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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可居然笑了,饒有興趣的看著風(fēng)葉,“我們的煞星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怕死了?你以前可是執(zhí)行過很多連百分之一勝算都沒有的任務(wù)啊,因為這樣才被稱為‘神邸的守護天使’的……”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不可以死……因為……因為我死了小忍會很傷心的,他現(xiàn)在是我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所以你必須幫我……” “呵呵,這樣啊?!奔s可笑著搖了搖頭,“他不是組織里的人,所以我拒絕?!?/br> 風(fēng)葉聞言臉色猛的一遍,殺氣彌漫消散了多次后,緩緩的站起來。 “別走,作為朋友,我還有幾句話要說,”約可微笑著阻止了準(zhǔn)備離開的風(fēng)葉,“雙子星,雖為雙子,卻為一星,一分為二雙雙無法存活,無論此戰(zhàn)是勝是敗,總有一天你都要接受你們的命運,你和他,注定今生其中一人是為守護另一人而存在的?!?/br> “你是在指最后那張牌倒吊男嗎?其實當(dāng)看到那張牌面的時候我就有預(yù)感了……”風(fēng)葉沒有回頭,約可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犧牲,對他來說便的最大的守護?!?/br> 風(fēng)葉似乎點了一下頭,攏了一下飄散的長發(fā)徑直走出了咖啡廳,約可面帶笑容目送著她到門口,直到她乘上一輛出租車,消失成為一個微弱的小點。 “又一個新的神的時代將要開始了,連滅神者也要誕生了,未來會很混亂吧……”約可的眼神中放出了異彩,似乎一臉期待的樣子,他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那撰金色的塔羅牌,呈六芒星形狀擺好了六張,輕輕一敲桌面,六張牌依次自動翻起。 “恩……恩?怎么會?為什么新的神會出現(xiàn)兩個?一個是掌管著控制的權(quán)利之神,另一個是掌管著夢的月之神……這……這不可能???同時出現(xiàn)兩個神的結(jié)果……”約可的臉色凝重了,緩緩收起了塔羅牌,“結(jié)果……難道是傳說中的……不行,我得盡快回總部……” 約可匆忙起身要走,卻被服務(wù)生攔住了,服務(wù)生遞給了約可一個帳單。 “先生,剛才那位小姐說這次的帳由你來付……” “……這個葉……壞了,我的錢剛才買地圖了……中國還真是個缺水的國家,只不過是三杯水而己,居然也這么貴……你們……你們收美元嗎?……” 一輪烈日高照在頭頂,天空中僅有的幾絲薄云也絲毫遮不住仿佛針刺般的灼熱光線,蟬躲在樹蔭之中有氣無力的哼哼著千古不變的煩人聲音,路上的行人除了自己撐著傘的基本都貼著路旁建筑的陰影緩慢的移動著,一邊呼出著二氧化碳一邊咒罵著越來越嚴重的溫室效應(yīng)。 “不要笑了,不就是鼻孔中堵了兩團紙嗎……” 我很郁悶的走在雪姐的旁邊,現(xiàn)在的我大概看起來像長著兩顆撩牙的野豬,為此雪姐己經(jīng)笑了一路了,我更成為了眾人囑目的焦點。鬼才知道他們在看什么,美女與野獸嗎? 或者是……美女與野豬…… 也不知道雪姐今天為什么這么有興致,非要在這么大熱的天散步,雖然說冷熱的差距對我來說并不是很明顯,但這樣強的陽光照在身上還是不太舒服,最讓我受不了的是這比我呼出去的氣還熱的空氣,簡直讓人有一種想停止呼吸的沖動。 雪姐挽著我的胳膊走在一旁,似乎對我這個自動調(diào)節(jié)環(huán)境溫度能力很享受,但一個美麗高挑的女子挽著一個矮小瘦弱的男生無論在任何人眼中都看著是那么的不協(xié)調(diào),連我自己都覺得開始自卑。 我恨高跟鞋,它的發(fā)明者一定是嚴重的女權(quán)主義者,在滿足女性追求高度的虛榮心的同時,還嚴重的打擊了一切敢于藐視它的男性,如果這些人繼續(xù)藐視……在某種程度上它也是很好的小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 “雪姐,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我還有事情,如果沒事我就走了……”雖然我嘴上這么說,身子可是一動也不敢動,未經(jīng)許可擅自離開的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就是再急也要吃了午飯再走吧?何況我還有話要對你說……”雪姐看也沒看我挽著我加快了腳步,我哪里跟得上她那兩條長腿,只好一溜小跑的跟著,“說起來還不是你不好,無緣無故的就流鼻血,硬生生將人家要說的話堵了回去……” 怎么可能是無緣無故?雪姐你不會真的認為我只是有些肝火過旺吧?我己經(jīng)成年了,再和我開這種玩笑我總有一天會因為失血過多死掉的…… “就這里,坐吧……想吃什么,盡管要,今天我請客?!痹谝患椅鞑蛷d里,雪姐和我在一個靠窗的座位上坐好后,她示意服務(wù)生將菜單遞給了我。 “?!E藕昧恕!闭f實話,我一看上面的英文我就頭疼,只好憑印象點了一個,在我印象里似乎來西餐廳都吃這個。 雪姐笑了笑,又隨便叫了幾樣后將菜單遞給了服務(wù)生,不多久便聞到香味撲鼻,服務(wù)生將我們叫的東西端了上來,并在我們面前各自放了一個酒杯,并倒上了紅酒。 我好奇的端起酒杯嘗了一口,味道怪怪的,不是壞了吧?但如果真的是壞了雪姐不可能不知道啊,不過說實話,我不喜歡這酸酸澀澀的味道,不過又不能吐出來這么煞風(fēng)景,只好流著眼淚硬生生吞了下去。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這樣大口喝紅酒的,是不是覺得很難喝?”雪姐大概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才沒有大聲的笑出來。 “恩,恩l”我點頭表示贊同,指著眼角擠出的幾滴眼淚道,“很難喝?!?/br> 雪姐晃了晃自己面前杯中的紅酒,輕輕沾了一小口:“其實我也不喜歡這個味道,但我每次和其他人來這里吃東西都會叫,我問過和我一 起喝這酒的很多人,他們從來 不說難喝,只有你是第一個說這酒難喝的?!?/br> “為什么?”難道是說我的舌頭構(gòu)造和其他人不一樣? “因為你說的是真話啊?!毖┙阈Φ煤軤N爛,伸手模模我的頭,“我喜歡你這一點?!?/br> 雪姐燦爛如花的微笑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假裝低下頭去吃東西,但手中的那副刀叉卻說什么也割不開面前盤中的那塊牛排,我真懷疑他們把牛皮當(dāng)牛排給我煎了,一怒之下也顧不得形象了,一手刀一手叉,直接戳起咬著吃。 可能我的舉動在這里比較另類,引得不少人紛紛向我們這桌看來,更有不少人在偷偷的笑,沒估計錯的話應(yīng)該是在笑我這個“層次比較低連刀叉都用不好”的傻小子。 我很尷尬的將牛排放下,卻見雪姐伸過手來很利索的將我面前的牛排幫我割成小塊,還拿餐巾將我嘴角的沾上的汁水擦掉。 “有的時候覺得你很可靠,看似柔弱的肩膀卻有種能撐得起天的感覺;有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你依舊是個小孩子,連吃飯都要讓人照顧……可能是我比你大的關(guān)系吧,五歲,始終不是一個小的差距……”雪姐的眼神很溫柔,也很傷感,我總覺得她似乎話里有話,卻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其實雪姐還很年輕,沒必要這么想……”我急忙安慰,但總覺得好像這樣說會起反作用。 “還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要守護我一輩子的嗎?”雪姐放下酒杯忽然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哎?記……記得……”印象里好像我有說過這么一句話,但己經(jīng)忘了是哪年哪月的事情。 “那現(xiàn)在還算數(shù)嗎?” “當(dāng)……當(dāng)然l” 雪姐似乎松了口氣,甜甜的沖我笑了一下,我忽然覺得后背發(fā)冷,有種后悔說出剛才的話的感覺。 “那你娶我吧!” “啥?!” 我肯定我當(dāng)時的眼睛一定瞪得比我們頭頂?shù)脽襞菀蟮枚?,感覺好像有人在我的頭頂引爆了一顆原子彈,我甚至能感覺到冉冉升起蘑菇云。 大概是我的聲音分貝數(shù)稍微的大了那么一點造成的震撼效果是不言而喻的,整個餐廳所有的客人都同時停下來瞪大眼睛看著我這桌,我甚至看到了帶著高帽的廚師也在后面探頭。 “沒事,沒事,你們繼續(xù)……”我尷尬的解釋著,試圖緩解這萬眾囑目的局面。 雪姐到底在想什么?。磕涿畹木尤徽f出這種話來,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種事情她可是做得出來的……但看她的表情似乎還很認真的樣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開玩笑!一定是開玩笑??! “別發(fā)愣?。柯牭轿疫@樣一個大美女委身于你高興傻了?”雪姐依舊保持著那要人命的甜甜微笑看著我,“答案呢?” “行!”我倒是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服務(wù)生,買單!”雪姐原來僅有的一點憂郁一掃而光,站起來向服務(wù)生招招手,結(jié)過帳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你一定要記得你說過的話l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可以反悔l不然我鄙視你一輩子l” “哎?”我當(dāng)時就傻了眼,“雪姐……你……你來真的?……不是吧?……” 蒼天???這算什么???我只說了一個“行”字就糊里糊涂的將自己給“嫁”了…… 我都不知道雪姐走后我剩下的東西是如何吃完的,牛排吃在嘴里真的如同牛皮一樣艱澀難以咀嚼,舌頭似乎麻木也嘗不出味道,整個人都呆掉了。我很想狠狠給自己一巴掌來證明我剛才僅僅是做夢,但不用打也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睡,可……可為什么不乏人追求的雪姐會忽然要我娶她呢?……等等,她不是己經(jīng)和司徒明訂婚了嗎?那……那我算什么?……傳說中的第三者?…… “喂,趙楠嗎?快來接我……我……我不行了……” 我有氣無力的撥通了趙楠的電話,聽過了經(jīng)典的“您所撥叫的用戶以裸奔出服務(wù)區(qū)”彩鈴后終于聽到了趙楠那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 “睡覺中……你怎么了?吃飯沒帶錢?還是上廁所沒帶紙?……” “只怕比那還嚴重……我……”我深吸了一口氣,“我被人求婚了……” “哦……恭喜你,我會準(zhǔn)備好紅包的……” 接著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掉了,聽筒中傳來一陣煩人的盲音,這算什么兄弟?我差點將整部電話吃進去,但聽說手機這東西似乎不容易消化,而且還沒什么營養(yǎng),搞不好還會便秘…… 算了,先不去想她,這件事還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呢,搞不好又被雪姐耍了,一個有婚約的人怎么可能讓我娶她,更何況還是雪姐那樣異常出眾的美女。 現(xiàn)在耽誤之急是盡快找到鏡妖,如果她依舊不肯妥協(xié)的話,就只好用強硬手段將她在世界上抹殺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要找鏡妖倒也很容易,她的目標(biāo)是梁雪冰,只要找到梁雪冰便能找到鏡妖,即便除不掉她,也可以阻止她繼續(xù)侵蝕梁雪冰的生命。 不過我忽然想起在夢中鏡妖最后說的一句話“你還是那么優(yōu)柔寡斷……這樣也好,但愿我們以后能很好的相處……”,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她從很早以前就認識我?可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或許這一切只有見到了她的本體才能問清楚。 太陽漸漸偏西,炎熱的暑氣依舊未散,我的手機碰巧這個時候沒電了,只好跑到路邊的一個公用電話給梁雪冰打了一個電話,約她晚上出來見個面。她雖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答應(yīng)了,聽她的聲音似乎沒什么事情,但我卻不敢保證鏡妖沒有在她的身邊。 電話是打完了,不過我有些頭疼,不知道見了面該如何對她去說這件事情,至少我現(xiàn)在知道 ,鏡妖在沒有實體的情況下只能藏身在鏡中,離開鏡子一段時間后力量就會迅速的減弱,如果再無法回到鏡子,等待她的只能是死亡。 所以讓梁雪冰保護自己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掉她家中的所有鏡子。 這個方法看起來很簡單,但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記得有人說過,懲罰一個女人的最好方法就是給她穿最漂亮最時髦的衣服然后將她關(guān)在一個沒有鏡子的房間里。由此可見對于一個女生來說,一小時不照鏡子可能比殺了她們都痛苦,更何況可能要幾個月不照鏡子,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即使不可能也要這么做了,我知道了真相不能放任不管,雖然現(xiàn)在的我根本就不欠梁雪冰什么。 由于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我直接來到我們兩個人約好見面的地點,市中心的中心廣場的龍型雕塑前,找了一處干凈的臺階坐了下來,閉起眼睛開始考慮一會兒見到梁雪冰要對她怎么說,畢竟這件事情對于看不見鏡妖的她來說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情,而且也會暴露我不是正常人類的秘密。 大概是問題太難想,想著想著我居然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一只涼涼的小手在推我的肩膀,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卻見梁雪冰坐在了我身旁的臺階上,依舊穿著上午我見到時那件粉紅色的外套,頭發(fā)扎成一個馬尾在后面甩著,而且臉上似乎淡淡的化了妝,看起來很是清純可人。 只是或許她自己還不知道,她的生命只剩下了不到三個月。 “早,你來了多久了?”我揉揉眼睛,笑著和她打了個招呼。 “有一會兒了,看你在這里睡得挺香就沒敢叫你?!?/br> 我看看廣場上的大鐘,六點十五,約好了是六點鐘見面,也就是說梁雪冰最少也在這里等了十五分鐘了。 “你約我來有什么事情嗎?”梁雪冰淡淡的問道,一陣風(fēng)吹來,我聞到了一絲熏衣草的花香,今天的梁雪冰還真是反常,我記得她是從來不用香水的。 “哎?”我剛才光顧著睡覺了,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對她說,“我們先走走吧,有些話我不知道該怎么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