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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對方有四十多人,他已經(jīng)漸漸出現(xiàn)了體力不支的跡象,身上也挨了好多刀,本來整齊的一身西裝此刻也被劃成了露背裝。 他的四個隨身保鏢早已被砍得血rou模糊的倒在地上,估計是死了,畢竟就算不被砍死,這么多人人踢馬踏的就是踩也踩死了。 不過我找了好大一圈卻沒有看到雪姐,不知道她躲到哪里去了,不過這樣我反而松了一口氣,至少知道雪姐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我就放心了。 不過現(xiàn)在的安心只是暫時的,但按照目前的情況看,在這么多人的圍攻下,司徒明的體力就算再好也支持不了多久,早晚會被這群人殺掉,而這群人之后肯定會對這里進行搜查,不會放過任何目擊他們殺人的人,到那時只怕雪姐就危險了。 雖然司徒明這個人并不壞,和我也有過幾面之緣,還是雪姐名義上的未婚夫,但我和他本人并沒有什么交情,另外因為司徒梟的關(guān)系,我一直不怎么喜歡姓司徒的人,而且這次的仇殺完全是他們司徒家自己惹的禍,所以我其實并不想管。 但這次事卻牽連到了雪姐,我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 …算了,就當賣司徒明一個人情好了。 一想到雪姐,我心中忽然又莫名其妙的一揪,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總是有這樣的感覺… …奇奇怪怪的… …直到我的雙腳離開樹枝向下墜落的時候,我都一直有一個奇怪的念頭,我這次救下司徒明會不會是個錯誤呢? … … 司徒明在四十多人的圍殺下已經(jīng)堅持了十幾分鐘了,體力漸漸到了透支的邊緣,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混亂,由于失血過多,眼前的景物開始慢慢模糊,但求生的本能告訴他,他必須堅持下去!堅持下去才有生存的希望??! 但此刻的他心里很明白,這個希望是很渺茫的。 他慢慢的向后退著,直到退到了一個靠墻壁的角落里,只有這樣他才可能面對少一些的攻擊,等待著這個渺茫的希望出現(xiàn)。 這一招果然起了一定作用,因為地形狹小,眾人再也無法對司徒明進行全方向的圍攻,而僅僅一兩個人的欺身很快便會被司徒明的砍傷,根本無法對司徒明造成任何致命的傷害,雙方就這樣面對面的耗著。 忽然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一句“反正是最后一個了,大家一起拿刀丟過去”,人群立刻sao動起來,紛紛cao起了自己的砍刀,將目標瞄準了墻角的司徒明。 隨著第一個人的出手,頃刻間幾十把尖刀猶如漫天的飛蝗一般向著司徒明傾瀉而下,司徒明的心頓時一涼到底,無論如何他這次是逃不過這場“刀雨”了。 他干脆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忽然一道黑影猶如鬼魅般立于司徒明和即將飛臨的“刀雨”中間,十道黑芒剎那間猶如兩張黑色的羽翼絢爛張開,一道黑色的龍卷頃刻沖天而起,飛旋的劍氣將進入這道黑色漩渦的砍刀絞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 “流風黑芒劍·陀螺!!” 前排來不及躲閃的人瞬間被飛散出來的刀刃碎片插成了“刺猬”,哀嚎著倒了下去,黑虎幫的眾人瞬間驚呆了,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個少年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司徒明的面前,輕輕的抓住他的手,拿下了他手中已經(jīng)握不住的砍刀。 “不用謝我,我本來也沒想救你,要謝就感謝你今天帶了一個不該帶的人吧… …” 第四章 亂舞 司徒明臉色蒼白的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想說什么,嘴巴吃力的張合了幾下,卻沒發(fā)出什么聲音,看起來是失血過多導致的脫力癥狀。 我扶他坐在了墻角,很想問問他雪姐到底在哪里,但看他那個樣子估計即使問了也問不出什么來,耽誤之際還是先將眼前的危機擺平了再說。雖然對方有四十多人,但大部分都受了輕重不等的傷,而且都是一些普通的地痞混混,要將他們制服對我來說并不是一件難事,至少比吃牛排簡單多了。 大概是他們看清了所來的只有我一個人,很快便從慌亂中鎮(zhèn)定了下來,前排有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留著山羊胡的很囂張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彈簧刀叫囂著向我刺來。 “兄弟們,不要亂!!喂,小子,你是哪里鉆出來的?老大吩咐了,絕對不能留活口,既然你出現(xiàn)在了這里,就只能怪你運氣不好了… …和司徒明一起去死吧!兄弟們,殺了司徒明大家都有大把的鈔票拿?。 ?/br> 人可以沒有能力,可以一無是處,但不能沒有自知之明,特別是在不了解對方底細的時候… …我忽然為這個首當其沖的山羊胡男人而感到悲哀。 雖然我并不是很擅長搏擊之術(shù),但對于這樣簡單的攻擊我還是不會放在眼里的,眼看著對方的匕首就要刺到,手中的那把砍刀刀尖向外猛然與他相對刺出,直奔對方的肩窩。匕首在距離我僅有十幾厘米的位置停住了,脫手而落,山羊胡男子慘叫一聲捂著肩膀蹲了下去,緊緊的抓著深深插入他肩膀的砍刀在地上翻滾著,滾出了許多道奇怪形狀的血痕。 “不要喊了,你的叫聲很難聽… …你至少應該慶幸,我剛才瞄準的只是你的肩膀而不是你的心臟,不然你哪里還能叫得這么中氣十足… …” 由于我這忽然的一擊實在快到出乎他們的想象,原本剛才還要沖上來的人此刻都安靜了下來,后面還有幾個微微的向后退了幾步,暫時沒有人想搶這個頭功了。 “等… …”我正盤算著下一步該怎么辦的時候,司徒明在身后斷斷續(xù)續(xù)的似乎有話要說,“幫我問… …問他們黑… …黑虎幫… …為什么要襲擊我… …我們 一向… …一向和他們沒有任何… …的仇怨… …” “黑虎幫?” 這個名字我好像聽過,知道是市里很有名的幾大黑社會幫派之一,據(jù)說光是手下的小弟就有幾千人,還掌管著城南很大一部分地下賭場和妓院,明面上也有不少合法的產(chǎn)業(yè),勢力很是龐大。 不過聽司徒明的口氣,似乎黑虎幫這次襲擊他的原因他也不清楚,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得罪過黑虎幫,不然也不會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差點砍死。不過奇怪的是,司徒家再怎么說也是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黑虎幫怎么會莫名其妙的下殺手呢,這里面似乎另有內(nèi)情。 見到我一直在低頭不語,黑虎幫中開始又有人活躍起來。 “哼,小子,聽到我們是黑虎幫的怕了吧,識相的就站到一邊去,等我們殺了司徒明帶你去見老大,讓你也加入黑虎幫,這樣或許還可以救你一條小命… …哎呦!” 一根玉米棒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砸在那個說話的黑虎幫成員頭上,那人捂著腦袋蹲了下去,看樣子被砸得不輕。 “嘿嘿,不好意思… …手滑了… …那位大哥,請繼續(xù)剛才那慷慨激昂的演講… …”趙楠夾著一個玉米棒笑嘻嘻的從墻上跳了下來,正好落在我的旁邊,回身看了看司徒明,驚訝道:“哎?這不是司徒明大公子嗎?居然被砍成這樣了… …還好,沒傷到動脈,應該暫時死不了… …” “行了,別說風涼話了,你來的正好,快幫他止血,我沒有這個能力,他在這樣流下去就是不用這群人動手他也得死… …”我一面警惕的注視著面前黑虎幫的動靜,一邊對趙楠說道。 “我不,你又拿我當移動的急救箱用… …他的血就是血,我的血就不是血?。课业贸远嗌兕D好吃的才能補回來啊… …”趙楠任性的將臉扭到了一邊,不滿的嘟囔著,“再說我又和他沒什么交情… …救了他又沒有我什么好處… …” “… …一… …一百萬… …” “什么?”趙楠瞬間豎起了耳朵。 “你救我這次… …給你一百萬… …”司徒明艱難的喘息著向趙楠許諾,“就… …就當… …感謝… …費… …” “成交!”趙楠笑嘻嘻的從地上撿起了剛才山羊胡掉落的匕首在手指上劃了一道,流出的鮮血在我面前晃了晃,擠眉弄眼道:“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好說話的,是吧?” 我瞬間無語,事后回想起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似乎有大量金幣的符號在閃動,整個面部都因為興奮而扭曲在了一起… …錢,有時的確可以讓某些人動搖一些并不是很堅定的原則。 趙楠有了一百萬感謝金的動力,自然會將司徒明的血止住,這個我倒是不用擔心,現(xiàn)在我最擔心的是雪姐到底有沒有在附近,會不會有危險,而現(xiàn)在知道這個的只有司徒明。 “趙楠,幫我問司徒明,剛才和他在一起的雪姐去哪里了?我有些擔心… …”我因為盯著眼前黑虎幫的動向而無法回頭,只有背對這問他。 “不好意思,司徒明因為失血加虛脫已經(jīng)昏過去了,現(xiàn)在就是給他一刀他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問?”身后傳來趙楠無奈的聲音,“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處理?” “別問廢話,”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有些莫名其妙的心煩,隨手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扔給了身后趙楠,“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里的事情,我不想管司徒家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趙楠接過電話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撥通了110報警臺。 其實我和司徒明本身并沒有仇恨,可以說,我從心底里還是對他有一定的好感的,畢竟他在我的印象里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但因為司徒梟的關(guān)系,我卻對他們司徒家產(chǎn)生了很大的抵觸情緒,司徒明這個本來和我沒有任何相干的人也理所當然連帶被劃入了我的黑名單。 我想如果今天沒有雪姐在的話,我可能會任由這些人將司徒明殺死,畢竟我從來不認為我是什么正義的伙伴或是救世主,我也沒有任何責任去理會他們這些不明不白的恩怨。但正如我一開始所說的,他今天恰好帶了一個他不該帶的雪姐出現(xiàn),又恰好趕上被逃考的我們看見,迫使我不能不插手… …或許真的是上天注定他今天命不該絕吧… … 黑虎幫的人雖然大都進過牢房,但現(xiàn)在畢竟手上已經(jīng)有了幾條人命,如果一旦警察到來,他們自然逃脫不了服刑的命運,即便他們的后臺再硬也不可能為了這么幾個小卒子的作為撐腰,所以一聽到我身后的趙楠打電話立刻慌了手腳,甚至有人偷偷后退試圖逃走。 但則棟院子的圍墻很高,而且又似乎沒有后門,前門還在我的旁邊,要想逃走似乎就只有強行突破我這里??赡芫褪且驗檫@個原因,原本有些慌亂的黑虎幫眾忽然將目標全部對準了我,我也理所當然的成了他們目前最大的障礙。 看來一場實力懸殊的戰(zhàn)斗是不可避免了,當然,弱勢的一方是指他們,只不過可能他們心里不是這樣覺得的。 “這小子已經(jīng)報警了,我們還不趁現(xiàn)在殺出去可能就要來不及了,出門以后鉆外面的玉米地分頭跑,警察也奈何不了我們!” “可… …我們來殺司徒明的事情沒有辦好,回去會不會被老大… …” “不管怎么樣,我是不想再坐那幾十年的牢房了,弟兄們,跟著我殺了這小子沖出去!” 短暫的爭吵后他們很快達成了共識,可能他們從來都沒有這樣目標一致過,紛紛撿起地上還能用的家伙或是赤手空拳,殺氣騰騰的向我撲了過來,仿佛要把面前的我撕 碎一樣,再也沒有人理會司徒明的死活,甚至連那些受傷無法行動的黑虎幫眾他們都無暇顧忌了。 從他們幾乎殺紅了的雙眼可以看出,此刻逃生的欲望已經(jīng)完全充斥了他們的大腦,再也沒有人在意自己是否是我的對手這個問題。 既然他們已經(jīng)不打算爭斗下去,我索性退到了墻角和趙楠并肩站在一起,我這個舉動把趙楠嚇了一跳,黑虎幫的人更是全部身形同時一停,,莫名其妙的集體注視著我。 “不用看我,我就是要放你們離開,我既不是警察,又和司徒家的人沒什么交情,根本不想管你們之間的恩怨,你們走吧… …”畢竟我還惦記著現(xiàn)在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雪姐,所以不想和他們糾纏下去。 雖然我的舉動的確令他們感到意外,但畢竟我的話也算合情合理,而且他們逃生心切,眼前少了我這么一個障礙對他們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再也沒有人理會我是否是真的放他們走這件事情,一窩蜂的涌向大門。 第一個人剛剛將大門打開一條僅僅能通過身體的縫隙便瞬間沖了出去,但第二個人卻一臉驚恐的瞬間將門關(guān)上,牢牢的將門鎖死,后背僅僅的頂著大門,張著嘴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忽然感覺到有數(shù)多人的波動在迅速接近,后面跟隨著腳步聲和汽車的發(fā)動機聲,隨之外面?zhèn)鱽砹撕苁煜s偏偏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聲音。 “里面的人聽著,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包圍了,放下手中的武器將手舉過頭頂排好隊走出來,不要做無謂的反抗… …” 警察是一種神奇的職業(yè),這種職業(yè)的最大特點是總是在急需他們出現(xiàn)的時刻姍姍來遲,而往往卻在最不需要他們出現(xiàn)的時候快的仿佛是從天上掉下來土里長出來一樣。 今天恰恰讓我遇到了最后那種情況。 “小子,你耍我們是不是?今天我們跑不了,你也別想好過!” 黑虎幫的其中幾人將大門插好,并找來幾根木樁死死的頂住,其他人同時將目標再次對準了我,兇狠的叫嚷著。 我無語的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些煩悶,本來我就沒有想過要出手解決這件事情,現(xiàn)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