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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傳得很遠,也快成了這個城市的一個特有標志了。 “現(xiàn)在是臨時插播的特別現(xiàn)場報道,在今天上午八點整的時候,本臺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市中心的保險大樓的鐘樓上面有一名裸體男子打算跳樓。本臺現(xiàn)在已經(jīng)趕到現(xiàn)場為您做詳細的報道,現(xiàn)場此刻已經(jīng)聚集了相當多的圍觀群眾,110和120部門也已經(jīng)相繼感到,正在與跳樓者交涉。根據(jù)知情人提供的資料,這名男子系本市一名… …交涉結果已經(jīng)出來了,令人吃驚的是,根據(jù)跳樓者敘述,他并不是要跳樓,只是昨天夜里似乎被人打暈,再次醒來就發(fā)現(xiàn)全身赤裸的在鐘樓上面了。根據(jù)現(xiàn)場的專家分析,這名男子似乎并無精神問題,這樣說來這次的事件是一起惡意的… …” 我忽然感到眼皮一陣狂跳,隱約開始察覺到這應該就是趙楠讓我們看的東西了,畢竟將人的衣服爆掉是趙楠的拿手絕活,這次事情明擺著是他搞出來的。 不過唯一讓我不解的是,他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去做這么一件事情呢? 身旁的雪落忽然冷笑一聲,隨手關上了電視,看了我一眼,輕聲說了句:“謝謝。” “哎?謝什么?”我有些迷糊。 “這個混蛋就是當初和我交往的那個男人,也就是拍那些照片賣給宋經(jīng)理的人。”雪落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趙楠昨天特地跑回去就是去要那個男人的地址,晚上不跟我一起回來說是有正經(jīng)事情要辦,原來就是跑去綁人了。 沒想到趙楠居然對雪落的事情這么上心,這件事情居然管得這么徹底,雖然做法有些讓人哭笑不得,但的確這種方法要比用暴力解決強很多,那個人也算得到相應的懲罰了。 “這些是趙楠做的嗎?”雪落好像也發(fā)覺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昨天說有正經(jīng)事情做原來是指這個,看來他對你的事情還是蠻在意的?!蔽倚α诵Α?/br> “… …他真是多余?!?/br> 雪落沉默了一會兒,毫無表情的丟下了一句話,抱著枕頭回屋了。 請繼續(xù)期待續(xù)集 第一章 女孩的心事似乎還真的是很難猜測,趙楠為雪落做了這么多的事情,我還以為雪落會好一陣感動呢,沒想到最后居然只得到了“多余”二字的評價,我想如果趙楠要是知道了一定郁悶死了。 想想這里也應該沒有我什么事情了,看這情況雪落也不可能打算請我吃早飯。我個人認為我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總不能等人家來趕才走,于是起身就要往外走。 就在我轉身的瞬間,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人。我還以為是雪落良心發(fā)現(xiàn)跑出來請我吃飯,沒想到稍微仔細一看原來是雪姐。 雪姐此刻只穿了一件絲綢的吊帶睡裙,性感的粉頸和鎖骨暴露無遺,豐滿的雙峰將睡裙的前胸高高隆起,V型的領口正中一道深深的乳溝當即畢現(xiàn),配上裙下擺內(nèi)兩條的修長美腿前后交錯著,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力。 雖然以前雪姐也經(jīng)常跟我開一些限制級的玩笑,但那時至少還算衣著整齊,可這次和已往不一樣,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雪姐胸前那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凸點,很明顯至少上半身里面是絕對真空的,這種火爆打扮令我差點當場噴血。 雪姐是沒注意自己穿的什么就出來了還是故意這樣穿給我看的,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就是先找一杯涼水,然后默念著“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大口大口喝下去,不然我要瘋掉了。 “你來了?雪落怎么了?剛才一回屋就躲在被子里面偷偷的哭,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雪姐倚在客廳的門邊看著我。 “哎?雪落… …她哭了?那估計應該沒什么事情,過一會兒或許就好了?!边@個狀況還真是讓我意外,我還以為她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可能是她剛才不愿讓我看見她哭吧?女孩的心思還真是很難懂… … 雪姐不解的歪歪頭,攏了一下頭發(fā)走過來坐到了我旁邊,立刻雪白豐潤的雙峰差不多有一半的面積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近距離觀賞的效果十分震撼,貌似還會抖動。我緊張的渾身直冒冷汗,視線不知道到底該往哪里放,只要是面對著雪姐,不管如何收斂視線,目光總是會被不由自主的向下吸去,似乎根本就無法控制。 我只得身體向一旁移了一下,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的腳尖,盡力不去想雪姐現(xiàn)在的樣子。 “你不敢看我?我現(xiàn)在這樣子很性感嗎?”雪姐慵懶的向沙發(fā)上一倚,抬起腳尖碰了碰我的小腿。 “… …性感過頭就是暴露了,雪姐,你多少也考慮一下我的心里承受能力,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個男人,你這樣有勾引未成年人犯罪的傾向… …”我咽了口唾沫將臉扭到了一旁。 雪姐似乎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推了推我,用一種很誘惑的聲調(diào)小聲說道:“喂,法律上明確規(guī)定,過十六歲就已經(jīng)算成年人了。既然已經(jīng)成年了,就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這里是我家,我穿什么樣都是正常的,至于你會不會犯罪,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嗎?干嘛非要將你的過失推到人家頭上… …呵呵,不過… …你真的想犯罪嗎?” “哎?別… …別亂說,我沒… …沒那個意思,我只是… …”雖然知道雪姐還是習慣性的拿我這個弱點開玩笑,但我的嘴還是不爭氣的結巴起來。 “唉… …真沒意思,每次一逗你你都會這么緊張,難道就不能有一次自然大方一點的嗎?每次都搞得好像我是男人你才是女人一樣… …”雪 姐頗為失望的撅起了嘴,聽語氣好像有些生氣。 “對不起… …雪姐我… …” “又說對不起,似乎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總是在說對不起,明明知道會做錯,與其事后道歉,為什么不去盡力不犯錯呢?”雪姐嘆了一口氣,從一旁拿過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很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雪姐今天的情緒似乎有些反常,平時的雪姐是不會因為這些跟我發(fā)脾氣的,盡管這次的脾氣也不算太大。 我轉過臉來看著她,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似乎還有化妝的痕跡,但并不完整,看起來應該是昨天的妝,這樣說來,她昨天晚上應該是帶著妝睡的。再仔細的看了看,忽然發(fā)現(xiàn)雪姐的雙眼有些浮腫,眼圈周圍的粉底也有抹花的痕跡,似乎應該是昨天睡前哭過。 昨天聽雪落說只有雪姐的父親晚上找過她,難道是因為被父親訓斥才會變得這樣心情不好的嗎? “昨天晚上哭了?”我試探著問道。 “沒… …就算有也不用你管?!彼鋈幌裥『⒆右话闵鹆藲?。 雪姐低頭不語,氣氛忽然變得很僵,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時候似乎說什么都不太合適。我想了想,起身去衛(wèi)生間拿了一條毛巾,放在熱水中弄濕,用力擰了一下,拿著它走到雪姐面前遞了過去。 “敷一下,眼睛就會看起來沒那么腫了?!彼豢辖?,我將熱毛巾硬塞在她手里,蹲在她面前輕聲道:“以后就算說謊也要說得像樣點,眼睛腫得跟金魚似的還說自己沒哭?” “討厭!你才像金魚呢!”雪姐到底還是忍不住笑了,一把將毛巾搶了過來擦著眼睛,嘴里還不住念叨著:“哼,這么容易就被你哄好了,我還真是不甘心,下次就沒這么簡單了,到時候就算你跪下來流著眼淚求我我也不會理你… …” 阿彌陀佛!總算是風平浪靜了,看來以后如果發(fā)現(xiàn)勢頭不對,我還是早點走,免得像這次似的自己主動往槍口上撞。 我見雪姐的情緒好些了,小心翼翼的試著問道:“昨天回來得很晚吧?我晚上十點打電話的時候還是雪落接的呢,那時你還沒回來,和伯父聊了很久嗎?” 一談到這個話題,雪姐的眼神明顯的黯淡了下來,似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我是昨天夜里兩點鐘從家里跑出來的,回來這里已經(jīng)快四點了,到現(xiàn)在只睡了四個小時?!?/br> “那么急著從家里回來,伯父罵你了?是不是因為那天我們喝酒的事情?”我問道,其實即使雪姐不回答,她臉上的淚痕也能說明一切。 “有這一部分原因,還有一些原因你不知道,總之我是和我們家老頭子吵架了,他還打了我一巴掌,雖然并不是很重,但這是他第一次打我,所以我一氣之下就跑了回來… …”雪姐有些茫然,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臉頰,雖然上面已經(jīng)什么痕跡都沒有了。 說起來雪姐也是他們家的獨生女,從小就受著千金小姐般的待遇,就從她一個人來T市她父母給她買了這么大的房子讓她自己住就可以看出他們對這個掌上明珠的關心程度,想必雪姐從小到大都沒受過半點委屈,難怪會這樣雪姐會這樣嫉恨她父親打她的這一巴掌了。 “我想伯父雖然固執(zhí)了一點,但是也應該有他的理由,至少從出發(fā)點來說也是為了你好,父女倆沒有隔夜仇,聽我的話,等伯父氣消了,回去跟他倒個歉,我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這種時候也只能做好好先生出言勸慰著,不管是誰的錯,我總不能在人家父女關系上煽風點火。 也不知道我這句話又觸碰到了雪姐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雪姐再次輕咬貝齒怒目相向:“你還說這種話,人家要不是… …算了,把你家的鑰匙拿來,快點!” 第二章 雪姐忽然轉了個話題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手還是下意識的從口袋里面掏出了我和風葉住的那棟房子的鑰匙,我想大概是我以前總是被雪姐呼來喝去,潛意識里已經(jīng)形成一種奴性的條件反射了,想想還真是悲哀。 “這… …這個就是了,不過雪姐你要我家門鑰匙干什么?”我沒頭沒腦的問道。 “干什么?我去打劫,難不成你以為人家去給你收拾屋子?”雪姐哼了一聲,似乎很得意的將鑰匙沒收了。 我想了半天也沒搞懂雪姐要我住的地方的鑰匙干什么,但反正我暫時還要住在醫(yī)院,風葉也陪在我身邊,家里除了一只小貓和一名定期去打掃的家政服務員大嬸以外也沒什么其他生物了,而且我暫時也用不上,所以也沒再問,索性由她去了。 見我這樣乖乖的聽話,雪姐的心情似乎好了一點,馬上恢復了她原有的大大咧咧的本性,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道:“算了,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本小姐賜你早飯一頓,記得以前我說過等你出院要親自下廚的,一直都沒機會,就今天好了… …”說著快步走進廚房熟練的扎起了圍裙。 “哎?我們不是買著吃嗎?”我忽然感覺到心在抽動,相信嘗過雪姐廚藝的人聽到這話都會有這種莫明的恐慌和深深的絕望。 雪姐高高在上,眼中閃著寒光,一手黃瓜一手菜刀的探出頭來看著我,皺眉道:“怎么?你這個小東西臉上那是什么表情?有什么意見嗎?” “沒…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雪姐會親自為我下廚,有點莫明的感動… …”我?guī)缀跏呛蹨I抓著衣角內(nèi)心呼喊掙扎著又說了一句假話,因為我擔心說真話的后果會導致雪姐的手中只剩下黃瓜。 女人似乎天生就對甜言蜜語有著超強的抵抗力,哪怕這些話虛假得根本沒人相信也無所謂,只要 她們愛聽,而且有時這些話要比送她們多少貴重的禮物更加來得有效。 雪姐顯然也不例外,中了我這記糖衣炮彈后,她很滿意的點點頭,提著黃瓜和菜刀又跑回了廚房,緊接著傳來了切菜板被毆打的聲音,不堪入耳。 這時房門一開,雪落穿著睡衣從里面走了出來,直接進了衛(wèi)生間,在里面折騰了好一陣,頭上包著個毛巾走了出來,頭發(fā)上還在滴著水,看樣子是洗過了??赡苁茄┞涑尚牟幌胱屛抑浪齽偛趴捱^,所以臉收拾得很干凈,倒是一點都看不出哭過的痕跡。 看到這樣,我也就沒多說話,全當作不知道這件事,免得這丫頭面子上掛不住會抓狂。 雪落出來后看了一眼郁悶的坐在沙發(fā)上的我,又向戰(zhàn)況慘烈的廚房里面掃了一眼,似乎很不解的抓了一下頭,好像在想什么,但最后還是搖搖頭進屋吹頭發(fā)去了。 很快早飯上桌了,說句良心話,雪姐做的食物賣相的確是強差人意,特別是那盤據(jù)說是她精心之作的rou片炒黃瓜的造型更是天下難找,看著這些似乎是醬油放過度的還在冒著熱氣的黑色破碎狀物體,我總覺得這盤東西不是用鍋炒出來的,而是用炸彈炸出來的。 我的手拿著筷子顫抖著緩緩向這盤不明物體伸去,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在雪姐滿意的笑臉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夾起了一塊。 不過有些東西的確是不能看表面的,雖然雪姐這次做的東西不能算是很好吃,但也并不難吃,而且吃起來味道還是蠻特別的。 “好吃吧?”雪姐見我吃得差不多了,笑瞇瞇的問道。 “恩… …味道很特別… …”我真心贊嘆的點點頭,至少對于雪姐這個很少自己下廚的大小姐來說,能做成這樣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的事情了,最起碼沒被毒死,“不過為什么雪落不來吃呢?她不會在減肥吧?” “她從來不吃我做的東西,因為她也說我做的東西味道很特別。”雪姐無奈道。 “… …” 我無語了,中國的語言還真是意義豐富啊… … 吃過了早飯,雪姐將桌上的碗筷全部摞起來丟到了水池里,我這才注意到廚房的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