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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沒搞懂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古怪的反應,一時也沒敢貿(mào)然接近。 “不對,我太過敏了,年齡對不上… …”婦人強打精神仔細看了看我,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驚訝道:“你… …你是不是叫風忍?” 我微微一怔,沒想到雪櫻的mama居然認識我,隨即點頭道:“是的,阿姨,我的確是風忍,我這次是來這里找雪姐的。您… …認識我?” “以前曾經(jīng)見過雪櫻帶回來的照片,不過照片上的你是那種短短的發(fā)型,不像現(xiàn)在這么長,所以一時沒認出來?!眿D人平定了一下剛才不安的情緒,歉意的笑了笑,說道:“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扁扁幾天前的確回家了,不過現(xiàn)在并不在家中,已經(jīng)出去幾天了,說是心煩隨便走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不過既然你來了,不妨跟我回去坐坐,或許她晚上就回來了… …” “這樣也好,那就打擾了。”我禮貌的點了一下頭,“不過… …扁扁是誰???” “???我剛才說了嗎?”婦人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把什么秘密說溜了嘴,不好意思道:“扁扁就是雪櫻的另外一個小名了,因為我總是這么叫她,所以一時就… …說起來還這個名字還有些來歷,那時雪櫻大概十五六歲,雖然個子長得很高,但胸部卻發(fā)育得很晚,眼看著周圍的同學胸前一個個都挺起來了,雪櫻就總是問我‘為什么只有我沒有???是不是我一輩子都這么扁扁的了?’我那時就覺得她特別可愛,存心想逗她玩,就說‘可能吧,要不以后就叫你扁扁吧!’就這樣,扁扁就成了我家雪櫻另外一個小名了,不過只有我才這么叫的,呵呵… …你可別跟她說我告訴你的啊,不然她非抓狂了不可… …” 我頓時暴汗,臉上不自然的笑了笑,看來雪姐那愛捉弄人的小惡魔本性不是天生,搞了半天是遺傳?。窟€真是看不出雪櫻mama這么高貴大方的一個人,居然也這么喜歡捉弄人,想必雪姐小時候肯定沒少被捉弄,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從遠處駛來,緩緩的停在了我們面前。 一個看不出是司機還是保鏢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下來,來到婦人面前,必恭必敬說道:“夫人,由于路上堵車,繞路過來晚了一點時間,真是對不起!請問沒出什么事情吧?” “出了一點小事,不過已經(jīng)解決了?!眿D人看了我一眼,隨即轉(zhuǎn)過頭微笑著對那名男子道:“這邊這位是家里的客人,帶我們回去吧?!?/br> 那名男子看了我一眼,并沒有任何疑惑,隨手打開車門請我們上車。 坐在車子上,看著后窗外的機場大樓漸漸遠去,我想起一件事情,正要發(fā)問,卻忽然發(fā)現(xiàn)聊了這么長時間我還不知道雪櫻的mama到底姓什么,連稱呼起來都很難。 “我姓文,文月姬,或許你會覺得這個名字很奇怪,這是我母親給我起的名字,我母親是韓國人,說起來雪櫻的血統(tǒng)里也有四分之一的韓國血統(tǒng)?!焙茱@然,這位婦人是個很聰明的女人,總是能從我的表情猜到我下面想問什么,“按照輩分,你可以叫我文阿姨或月姬阿姨,我個人比較傾向第二種,因為聽著很親切,還不至于和其他同姓的人混淆… …” “哦,好的,月姬阿姨… …”我點點頭,拿出風葉給我寫的那張地址,不解的問道:“我只是覺得很奇怪,既然地址沒有錯,為什么我無論問哪個出租車司機,他們都說不知道這個地方呢?按理說出租車司機應該是對城市最了解的人群啊… …” “呵呵,原來你要問這件事情啊… …”文月姬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拍著額頭道:“真是不好意思,年紀一大就有點糊涂了,忘了告訴你,我們家的地址似乎只有郵遞員才找得到。因為我們家很少來客人嘛,即使有人來訪也都是開著自己的車來,幾乎就沒來過坐出租車的,甚至我們那里都不過出租車,所以自然也不會有出租車司機知道… …” 我無語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駭人聽聞卻又合情合理的解釋,雪姐的家還真是另類啊… … 車子行駛了大約兩個小時后,終于在一片綠樹環(huán)繞的圍墻外停住了。我下了車,看了看四周,放眼望去一片綠色,到處都是樹木和草地,遠處還有一條小河流過,空氣中彌漫著陣陣青草的芬芳,聞起來就讓人神清氣爽。與其說是住宅,其實這里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小公園。 “我們進去吧,一會兒你可能看到雪櫻的爸爸,他這個人有些古板,不過還算是個不錯的人,你不用害怕?!蔽脑录Ш孟袷窃趪诟牢宜频恼f道。 或許她要是不說我還沒覺得怎么樣,但她這一說,我反而心中有些莫明的不安起來。也不知道雪櫻的父親會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要是和雪櫻的mama一樣隨和就好了。 進入了自動開啟的大門,穿過一條由木板鋪成的林間小路,我終于見到了雪姐的家。 不過說實話,雪姐的家著實讓我覺得有些意外,在圍墻外的時候,看著猶如小公園一般的占地面積,我還以為里面會是那種幾十間屋子的大房子呢!沒想到居然只是一間占地面積很小的三層小別墅。盡管這棟別墅從外表看起來就知道造價不菲,但這么小的一間房子建在這里,總覺得就像擺滿漢全席的桌子上只放了一盤咸菜那么不和諧。 不過盡管這樣,有一點我得承認,這里的環(huán)境真的很不錯。自從我進來的那一刻起,外界城市的那種喧囂緊張感便立刻遠去了,心中充斥著一片寧靜安詳?shù)母杏X,讓人覺得非常舒服。 我們兩人走到屋子前,房門沒有鎖,文月姬輕輕一推就開了,喊了 幾聲,但屋子里面沒有人回話,靜悄悄的。 我靜下心來感知了一下,發(fā)覺這棟房子內(nèi)除了我和文月姬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人存在,不過在房子的另一側(cè)不遠處,似乎有一個人的波動,此刻正靜靜的停在那里。 見文月姬正要打算上樓,我急忙叫住她,道:“月姬阿姨,似乎屋子后面有人在那里,不知是不是雪叔叔?!?/br> “哎?是嗎?在屋子后面?”文月姬聽了我的話有些意外,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奇怪的看看我,倒是沒有問我為什么會知道,自言自語道:“難道又是去釣魚了?” “釣魚?”我愣了一下,不過這附近既然有小河,那么雪姐的父親釣魚也沒什么奇怪的。 “呵呵,是啊,我家老頭子想事情的時候就喜歡拿著魚桿坐在屋后的魚塘邊釣魚,可能他現(xiàn)在又在想事情吧… …”文月姬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重新帶上了門,前面引路道:“走吧,我們?nèi)ズ竺婵纯?。?/br> 不知為什么,一想到馬上要見到雪姐的爸爸,心中就開始忐忑不安,如果可以自由選擇,我肯定選擇不見。可不管怎么說,一會兒還要在人家中叨擾一段時間,不見見主人打個招呼似乎禮節(jié)上說不過去。 不過就是見一個長輩,注意禮貌就好了,也沒什么好怕的。我盡可能的找出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鼓足勇氣跟著文月姬走到了別墅的后面。 別墅的后面有一片小花園,不遠處有一個似乎是人工開鑿的魚塘,遠遠的就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坐在魚塘邊的小凳子上,手中拿著魚桿,全神貫注的盯著水面上的魚漂。 “果然在這里啊,大概又是在心煩吧… …”文月姬有些擔憂的輕嘆一聲,隨即對我說道:“我去給你們做午飯,你去和你雪叔叔打個招呼吧,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跟他說話,他可能一直都看不到你?!?/br> 說完,文月姬帶著鼓勵的眼神沖我擺擺手,示意我過去,接著自己從后門進屋了。 盡管還是有些緊張,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早晚都是要見的,不如趁現(xiàn)在留個好印象。想到這里我盡量平靜的走了過去,直到走到那個男人身邊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盡管只能看到雪櫻父親的一個個側(cè)臉,但我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很蒼老,不管是體內(nèi)的波動感覺還是外貌,都毫無疑問的顯示著他應該是一個六十歲以上的長者了。如果不是月姬阿姨告訴我這是雪姐的父親,我甚至會認為這是雪姐的爺爺。 想想那么年輕的月姬阿姨,在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感覺上總是有些奇怪。但即使是老夫少妻也畢竟是人家的家事,和我無關(guān),我此刻還是要注意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為好。 “雪叔叔,你好!”我盡可能用一個自認為很陽光的笑容打了個招呼。 他居然沒有轉(zhuǎn)頭,只是看了水中我的倒影一眼,淡淡說道:“月姬應該沒有你這么小的朋友,你是小櫻的朋友吧?可惜她不在家… …” “是的,這個月姬阿姨對我說過,不過她說或許雪姐可能晚上會回來,我想在這里等到晚上,不會多打擾的… …”因為對方一直沒有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我的心情放松了很多,說話也流暢了不少。 不過雪姐的父親并沒有回我的話,只是全神貫注的看著水面,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被撂在那里,想說話卻不知道下面該說什么,不說話又覺得有些尷尬,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只好在一旁找了一塊干凈的石頭坐在上面,呆呆的和雪姐的父親一起看著水面。 靜坐發(fā)呆其實是我的長項,我有過頭腦一片空白發(fā)呆兩小時的記錄。盡管風葉稱這種白癡似的舉動為冥想,據(jù)說還可以提高精神力,但我始終覺得這無聊的行為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 …唯一的一個作用就是可以在極度空虛的時候打發(fā)多余的時間。 此刻這個長項終于派上了用場。 也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雪姐的父親動了一下,忽然抬手遞給我一根魚桿,依舊沒有轉(zhuǎn)頭的問道:“釣魚嗎?” 我這才從茫然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歉意的搖搖頭道:“不了,我從小就對這種鍛煉耐心的活動有點抵觸?!?/br> “其實我并不是喜歡釣魚,只不過是釣魚會讓我想起很多以前的美好回憶而已… …”雪姐的父親忽然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個時候月姬應該開始做午餐了,麻煩你過去跟她說,我沒什么胃口,就不要帶我的那一份了,免得浪費。” 我坐在他身邊一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好不容易得到一個離開的理由,立刻如釋重負似的答應一聲,起身走回了屋子里面。 扎著圍裙的文月姬正在廚房里面洗菜,看到我進來趕忙走了出來。我將剛才雪姐父親要我傳的話一個字不差的說了一遍,文月姬似乎想到了什么,有點慌張的跑到客廳的古董架旁,打開了上面的一個小盒子,瞬間臉上閃過一絲幽怨之色。 “月姬阿姨,出了什么事情嗎?”我也跟了過去,遠遠的就看到她手中拿著的是一個黑色的首飾盒,不過里面確是空的。 “沒什么,我差點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云生他是不會吃飯的,一年之中只有這一天… …既然他不吃,我們兩個吃好了?!蔽脑录е匦路藕昧耸罪椇?,對我笑笑走進了廚房。 不過我能看出她這是強顏歡笑,似乎在刻意隱瞞著什么事情。 “雪叔叔他信什么教嗎?難道今天是齋戒日?”我有些好奇,或許是因為對方是雪姐父親的關(guān)系。 “不,不是的,只不過… …今天是她前妻的忌日?!蔽脑录銖姷男α艘幌?。 前… …前妻?難不成這個月姬阿姨是雪姐的繼 母?不對,兩人長得那么像,雪櫻肯定是月姬阿姨親生的… … “別胡思亂想,他的前妻很久以前就去世了。當年不顧家人的反對,二十四歲的我嫁給了曾經(jīng)結(jié)過婚,而且還足足大了我十五歲的他,第二年就有了雪櫻… …”文月姬抹了一下眼角,似乎有淚流下,“我知道他一直對我很好,也很愛我和孩子,可即使這樣,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他還是忘不了以前的妻兒。每到一年中的這個時候,他都會戴著和他前妻結(jié)婚時候戴的婚戒去水塘邊發(fā)呆,整天不吃不喝的… …” “妻兒?這么說雪姐應該還有個哥哥了?”我發(fā)覺到了她話中的一處疑點。 “是的,只不過這個孩子我也只是聽云生說起過,并沒有見到過,據(jù)說是很久以前走丟了,至今生死不明… …每當他說起這些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他心中對那個孩子的愧疚,我有時真的很怕,怕那個孩子會有一天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盡管我都不知道怕什么… …也可能是怕他的到來會搶走云生對我和我們孩子的那份愛吧?” 我不清楚為什么月姬阿姨會對我說這些,但我有些同情她,盡管這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來安慰她。 “不好意思,不知不覺就流眼淚了。人家說,知道懷念亡妻的再婚男人才是有責任感的好男人,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文月姬將臉上的淚痕抹干,再次恢復了已往和藹的笑容,說道:“難得今天有客人來,我就多燒一些菜來慶祝一下吧!” 看到月姬阿姨在廚房里面忙著,我也不好意思坐在客廳里等著吃閑飯,干脆也進了廚房去給月姬阿姨幫忙。既然是月姬阿姨說要親自下廚,我就擅自作主在一旁按照她的要求將所有的菜全部切成規(guī)定的形狀,分別放到相應的盤子里面。 對于切菜,我可以算是輕車熟路了。原本這就對我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在加上也曾經(jīng)刻意鍛煉過使用黑芒劍的速度和精準度,使用起菜刀更是不在話下。刀光劍影之間,一盤盤與要求分毫不差的菜被我切了出來,甚至連我自己都驚嘆于這日益見長的刀功。 文月姬的臉上也明顯的表露出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