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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有一種芳芳就在里面的直覺,下意識的伸手推開了門。 門開啟的瞬間,空間瞬間倒退,周圍只有一片空蕩蕩的白色。 一個烏黑長發(fā)白色睡裙的女孩在遠(yuǎn)處背對著我坐在地上,從背影看去好像真的是芳芳,此刻她正在那里擺弄著幾塊水晶般的東西,光澤的表面時而有人影浮動。 我慢慢的走進(jìn),女孩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但卻沒有回頭,一個讓我懷念的熟悉聲音從她口中傳出:“小忍哥哥,是你來了吧?我知道在這里肯定能等到你的… …” “芳芳?”盡管我的語氣充滿了疑問,但我的心中卻已經(jīng)徹底肯定,這個女孩一定就是芳芳,我對她的熟悉就如同熟悉我自己一般,絕對不可能認(rèn)錯。 芳芳回過頭對我笑了笑,笑容燦爛如同曾經(jīng)開過滿山的杜鵑,那久違了的笑容。 我也走過去蹲了下來,好奇的問道:“芳芳,你在這里做什么?” “這里是你的心,”芳芳隨即指了指面前浮動著的幾塊水晶般的晶狀體,“我在看停留在你心中的人… …” 我很是不解她的話,詫異的向她手所指的晶狀體看去,這是三塊很大的水晶,光滑的表面如鏡子一般映射著人影,但不是我和芳芳,最大的一塊上面的人是雪櫻,其次的一塊是梁雪冰,三塊中最小的一塊居然是風(fēng)葉。 但這三塊水晶的狀態(tài)卻各不相同,雪櫻的那一塊出現(xiàn)了少許的裂痕,梁雪冰那塊似乎被一層薄薄的霧所包圍,而風(fēng)葉的那一塊居然是黑色的,還有不斷增大的趨勢。 這就是我的內(nèi)心嗎?那么這帶著人影的水晶代表著什么呢? 芳芳盯著風(fēng)葉的那塊看了好半天,指著她問我:“小忍哥哥,這個女孩子是誰?” “她叫風(fēng)葉,是我的jiejie?!蔽矣洃浝锓挤妓坪鯖]有見過風(fēng)葉,所以特地解釋了一下。 “有點印象,似乎趙楠那家伙說過的… …” 芳芳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揮揮手,三塊水晶漸漸消失于周圍無邊的白色當(dāng)中。 “怎么不看了?”我有些奇怪的問道,畢竟我還沒有搞懂其中的含義。 芳芳站起身,搖搖頭,淡淡道:“有什么可看的,又沒有我… …”她的表情有些冷,似乎在生氣,大概在氣我這么久都沒有想過她吧? 見她背對著我緩緩離去,我急忙問道:“芳芳,你要去哪?好不容易見面,你這么快就要走嗎?” 芳芳停住了腳步,回頭淡淡道:“小忍哥哥,不要著急,我已經(jīng)沉睡夠了,我想我應(yīng)該醒了… …連同另外一個我… …” 芳芳的眼睛向無邊的白色中看去,美麗的瞳孔閃動著無限的詭異。我也驚異的向四周看去,卻什么也看不到,再回頭,芳芳已經(jīng)不見了。 眼前驟然間什么景色都消失了,漆黑一團,耳中隱約聽到窗外似乎傳來幾聲貓叫,樹葉在風(fēng)中沙沙作響,周圍一片寂靜… …應(yīng)該還是晚上吧?真不知怎么會做這么奇怪的一個夢。 隱約感到我的身邊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好像還有一團輕軟的東西甩到了我的臉上,我迷迷糊糊抓起來便扔了出去。隨即我翻了個身,繼續(xù)昏昏沉沉的接著睡。 … … 第二天清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我懊惱的揉揉眼睛,翻身坐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一大早的來砸房門,還砸得跟敲鑼似的,我忽然很有一種想抓起拖鞋扔過去的沖動,但因為沒有找到拖鞋而導(dǎo)致計劃無限期擱淺了。 大概是太久沒人開門的緣故,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趙楠背著一個大包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進(jìn)來。進(jìn)門后先看了看因為吵醒美夢而一臉殺氣盯著他看的風(fēng)葉,假裝沒看見過去了;接著一眼看到了同樣表情的我,滿臉堆笑的跑了過來。 “小忍,我回來了,你開心不?我跟你說啊,我這次可是帶了很多土特產(chǎn)回來哦,還有… …”趙楠在我面前眉飛色舞的說著,忽然間無意向我的身后瞄了一眼,頓時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一臉驚喜、驚訝加驚恐的混合型復(fù)雜表情,已經(jīng)不是用見鬼可以形容了。 “怎么了?”我奇怪的皺了皺眉,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瞪得如燈泡一般的眼前晃了晃。 “你… …你這個禽獸… …趁我不在的時候你還是做了… …太不公平了… …”趙楠淚流滿面的咬著自己的衣角,一臉怨念的蹲到旁邊的墻角用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 “你…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有點哭笑不得,也不知趙楠為什么會這樣神經(jīng)兮兮的,于是下床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趙楠故作惶恐的向旁邊一躲,一手立掌放在嘴邊,一手不知從那里抽出一個小浮塵在我面前揮舞著,口中念叨著“禽獸退散… …禽獸退散… …”。 我無語了,也不知趙楠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轉(zhuǎn)頭向趙楠剛才盯著的方向看去。目光落下的那一剎那間我驚呆了,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許久動彈不得。 昨夜躺過的病床之上,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安詳?shù)奶稍诓〈采?,披散的長發(fā)下露出一張清純可愛的面孔,微微褶皺的被子下面露出一條修長白皙的腿,裸露在外的肩頭和一條玉臂異常的晃眼,毫無防備的睡姿更是惹人遐想。 更為夸張的是,我無意中看到床邊的地上有一團淡青色的東西,如果我的視覺沒出現(xiàn)錯誤的話,那應(yīng)該是女人的胸罩… …似乎就是我昨天睡夢中扔掉的那團柔軟的東西。 我… …我不會真的做了什么吧?我頓時一頭冷汗,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身上。 還好,衣褲均還健在,盡管有些凌亂,但紐扣拉鏈完好無損,應(yīng)該是沒有被脫 下過… …我頓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用手擦著滿頭的冷汗。 排除了自己的嫌疑后,我立刻想到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床上的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啊?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問題的話,昨天晚上在病床上的還是那個小小的葉舞嵐,如果中途房間中進(jìn)來其他的人,即便是我不曾察覺,一向敏感的風(fēng)葉也不可能察覺不到啊?難道… … 我向前湊了兩步,趴在床邊仔細(xì)端詳了一下床上那個神秘女孩的相貌,果然發(fā)覺和葉舞嵐出奇的相似,盡管看起來長大了不少,但神態(tài)間那種可愛的感覺卻是一點也沒有變。 我頓時明白了,一定是昨天使用雙生回魂陣被兩塊石頭造成的反噬,如同當(dāng)初的蘇丁那樣被消耗了部分生命力,唯一的區(qū)別只是消耗得比較少而已。 犧牲了葉舞嵐四五年的生命力,而換來了梁雪冰存活下去的希望,單單從數(shù)字角度上去看,似乎還賺了不少,幾乎換了十倍以上的年頭??墒?,人的生命真的可以這樣去算嗎?即便是為了救梁雪冰,這種犧牲對于葉舞嵐來說也是不公平的。 我忽然心中對葉舞嵐產(chǎn)生一股愧疚感,幽幽的長嘆了一口氣。 哪知這一聲長嘆似乎吵醒了葉舞嵐,她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好奇的向周圍看了看,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來回?fù)u擺了一下,頓時開心的從床上翻身坐了起來,興奮的大叫著:“主人,你看,嵐已經(jīng)完全好了,你答應(yīng)過嵐今天回家吃燒魚的!” 一直掛在她身上的被子就在她翻身的瞬間脫落到腰部,一絲不掛的少女胴體上半身帶著幽幽的體香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我和趙楠頓時驚呆當(dāng)場,眼前晃動著一片誘人的波濤。 “奇怪,好像還有哪里不對勁… …”葉舞嵐皺起了眉頭,很認(rèn)真的低頭檢查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很嚴(yán)肅的捏了捏自己胸前的兩團凸起物,抬頭疑惑道:“好像重了不少… …有點累?!?/br> 我一頭栽倒,趙楠僵直的將小浮塵掉在地上,捂著鼻孔血流不止。 一旁的風(fēng)葉再也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一手一個將我們丟出了房間,讓我們兩人在外面喝了半天的西北風(fēng)后,才很客氣的請我們兩個進(jìn)去。 此刻的葉舞嵐已經(jīng)是衣著整齊了,超常成長后的葉舞嵐看起來也只有一米六左右的高度,盡管身材很是嬌小,但很明顯以前的衣服卻是不能再穿了,所以現(xiàn)在穿的似乎都是風(fēng)葉的衣服,不過看起來不是很合身,有點大。 “這… …這算什么,慶祝我回來而變的戲法嗎?”鼻孔堵著兩團紙的趙楠撓了半天的頭也沒有搞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還沒等說話,葉舞嵐卻搶先一步,手指頂著下巴一臉憧憬的說道:“我想肯定是天上的神聽到了嵐想長大的祈禱,就讓嵐一夜之間長大了… …” 趙楠立刻對葉舞嵐的說法嗤之以鼻,表示決不相信。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葉舞嵐一臉虔誠的樣子,嘴唇動了動,還是沒有將事實的真相說出來,或許是不忍心打破她的美麗幻想吧?畢竟有些事情或許不知道比知道了更好。 出于謹(jǐn)慎考慮,我叫來了醫(yī)生對葉舞嵐的身體狀況進(jìn)行了一次全面的檢查,得出的結(jié)果讓我放心了不少,她體內(nèi)的一切機能均已經(jīng)正常,只是停留在了十五六歲大小的水平上。 既然葉舞嵐已經(jīng)沒有事情了,也就沒有必要再住在醫(yī)院里了,風(fēng)葉下樓去為葉舞嵐辦理出院手續(xù),留下我和葉舞嵐在屋子里收拾我們的東西,趙楠則在一旁的窗口拿著數(shù)碼相機拍著過往的美女。 大概是因為終于可以回家的關(guān)系,葉舞嵐此刻的心情非常的好,話也比已往多了很多。盡管她說話的那種故作成熟的幼稚還和已往沒什么兩樣,但我卻總覺得異常的別扭,可能是我還無法從容的去面對她那沒有任何過程突然長大的身體。 就在我們兩個將隨身物品快整理完的時候,蹲在窗臺上的趙楠忽然發(fā)出了一聲輕咦,轉(zhuǎn)過頭來說道:“小忍,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你一個老熟人… …” “什么老熟人?”我皺起眉頭,沒好氣道:“麻煩你說清楚點,你口中的老熟人這三個字的含義太過廣泛了,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誰?” 趙楠眨眨眼睛,噗哧一聲笑道:“就是那個大夏天也要穿著西裝皮鞋充場面的那個瘋子… …” 我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誰,說道:“你說的是聶云虎嗎?” 趙楠從窗臺上跳了下來,將數(shù)碼相機裝在了口袋里,笑嘻嘻道:“好像是這個名字吧,我也不是很在意他叫什么,不過我對他這個人的個性倒是很欣賞,至少… …很搞笑… …” “那種個性如果可以稱之為正常的話,我相信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會欣賞了,反正你們是同一類人… …” 我不以為然的回應(yīng)著,心中卻暗自疑惑,聶云虎在這個時候來醫(yī)院來做什么? 想想似乎也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性是來看病,而另一種可能性就是為了我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他的那件事情了。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硪魂嚰妬y的腳步聲,聽起來大概有十幾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腳步聲最終停在了門口,門響了幾聲,許久不見的聶云虎獨自從外面笑吟吟的走了進(jìn)來。 我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收拾著我的東西,隨口問道:“聶大幫主,來這里做什么啊?病了?或是得知我今天出院,來替我接風(fēng)嗎?” “嘿嘿,路過,一時尿急,來醫(yī)院借個廁所,順便來看看你… …” 我頓時為之氣絕,這么怪異的理由也只有他才說得出了,而且還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對他這種人我實在是沒 什么脾氣了,無奈的指指一邊的衛(wèi)生間,說道:“廁所在那里,趕快去吧,別影響了你某個部位的正常功能… …” “承蒙您惦記著,我去去就來… …”聶云虎訕笑著倒退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呐潘暋?/br> 不一會兒,聶云虎帶著滿足的表情一臉舒暢的走了出來,一屁股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接著點燃了一顆煙什么也不說的看著我。 我知道他是肯定有話要對我說,但既然他不肯先開口,我也懶得問他,于是扭過臉去假裝沒看見。 “大哥,給顆煙頂一下?!?/br> 趙楠居然嬉皮笑臉的蹲在一旁跟聶云虎低聲下氣的要起了煙,我差點氣得吐血,真不知道他是不是窮瘋了。 聶云虎笑著將整包煙都扔給了趙楠,看著趙楠蹲到一邊吞云吐霧,聶云虎對我笑道:“你這個小兄弟挺有趣的,很有個性,我喜歡。” “你們兩個還真是一種人啊,連說辭都好像剛串過供一樣… …”我臉上皮笑rou不笑的抖了幾下,一攤手道:“你喜歡就把他帶走好了,這家伙很好養(yǎng),只需要美女和雞rou燉土豆就能拉攏住他,不過提醒你一下,別給他吃蘑菇,不然他會掀桌子的… …” “別把我說得那么不堪… …”趙楠蹲在一旁不服的叫喚著。 “說笑了,你們這樣的奇人異士是尊大佛,豈是我們黑虎幫這樣的小廟能供得起的?能臨時抱一抱佛腳,沾一些佛蔭我就燒高香了… …”聶云虎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鏡,頗有深意的笑道。 我也隨之一笑,淡淡道:“話倒是很含蓄,不過這就是你來的目的吧?” “呵呵,風(fēng)兄弟還真是快人快語,我當(dāng)著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我來就是為了我們那一紙合約的事情,我想風(fēng)忍兄弟應(yīng)該不會不記得了吧?”聶云虎的笑容看起來很壞。 其實他就是不說我也猜到了,于是點頭道:“你放心,即使那只是在你威脅下簽的不平等條約,我也不會失信的,不過只是個地下擂臺而已,我還不至于膽怯… …” 聶云虎干笑了幾聲,擺擺手道:“哪里的話,怎么能是不平等條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