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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還有很多人打賭看誰能先搞定她… …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不妨… …” “呵呵,謝謝你的好意,我沒什么興趣… …” 看來他也把我當成一般來這里尋歡的人了,我隨手塞給了他一張百元鈔票,這時候能讓他閉嘴的最好方法就是給他些小費了… …盡管他并沒有給我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拿到小費,對方立刻對我眉開眼笑,點頭哈腰道:“盡管我不知道您要找誰,但我會幫您留意一下的… …對了,剛才聽兩個客人進來時候無意中說起,似乎有一個長得很帥的盲眼人進了這條街中部的‘黑色鈴蘭’酒吧,您不妨過去看看… …說實話,我也覺得奇怪,我們這里怎么會有盲人來呢?” 長得很帥的盲人?我想符合這個條件的普天之下也只有蕭念蘭了。盡管盲了雙眼,但作為異體能力者,他依舊還是可以靠雙瞳的能力毫無阻礙的看清身邊的一切。 再次給了那個服務(wù)生一些小費,我快步向這條街的深處走去,大約走了五六十米的距離,我便清楚的看到我左手邊那掛著“黑色鈴蘭”霓虹招牌的酒吧木質(zhì)大門。 推開酒吧的大門,一個似乎剛剛睡醒的服務(wù)生哈欠連天的走了過來,我左右看了看,正對面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在吧臺處背對著我坐著,正是我要找的蕭念蘭。 我走過去坐到了他旁邊,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轉(zhuǎn)過臉對我笑了笑,招呼著調(diào)酒師給我上了一杯我從來沒聽過名字的酒… …當然,這并不代表這種酒很稀有,畢竟幾乎從來不喝酒的我很多酒的名字我都沒聽過。 “怎么只有你一個人?我jiejie風葉呢?”我將酒杯推到一旁,向四周看了看,出了零星幾個顧客以外,我似乎沒有看到風葉,甚至連個女人都沒有看到。 “你jiejie?我不知道。”蕭念蘭端起自己面前的高腳杯,輕輕晃了晃里面紅色的液體,淡淡道:“我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并沒有遇到過風葉,不知你的問題從何說起?。俊?/br> “你… …自己一個人來的?”我頓時皺起了眉頭,看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說謊,而且他也沒有說謊的必要。 “這位先生真的是一個人來的,而且已經(jīng)來了很久了。”吧臺里面的調(diào)酒師也來作證,我就不得不相信了。 可黑虎幫的人明明說看到風葉和一個男人向這個方向來了,難道那個人不是蕭念蘭,而是另有其人嗎? 第八章 三天 看來我真的是找錯了人,于是對蕭念蘭歉意的笑了笑,點頭道:“不好意思,看來是我找錯了,我以為風葉跟著的那個人是你… …” 蕭念蘭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道:“呵呵,沒關(guān)系,畢竟你不知道,除非是她主動來找我,不然我是不會去找她的,畢竟我還是有些不敢見她… …” “不敢見風葉?為什么?”我頓時一愣。 蕭念蘭搖了搖頭,慢慢的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仰天長嘆了一口氣。 “因為她長得太像你們的母親了,盡管不想再去想,但總是會想起已往的那些傷心往事… …” “我們的母親?”我迷惑的看著她,似乎隱約能察覺一些他話中的隱含意思。 “是啊,估計風葉沒跟你提起吧,很久以前,我和你們的父親風在天還是情敵呢,呵呵… …可惜最后還是他贏得了你母親的芳心?!笔捘钐m的臉上洋溢著很溫馨的笑意,似乎在回憶這當初那段美好的時光,“其實,我以前叫做蕭念的,你們母親死后,我才改成的這個名字,并離開了神邸… …因為那里已經(jīng)沒有我要守護的人了?!?/br> 想不到這個蕭念蘭和我父母之間還有這么一段往事,我不免對他產(chǎn)生了些親切感,微微笑道:“但你似乎并不害怕看到我,不是嗎?” 蕭念蘭也笑了,點頭道:“是啊,可能是因為你長得并不像你母親吧…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也覺得有些奇怪,同樣是雙胞胎,為什么長得就不像呢?要知道,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 “小不代表沒有… …”我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象征性的喝了一點,歉意道:“謝謝你的款待,我還要去找風葉,你繼續(xù)吧?!?/br> 告別了蕭念蘭之后,我又沿著這條街找了幾家酒吧,但都沒有見到風葉跟那個神秘男人,似乎兩人根本就沒有來這里,黑虎幫成員給我推測似乎是錯誤的。 我試著撥了一下風葉的手機,電話里傳來了對方已關(guān)機的提示,這種情況下只有回酒店等風葉自己回來了。 但直到我們在酒店吃過了晚飯,也依舊沒有等到風葉的出現(xiàn)。 我有些心神不寧,趙楠在一旁一個勁的安慰我,說是可能風葉有什么其他事情耽擱了,或許明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到她了。我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好在我相信風葉即便單獨一人也不可能出什么事情。 吃過晚飯回房間的時候,經(jīng)過酒店的一個包間,正巧一名服務(wù)小姐端著托盤開門進屋,我無意識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卻意外的看到了司徒明,他的身邊坐著蕭念蘭,對面還有一個花白頭發(fā)的老人跟一個精壯青年。 他們當時正巧舉杯,而且門片刻便關(guān)上了,所以似乎并沒有人注意到我… …但我不知道蕭念蘭有沒有看到我,畢竟他用雙瞳看人是察覺不到他的視線目標的。 “在看什么?”從剛才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我身旁的聶云虎湊過來問道。 “沒什么,看到了司徒明… …”我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來似乎他也看到了里面的人,“想必除了司徒明以外,另外的三個人就是這次參賽的選 手了?” “不,那個老頭是天龍會的老大,另外那個年輕男人才是… …”聶云虎似乎很了解他們的成員。 “奇怪… …他們一方怎么只出現(xiàn)了兩個人呢?”趙楠摸著下巴上的軟須有些納悶。 “不可能,雙方都應(yīng)該是三個人,可能他們另外一個人還沒有出現(xiàn),打算出其不意作為秘密武器吧?”聶云虎皺著眉頭分析道:“雖然說我們這邊的實力已經(jīng)很強了,但看前幾天天龍會那老頭勝券在握的樣子,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不得不防啊… …” 趙楠和聶云虎如臨大敵一般你一句我一句的分析著,我的心思全在風葉身上,也不想理會他們討論的話題,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看著天棚發(fā)呆的時候,忽然房門慢慢的開了,一個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難道是天龍會那邊的人來偷襲?我頓時警覺,雖然雙方一再聲名比賽期間禁止襲擊參賽選手,但就聶云虎給我提供的以往資料來看,這種卑鄙的事件還是時有發(fā)生的。 我立刻翻身背對著門口,將被子向上拉起,假裝睡了過去,仔細的聽著來人的一舉一動。 來人似乎很小心,生怕弄出一點聲音,慢慢的走到了床邊,站了片刻,一下子向床上撲了上來。就在這剎那間,我瞬間影化脫離了被子,迅速在來人的身后凝聚成形,一把抓住了此人的胳膊。 “哎呀!小忍哥哥,你弄疼我了… …快放手,一點也不好玩… …”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聲音從床上響起。 原來是芳芳,大概是想趁著我睡覺嚇我一下吧?以前倒是也發(fā)生過此類的事情,可自從來到這以后,我的神經(jīng)似乎太緊張了,居然忘記了芳芳的這個惡習。 我松開了手,看著撅著小嘴揉手腕的芳芳,無奈道:“芳芳,下次不要這樣了,這里不是在家,四處都很危險的,剛才我還以為是有賊進來了呢… …” “哼,小忍哥哥偏心,剛才自己出去玩都不帶上我,我還以為到S市來能好好玩幾天呢,結(jié)果就把人家關(guān)在房間里,哪都不帶人家去,悶得都快長蘑菇了… …” “我… …我這里來是有正經(jīng)事情要辦,不是來玩的,等事情辦完了再陪你玩好不好?”每次芳芳一撒嬌,我就只有耐心哄的份,或許已經(jīng)是長時間養(yǎng)成的一種習慣了。 “好吧,我知道小忍哥哥答應(yīng)的事情都是能做到的?!狈挤甲诖策吷?,手指卷著頭發(fā)眨著眼睛看著我,好一會兒忽然問道:“小忍哥哥,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這個問題我很早以前就想問了,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你,還有趙楠和風葉姐,甚至包括葉舞嵐,你們都不是普通人吧?” “是的。”我知道以芳芳的敏銳洞察力,這些事情是根本瞞不住的,索性還是告訴她比較好。 “哦,那我就明白了?!狈挤既粲兴嫉狞c點頭,拽拽衣襟站了起來,“小忍哥哥,那我回房間了。” “???就這么走了?你一點也不驚訝,不想問為什么嗎?”我很是詫異她知道這件事情居然還會表現(xiàn)得這么冷靜,無法理解她此刻的想法。 “呵呵,那有什么關(guān)系嗎?反正小忍哥哥還是小忍哥哥,要說唯一一點不一樣,就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會比以前更有安全感了,這不是很好嗎?”芳芳調(diào)皮的沖我扮個鬼臉,打開房門回頭道:“而且我也知道,有時候那種突如其來的力量是自己無法解釋的,所以我也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 …不過… …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芳芳突然跑過來翹起腳尖在我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掩嘴笑著跑出了房間。 奇怪… …知道了我和別人不一樣,芳芳的反應(yīng)怎么這么特殊?當初雪姐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還臉色變了變呢… …再說,就算開心,也未免開心過頭了吧? 一夜過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很早就醒了,準確的說,我?guī)缀跻灰苟紱]睡好,一閉上眼就不斷的做惡夢,夜里幾次被嚇醒,那心驚rou跳的感覺讓我徹夜難眠。 身上的睡衣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粘粘的感覺很不舒服,我起床將睡衣脫下扔在一邊,走進浴室打開了噴頭,讓清涼的水花洗去一身的汗?jié)n。 隱約間聽到我床頭的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鈴聲,我頓時意識到是風葉打來的電話,因為這個鈴聲是我為她的號碼專門設(shè)置的。我顧不得擦干身上的水滴,一腳踹開浴室的門,飛奔至床前抓起了電話。 “喂,姐,你在哪?我很擔心你… …” “哦… …”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接著傳來風葉的聲音,“沒事的,小忍,我很好,臨時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出來沒跟你打招呼,讓你擔心了… …” “姐,對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好… …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想見你… …” “是嗎… …”風葉似乎微微的笑了笑,“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不過不用擔心,我比賽那天會到場的… …好了,不說了,你好好休息吧… …” “哎?等… …” 還沒等我說完,風葉便急匆匆掛斷了電話,任憑我再怎么打也撥不通了。 可能風葉真的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處理吧,我倒是并不在意她會不會來參加這次的比賽,只要知道她平安無事我就已經(jīng)很安心了。 放下電話的同時,我終于放下了這顆懸掛了一天的心。 大概是我剛才打電話的聲音吵醒了趙楠,他迷迷糊糊的從被子里露出頭看,看了看外面剛剛亮的天空,又看了看我,疑惑道:“你怎么也裸奔了?不過記得把水擦干,免得感冒… …對了,昨天聶云虎說,今天 如果我們有興趣的話,他可以帶我們?nèi)€好地方玩玩,你去嗎?” “什么好地方?”我從浴室拿過一條大毛巾,一邊擦著身子一邊問道。 “嘿嘿… …嘿嘿… …”趙楠不知怎么突然來了精神,一下子坐起來,一臉yin蕩的表情看著我,“好地方當然就是好地方了,不過不能帶芳芳和葉舞嵐過去… …” 我的眼皮跳了幾下,再傻的人這時也能明白趙楠說的地方是指哪里了,沒想到聶云虎在比賽之前還安排了這么一出節(jié)目,大概是想拉攏人心吧? “免了,要去你去吧,我昨天答應(yīng)過芳芳,要陪她出去玩一天的… …” “呵呵,我只是好奇,想去見見所謂的風月場所是什么樣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守住我的最后一條底褲的… …”趙楠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證著。 “你失不失身關(guān)我什么事情?反正后天就比賽了,你留下點體力就行…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陪著芳芳在S市玩了一整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芳芳已經(jīng)累得直不起腰了,最后硬是趴在我背上被我背回房間的,一沾到床便馬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回到房間正看到趙楠在擺弄他那臺數(shù)碼相機,看他精神百倍的樣子,似乎真是是守住了最后的防線,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他一見我回來,立刻跑過來要給我看他今天的收獲,我可沒興趣看他收集的那些照片,一頭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為了保存比賽的體力,第三天并沒有安排任何的活動,除了吃飯,我們一整天都沒有出房間半步,只有芳芳和葉舞嵐因為無聊跑過來找我們打了一會兒牌。 風葉自從那個電話以后就再也沒有來過電話,手機也依舊關(guān)機,我試著打了很多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看來想在比賽以前見到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又是一個安靜的夜晚過去了,比賽的那天終于到來了。 吃過了早飯,聶云虎派人來通知我們下樓乘車送我們?nèi)ケ荣悎龅?。因為這次比賽很危險,所以我并不打算帶芳芳一同前往,但沒想到下樓才發(fā)現(xiàn),芳芳和葉舞嵐居然已經(jīng)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