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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 …對于你的意外身亡,我作為你的死黨真的很遺憾… …真的很遺憾… …要是你能把你的銀行帳號和密碼告訴我再死,或許這種遺憾能消除一些… …如果能將你的人身保險受益人改成我就更完美了… …阿彌陀佛… …” 裝模作樣的做完這一番“悲痛”的哀悼后,趙楠也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塊上面還嵌著釘子的木板往路邊一戳,借用本身腐蝕菌的腐蝕能力用手指在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寫了“風忍”兩個丑陋不堪的大字。 起身觀看后似乎發(fā)覺還有些不妥,又蹲下在后面添了兩行小字——此人已死,有事燒紙… … 我扶起摔在我身上的雪姐,拍了拍身上的草葉和塵土,顧不得左臂肘部傳來的陣陣疼痛從溝里爬了出來,正好看到趙楠剛剛立上去的“墓碑”,氣個半死,沖上去對著他后腦就是一巴掌,沒想到這小子就像后面長眼睛一樣,向前一滑,詭異的閃開了。 “嘿嘿,開個玩笑嘛… …你別這么沒幽默感好不好?”趙楠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指了指旁邊燃燒的汽車殘骸問道:“你代表黨和人民代表全世界受恐怖主義迫害的群眾代表無數(shù)像我這樣的熱血志士把那廝開除人籍了?” 我點點頭,事實擺在眼前,也不用我多解釋,趙楠一眼就能看明白。 “小忍,你剛才一直用手擋著我的眼睛就是怕我看到那人死的樣子嗎?… …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么膽小的,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 雪櫻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由于我跳車的時候一直將她擋在里面,身上只有一些輕微的擦傷,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著地的時候扭到了右腳。 我回頭對她笑了笑,沒有說什么,也沒有點頭或是搖頭,原因她也只說中了一半,但這就夠了,沒有必要再解釋什么。 雪姐的胳膊和腿因為穿著的關(guān)系是暴露在外面的,有不少輕微的擦傷,雖然面積都不大,但滲出的鮮血在她白皙的皮膚上依舊顯得那么刺眼,讓人一陣心疼。我在雪姐疑惑的目光下拉起雪姐的胳膊,向趙楠擺了一下手,趙楠一臉痛苦的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來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每次遇到這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 …我認了… …”趙楠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伸出了胳膊,雖然嘴上這么說,當黑芒的尖端劃過他的手腕的時候,他還是發(fā)出了殺豬似的嚎叫。 雪姐雖然不知道我小心翼翼的在她的傷口上涂血是為什么,但看著一旁含著眼淚任我宰割的趙楠還是露出了一絲不忍的神色,輕聲說道:“小忍,別忙了,傷口自己會好的… …你看把小楠疼的… …” “這種擦傷雖然不嚴重,但處理不好是會留下疤痕的,那樣雪姐就沒有現(xiàn)在這樣漂亮完美了… …再說趙楠也不差這點血,回去吃兩碗飯就補回來了,不用心疼他… …” “你小子是公報私仇!你還嫉恨我給你立碑的事情,太陰險了!雪姐你可別信他!”趙楠捂著手腕上已經(jīng)愈合的傷口在一旁含著淚水叫嚷著。 雪櫻低頭看了看我,正好和我抬起的目光對視了一眼,我急忙低下了頭,從來沒有面對她這樣緊張過,連給她涂抹傷口的手都有些顫抖了,似乎有些不敢面對她,心里的感覺似乎是在擔心什么,但又不知道為什么。 “哦… …你… …”雪櫻的臉也似乎微微紅了一下,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本來也不完美… …” “不,不… …雪姐在我心里一直都是完美的… …jiejie… …好了,我… …我還有事,先走了… …” 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心跳也越來越快,胡亂將最后幾個傷口處理完,轉(zhuǎn)身匆匆離開了,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雪姐和一臉壞笑的趙楠。 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怕見雪姐?我難道做了什么錯事嗎?我為什么要這樣急于離開這里,似乎多一刻也呆不下去呢? “哎?小忍,你等等,你的胳膊還在流血… …”雪櫻剛剛想追過去,手腕卻被趙楠一下子抓住了。 “別去了,你一是追不上,二是即使追上了他還是會找個借口逃掉,畢竟他現(xiàn)在最怕見到的就是雪姐你了… …還是讓他先靜靜吧… …” “為什么呢?小忍不想見到我?因為什么?… …不會是… …是因為我和司徒明在一起吧?”雪櫻輕輕咬著下唇憂心的問道。 “你別想那么多,和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 …”趙楠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他現(xiàn)在心虛?!?/br> “為什么?” “這小子一直都是小孩子心性,太單純,太在意身邊喜歡的人… …”趙楠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老氣橫秋的點點頭,“就是這樣,他剛才擋住你眼睛的原因你只說中了一半,還有一個原因就是… …他不想讓你看到他殺人的樣子?!?/br> “小傻瓜… …”雪櫻看著遠處漸漸消失的背影微微露出了笑容。 … … “廢物!黑虎幫都是一群笨蛋!”在一間華麗的包廂內(nèi),司徒梟拍著桌子怒氣沖沖的叫嚷著。 賀青皺起了眉頭,瞟了一眼趕來通報消息的下屬小弟,又看了看司徒梟,慢悠悠的說道:“辦事不利是我派去那些下屬的過失,但司徒少爺沒有必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將我們其他人都一起帶上吧?畢竟這件事情有些蹊蹺,也未必都是我們黑虎幫的過失… …” “蹊蹺?一遇到問題就找機會推脫責任,這就是你們黑虎幫的一貫作風嗎?”司徒梟冷笑著。 “你們都出去吧,我想我要和司徒公子單獨談?wù)劻恕?nbsp;…”賀青靜靜的揮揮手,整個包廂內(nèi)的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他和司 徒梟兩個人。 “人都走了,你想說什么就說吧?!?/br> “這次的行動無論是時間、地點、所到人員都是司徒公子你提供給我的,我的人員部署你也是知道的,而且也得到了你的肯定,我還特意派出了沒有出席我們那次見面的手下,盡可能造成是幫派仇殺的假相,任憑誰也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可以說,這次計劃的周密是幾乎不可能有任何漏洞的… …” 司徒梟哼了一聲,并沒有再說其他,顯然是默認了,臉色也緩和了一些。 “而且根據(jù)得到的消息,除了司徒明以外的人也都死了,司徒明也因為重傷在醫(yī)院里搶救,這完全可以證明,我的手下并不是辦事不利… …” “可我要的是司徒明完全的死亡,而不是重傷!” “所以說這事情有些蹊蹺,雖然警察的到來是在我們意料之中的,但為什么之前的那么長時間里依舊沒有殺掉司徒明,而且我的手下會全軍覆沒,這目前依舊是個謎… …但這么多人都沒對付了司徒明,我只能說,我們似乎低估他了,或許他要比想象中的厲害得多… …”賀青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出奇的嚴肅。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再安排一次行動… …”司徒梟惡狠狠的咬牙道:“這次我要他一個人來,看他還能有什么花樣!” 賀青不解的看著司徒梟,搖頭道:“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他肯定會加強戒備,怎么可能一個人單獨出現(xiàn)呢?” “哼哼,我既然說了就肯定能做到,這個不用你cao心… …這幾天風聲緊,你叫你手下人準備一下,過幾天行動!” 賀青似乎還有疑問,但司徒梟已經(jīng)不耐煩的推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 … … 從離開雪姐以后,我不知道該去哪里,心情很亂,不想回學校,也不想回家。無意中摸到了口袋里面的車鑰匙,慢慢走到了警察局,從車庫里領(lǐng)回了風葉的那輛紅色跑車。 路上遇到了剛才執(zhí)行任務(wù)時的幾個警察,一看到我下意識的向一旁躲了躲,好像見到了洪水猛獸一樣,我又不傳染瘟疫,至于躲我那么遠嘛… …我從那幾個人里叫過了一個,向他打聽了一下事后的情況,雖然他不太情愿,但出于身份的關(guān)系還是如實的告訴了我。 由于是執(zhí)行我的命令,他們并沒有受到任何的處分,只是聽說他們局長給上面打了個電話做了個簡短的報告,至于內(nèi)容就不得而知了;張葉玄還在昏迷,雖然被我告知沒有大礙,但他依舊被送到了醫(yī)院進行觀察,目前不在局里;司徒明因為失血過多正在搶救,而其他犯人已經(jīng)關(guān)押起來準備進行審問。 事件的結(jié)果和我想象的差不多,我點點頭,通知他們派出幾個人去處理一下那個撞車的現(xiàn)場后,直接開車回了家。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又過了三天,因為考試的關(guān)系,我這三天都沒有去學校,風葉依舊沒有回家,也沒有打來電話,但其他的電話倒是有兩個,一個是當天晚上梁雪冰打來的,詢問我和趙楠是否出事;另一個是雪姐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我猶豫了好久,還是沒有接。 這天我很早就來到了學校,由于剛剛經(jīng)歷過了大考的關(guān)系,過往的學生臉上都流露出多多少少忐忑不安的表情,這倒讓我覺得逃考的決定是正確的,一旦知道了自己的成績,自然就不會有這種緊張的心情,雖然這個成績是倒數(shù)第一。 有句古話叫做“債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大概就是形容我現(xiàn)在狀態(tài)的。 剛到校門卻碰到了梁雪冰,今天的她穿著雪白的短袖夾克衫配緊身的牛仔褲,一身很有活力的裝扮,長長的頭發(fā)很自然的下垂著,還有些濕漉漉的,似乎是剛剛洗過頭就跑了出來,嘴唇亮晶晶的,似乎臉上化了一層淡淡的妝。 “早… …你化妝了?我記得你不怎么喜歡化妝的… …”我有些詫異的上下大量了她一番,其實我心里倒也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驚奇,畢竟現(xiàn)在的梁雪冰實在變得太多了,甚至有時讓我覺得這個根本就不是她本人了,“我發(fā)現(xiàn)你似乎挺喜歡白色的,不過你穿這身衣服真的很配你,很漂亮… …” “畢竟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沒有必要那么驚訝… …我化妝也不過就是覆蓋一下我難看的臉色,總不能讓人看著一具僵尸來上課,同理,白色的衣服對比之下可以讓我的臉看起來有些血色… …”梁雪冰不以為然的微笑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的夸獎… …” “不客氣,有人說過,夸獎面前的女孩漂亮是每個優(yōu)秀男生應(yīng)該具備的美德之一,不管怎么說,面對這你說這句話我內(nèi)心還是很坦然的,至少不用撒謊… …” “呵呵,你還是第一次對我說這么恭維的話,看來你已經(jīng)不怕我了,你這么夸我,就不怕我再纏上你嗎?” “其實我就像砧板上捆綁的小豬,只能任命運宰割,怕又有什么用呢… ..不是嗎?” “呵呵,得了吧你,幾天不見就學會油嘴滑舌了,只怕是被趙楠帶壞了… …” “… …” 說起來或許命運真的是無法預測吧,曾經(jīng)說不上幾句話的梁雪冰和我,如今卻能像一對認識多年的朋友一樣侃侃而談,而我以前最熟悉和親近的雪姐,現(xiàn)在我卻有些不敢見她,甚至連電話都不敢接。 當我和梁雪冰一前一后走近教室的時候,教室中當即一片寂靜,緊接著瞬間響起了一片噓聲和口哨。 這突如其來的反應(yīng)讓我始料不及,頓時嚇了一跳,張大眼睛看著亂哄哄的教室有些不知所措,而梁雪冰卻向沒事人一樣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拽著還在發(fā)愣的我走回了座位。 趙楠大吼一聲跳上了講臺,雙手屈成爪狀從玻璃黑板的左側(cè)一直拉到了右側(cè),用他一貫的噪音策略維持了教室的秩序,也不知道是幫我解圍還是給我添亂。 一時間教室烏煙瘴氣雞飛狗跳。 “都給我安靜!反了你們是不是?”猶如健美先生般的班主任抱著一摞試卷踹開了門,正好和剛要逃走的趙楠對了個正著,當即指著趙楠吼道:“趙楠,都已經(jīng)上課了,你在干什么?!” “我… …我在幫您擦黑板… …” “用你的爪子擦嗎?!” “… …” 根據(jù)慣例,趙楠被罰在教室后面的角落和一堆拖把水桶為伍并面壁五分鐘以示懲戒。 由于班主任的出現(xiàn),整個教室瞬間靜了下來,再也沒有人去議論和起哄,但卻依舊有好奇的目光偷偷的向我和梁雪冰這邊看來,大概是想從我們兩個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但卻全都失望而歸。 我對這種目光有些反感,被這些人看得渾身不自在,畢竟當初梁雪冰找我一起逃考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實,按照流言的傳播速度和規(guī)律,三天時間肯定已經(jīng)傳遍全校,而且也應(yīng)該出現(xiàn)三種以上不同說法的版本了,看來今后的日子又不得安寧了。 我無奈的向梁雪冰方向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她嘴角掛著笑容正悄悄的和同桌吳語雯不知道再說著什么,似乎絲毫不在意這些形形色色的目光… …這大概就是她性格變化的根本,所謂的覺悟吧… … “相信大家一定關(guān)心自己這次考試的成績,總的說來,這次考試我們班的成績還算理想,高的高,低的低,基本維持了正常的水平… …”忽然班主任那粗壯的脖子一轉(zhuǎn),眼睛向我這個方向瞟了一眼,頓時一道寒光閃過,“但個別同學因為缺考導致了我們班總體成績的下滑,作為你們的班主任實在是痛心疾首… …” 唉直接說我們幾個名字不就得了,別人又不是不知道,何必繞這么大的圈子… … 接下來公布的成績我倒也沒有仔細聽,但從發(fā)下來的榜單上看到了早已經(jīng)預料到的變化,因為風葉和梁雪冰這次沒有參加考試,幾乎所有人的排名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