,那位選手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很漂亮的女孩,登記表上好像寫著叫張什么,和那首曲子還有點聯(lián)系……呵呵,不過我忘了?!?/br> “哦,不是他就好……”雪落聽司徒明這樣說倒是松了一口氣。 “說你是嫉妒你還不承認……”趙楠又不是時候的把頭探了過來插了一句,這次被已經(jīng)有準備的雪落一杯清水潑了回去。 趙楠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整杯的水一點不剩的都滑落到地上了,身上的衣服、臉和頭發(fā)倒是一點都沒濕,他滑滑菌的能力可以讓他的身上無 法沾上任何的物質(zhì),甚至是灰塵。有了這個能力以后趙楠倒是樂得輕閑,忙的時候連澡都用不著洗了。 “你……你穿著雨衣來的嗎?”雪落第一次見到趙楠的這種能力表現(xiàn),詫異不已。 “不用你管……” 最后一個音符從鋼琴中飄出,我在在場的上百賓客眼睛的注視下停止了雙手的移動,緩緩的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并向臺下施禮,這是風葉教過我的必要禮節(jié)。我在臺上偷偷的看了一眼下面的風葉,她卻低著頭,用手指擦了一下眼角,好像在擦眼淚那樣,不過動作太輕太快,感覺又不像。她的異體已經(jīng)回到了她的體內(nèi),連接著我們兩個之間的那條連線也不在了,所以我也沒辦法察覺她的想法。 雖然我不是很懂音律,但我也能感覺到剛才風葉演奏的那首曲子實在是太出色了,臺下的人愣了一小會兒后,便立刻爆發(fā)出從未有過的雷鳴般的掌聲,久久不絕,吳語雯這丫頭更是不是時候的跑上來非要我再演奏一曲。 還要?這首已經(jīng)把我逼得滿頭大汗了,再來一首我可受不了…… 正在我正找借口來進行推脫來自各方面的邀請的時候,忽然在大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嘈雜聲,一股很熟悉的力量波動傳了過來,我扭頭向門口看去,忽然一聲巨響整個一扇大門轟然倒下了,而大門之后赫然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張葉玄。 整個會場震驚了,原本喧鬧的氣氛剎那間又恢復到了演奏時的那種寧靜,不過很快又嘈雜起來,下面議論紛紛,猜測著門口這個少年的來意。 “這個人是干什么的?怎么看起來這么兇啊……” “不是來吳家尋仇的吧……” “不會吧,看樣子長得不錯啊,不像是壞人……” 張葉玄來這里干什么?如果是參加宴會應該早就到了啊?要是找我們也不用踢門這么氣勢洶洶的???我疑惑的向下看了看趙楠,向他使了個眼色,趙楠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看來他也不知道張葉玄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吳言站在人群的外側(cè),向一旁的保安招了招手,兩個身穿制服的保安立刻跑了過去。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