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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女在這里和皮糙rou厚的你一起暴曬在陽光下嗎?你就不能帶我去其他地方坐坐嗎?” “又不是我請你來的… …”趙楠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接著聳聳肩膀,無所謂的攤了一下手道:“算了,再怎么說我也是個有風度的男人,前面有家不錯的咖啡廳,以前是我和小忍的秘密據(jù)點,有事去那里說吧… …” 說著趙楠從一旁的牙簽罐總抽出一根牙簽叼在嘴里,晃晃當當?shù)南蜷T口走去。 “喂,你就這么走了?”雪落在后面大叫著。 “是啊,不是你說的要換地方的?你還要怎么樣?”趙楠回過頭,不解的剃著牙。 “你還沒拎這些東西呢!”雪落理直氣壯的指著那堆積如山的手提袋。 “為什么是我拎?又不是我的東西?” “是哪個自稱是有風度的男人的?” “… …好,我拎?!?/br> … … 看了看外面高懸正南方天空的烈日,時間已經(jīng)是正午了,雖然雪姐很不情愿,但幫趙楠買完衣服后還是被我找借口哄走了,葉舞嵐似乎有些困倦,蜷成一團睡在了沙發(fā)上。 我在床上躺得有些厭煩了,翻身坐了起來,下床將葉舞嵐輕輕抱起放在床上,將被子幫她蓋好,自己開始獨自在房間里漫無目的的走動著。 “怎么下床了?雖然你的身體恢復很多了,但還是多休息比較好… …” 門開了,風葉端著一個大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是醫(yī)院給我規(guī)定的營養(yǎng)餐,每次我吃起這些不說好吃也不能說難吃的東西的時候,我都懷疑我自己不是心臟中槍,而是營養(yǎng)不良。 “沒事,我都在床上睡了一個月了,再睡下去我怕我會睡傻了?!蔽覍︼L葉笑了一下,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托盤,坐到桌前吃了起來。 “不過我認為你還是傻傻的比較可愛,人有時太聰明了會讓人很難親近的… …”風葉坐在我對面微笑著看著我狼吞虎咽的吃著飯,每次她看我吃東西的時候臉上都會有這種幸福的表情,好像吃東西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一樣,“怎么樣?好吃嗎?” “還好,不過我還是喜歡吃你做的食物… …”我看著風葉,滿嘴食物含含糊糊的回答著。 “小東西,嘴越來越甜了… …”風葉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嘴邊沾了一顆飯粒塞到嘴里,含著手指笑道:“連沾在你嘴邊的飯粒都是甜的,從嘴里一直甜到心里?!?/br> 風葉這個過分親昵的動作讓我有些驚惶失措,低頭紅臉道:“姐,你這樣被人看到會誤會的,我不過就是說實話而已… …” “會嗎?我不覺得???”風葉笑容如花,忽然伸出雙手捧住我的臉,輕輕在我額頭吻了一下,“反正這里又不會有其他人看到,再說我們是姐弟嘛,怕什么?誰敢亂說我就殺了他… …” “別… …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 …” “但不得不承認這個方法很有效?!?/br> “… …也是?!?/br> 風葉每次提到打打殺殺的話題都顯得格外的輕松,反而是我這個旁觀者卻顯得心驚rou跳,雖然風葉的確答應過我再也不會輕易殺人,但想讓過了十幾年血腥的殺手生活的她變成一個普通的女孩或許還真是一件任重道遠的事。 還好我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錯,這種話也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即便真的有人有什么異議,她也未必會動手的,她從來不會讓情緒來控制自己,或許這也是當殺手養(yǎng)成的唯一優(yōu)點。 因為怕風葉再對我作出什么異常的舉動,我沒敢再說什么,直到在她的注視下將所有東西吃光,打了個飽嗝后,才抬起頭問道:“姐,我一直沒來得及問,你消失這么長時間到底去哪了?” 風葉愣了一下,眨眨眼睛盯著我看了看,沒頭沒尾的忽然問道:“你是在擔心我嗎?” “哎?… …這個… …其實,我真的很怕你再也不會回來… …而且,忽然發(fā)現(xiàn)你不在的時候,那么大的房子一個人住真的很空,很安靜… …雖然你在的時候也很安靜的,但總覺得很不習慣… …”被風葉這樣直接盯著看,我說起話來有些思維短路。 風葉笑了笑,起身將桌面上的餐具收到托盤里,放到一旁,忽然轉頭對我說道:“擔心就直接說出來,男人說話還是坦白點好,不率直的人生會讓你錯過很多美好的東西的?!?/br> “對不起… …”印象里似乎還是第一次被風葉教訓,雖然風葉的口氣根本并不嚴厲,似乎只是隨便開的玩笑,但還是讓我有些惶恐,“對了,姐,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 “我剛說過的,做人要率直一點,有什么就直接問吧,還征求什么意見?。俊憋L葉微微皺了一下眉。 “對不起… …我… …我想了解一下關于武靈使的事情?!?/br> 我的話剛一出口,風葉臉上的笑容驟然消失了,面對我的表情像一塊千年寒冰一樣,嚇得我猛然一個激靈,壓抑的空氣瞬間在房間中凝結,連呼吸都讓人感到沉重。 幾秒鐘的時間仿佛幾個世紀那樣漫長,風葉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坐到我身邊問道:“你見到那個武靈使了?什么樣子?有什么特征?不用擔心,雖然你現(xiàn)在身體沒有恢復,但有我在你身邊,不會讓他傷害到你的… …”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急忙搖頭解釋,很明顯風葉又要打算動手殺人,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金煉這個人,但也不能讓無辜的他倒霉,“我見到的那個不是要殺我的那個,這個人不錯的,你以前也曾經(jīng)見過,就是他提前通知我的消息?!?/br> 風葉略微回憶了一下,皺著眉頭恍然道:“你是說那個 看起來色瞇瞇,總說自己是處男的那個很年輕的武靈使?” “呃… …是他,雖然你說得都是事實,但沒有必要在前面加上那么多的形容詞,在背后說人壞話不好的?!蔽覍擂蔚膿狭藫项^,確認了風葉的記憶。 風葉倒是沒有在意這些,立刻恢復了慣有的冷靜,單刀直入問道:“他這次又來對你說了些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提醒我小心,還說最好不要踏出醫(yī)院的大門… …就這些?!?/br> 風葉點了點頭,沒說什么,似乎在思考。 “他說得沒錯,一向自命清高的武靈使一般是不會襲擊受傷的獵物的,你留在醫(yī)院里的確是個躲過襲擊的好方法,等你的身體基本恢復了,再出去也不遲。” “可… …據(jù)金煉所說,這次要襲擊我的人似乎很強,我怕你會有危險?!蔽艺f出了我的擔憂,不知為什么,風葉看起來似乎很坦然,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了解現(xiàn)在的狀況。 “金煉?”風葉雙臂抱在胸前,用手指輕叩著下顎,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那個色瞇瞇的小子居然是新的金行武靈使,這么年輕的武靈使還真是不多見,看不出他的天分還挺高… …” “姐,你說啥?”我越來越迷糊了。 “算了,讓你知道也好?!憋L葉嘆了口氣,雙手抓住我的手,向我身旁挪了挪,開始說起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 “武靈使,追溯歷史已經(jīng)不可考究,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這種可怕的人已經(jīng)不得而知,但正式出現(xiàn)武靈使這個稱呼是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期,武靈門曾經(jīng)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道教旁支,與主流的練氣修道不同,他們是以練器修道,利用陰陽五行之術制造各種法器,這一點有些像歐洲的煉金術。雖然同為道教,但由于分支極多,又互相認為自己才是正統(tǒng),其他都是旁門左道,所以基本都保持著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tài),所以一直以來,武靈使那一門都一直默默不為人知。 直到春秋戰(zhàn)國時期,中原地區(qū)四分五裂,群雄割據(jù),互相爭奪吞并著城池和土地,各國君主也開始用各種優(yōu)厚的待遇招攬各種戰(zhàn)爭人才來擴充自己的實力。隨著戰(zhàn)爭的進行,開始有正式的修道之人出現(xiàn)在殘酷的戰(zhàn)場上,用強力的法術來改變著戰(zhàn)爭的格局,見識到道術的威力以及對戰(zhàn)爭結果的影響之后,修道之人開始被正式的列為各國君主重點招攬的對象,甚至會不惜一切代價。 武靈門也是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的,他們的出現(xiàn)使整個的戰(zhàn)爭發(fā)生了可怕的轉變,并不是因為他們擁有多么高深的法術,而是因為他們所制造的法器,這些法器甚至可以讓普通人擁有和道術高深的修道士相抗衡的能力,只要法器不滅,擁有武靈使的一方就相當于擁有了永遠不滅的可怕戰(zhàn)斗力,所以意識到這一點的其他國家漸漸停止了互相攻擊,開始有針對性的把目標對準了武靈使所在的那一國。 終于,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國家的探子將武靈使煉器的秘密查探出來,原來他們所煉的法器之所以其他門派無法煉出,不僅僅是因為其他門派沒有五行凝物的法術,而是因為他們所煉法器所使用的原材料不是其他,而是活人,而且還不是普通人。” “是我們有異體的人,這個金煉也曾經(jīng)說過,我還記得?!蔽尹c了點頭,沒想到武靈使的來歷居然這樣有來頭,我還以為只是簡單的恐怖團伙。 “那個時代,正義不過是各國用來進行合理殺戮的掩飾借口。因為武靈門的這個秘密被曝光,不但讓其他各國有了放下各自的面子聯(lián)合起來對抗武靈使所在國家的借口,其他各道門更是有了聲討武靈門的理由,畢竟在那個殘酷的戰(zhàn)爭時期,沒有人會放任對手任其強大下去… …很快,在有意識的宣傳之下,武靈門便成了傷天害理,濫殺無辜的邪門,雖然事實上也是這樣,但在戰(zhàn)爭時期,人命如草芥般的不值錢,能活下來的人誰的手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滿了別人的血,其實是沒有理由說別人的。不過就是在這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之下,大量武靈門的門人被屠殺殆盡,僅有少量的道行高深的人活了下來,但也開始隱藏身份,以鑄劍師的身份在那個時代茍延殘喘。 于是武靈門消失了,只剩下武靈使這個稱號由這些人的傳人一代一代的傳下去,并始終隱藏在黑暗中保守著這個秘密… …” “哦,原來是這樣?!蔽议L出了一口氣,有點同情起他們整個一門的遭遇,但一想到慘死他們手中和我同為擁有異體的人們,似乎他們的遭遇又是天理報應,沒什么好同情的,或許這就是所處角度不同而導致的,“這樣說來,我們異體能力者能存活到現(xiàn)在也要感謝當時對武靈門的那場屠殺嘍?” “不,從某種程度上說來,即便是武靈使當時殺光了所有的異體能力者,異體能力者也永遠都不會消失,總是會有新的出現(xiàn),這個原因你以后會知道的?!憋L葉的說法讓我不是很明白,但她似乎暫時還不想給我解釋,當下我還是最想了解武靈使的事情。 “這些似乎都是以前的事情,還是說說現(xiàn)在的武靈使吧?!蔽姨嶙h道。 “由于當時的那場屠殺實在是過分的觸目驚心,武靈使再也不能像過去一樣廣收門徒,為了保證他們處境的安全,他們之間的能力繼承是以傳承師的方式進行下去的。就是指在他們的有生之年,每人會尋找一位絕對可靠,而且有天分的傳人來一對一的繼承自己的衣缽,而師父死后,徒弟會從師父那里繼承師父的稱號,就像你見過的金煉,‘金煉’這個名字并不是他的本名,而是從他師父那里繼承過來的…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武靈使里面,只有五行一 派中最正統(tǒng)的傳人才會有‘煉’的稱號,擁有這個稱號的人的實力絕對不可小窺,所以以后再遇到他,不管他表現(xiàn)得多么友善,你都要注意… …不過他現(xiàn)在應該是最弱的時期,暫時可以不列為危險對象?!?/br> “最弱?為什么?難道姐你和他交過手嗎?”我有些詫異,風葉即便是直覺再好,也不可能對金煉的實力掌握得這么清楚,這和她一貫謹慎的風格不相符。 風葉搖頭道:“沒,我就見過他一次,但我卻知道,在幾個月以前,被稱為‘金煉’的武靈使不是他,而是一個老頭子,現(xiàn)在他叫做金煉,說明那個老頭子已經(jīng)死了。武靈使之所以可怕,并不是因為他們本身的能力,而是因為他們身上都會帶著由異體練成的各種兵器,而武靈使的傳承過程中又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就是傳承師死的時候,會將自己生前煉成的兵器全部銷毀… …雖然這是一種激勵自己傳人的方式,但也直接導致了新的武靈使初期的脆弱… …” “畢竟都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了,姐你怎么就肯定金煉身上不會有兵器呢?”我表示懷疑。 “不可能的,要知道,武靈使中,除了血之一派以外,任何派別要練成一件兵器都是要一年或幾年的時間,幸好是這樣,不然他們不無敵了?”風葉笑了笑,打消了我的顧慮,看來她有足夠的置信應付武靈使,或許我的一切擔心都是多慮的。 “可… …”不知為什么,我還是隱隱有些擔憂,卻又說不出為什么。 風葉忽然將我的頭攬在懷里,用下顎輕輕蹭著我的臉,微笑道:“我說過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就一定沒有人能傷害你,即便要我付出生命,我也會為你戰(zhàn)斗到最后一口氣的… …” “… …姐,別說這樣的話,有些不吉利。更何況我是男人,要保護也是我來保護你啊… …”我無奈的撅起了嘴。 “呵呵,你說這話我是不是該感動一下呢?很難得你這次這么直率呢… …” “最起碼象征性的也要小小感動一下吧… …” 風葉抱著我的頭搖來搖去,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但我卻總覺得她的眼神似乎比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