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這算什么?
沉嶼之就這樣環(huán)著她,如同誘哄小孩一般輕拍,李靜嘉睡的極沉,蘇醒來時,日頭已經(jīng)高了。 她還是那般無精打采,拖著步子行到院中,罕見的未見到人。 四處一陣靜謐,只有腳下玉鞋與地面碰撞的“噠噠”聲。 真是怪事,出了院子去瞧花園,也不見人影,李靜嘉沒力氣再去探查,輕轉(zhuǎn)頭時,正對上幾尺外那雙冷凝深幽的黑眸。 玄色袈裟,絲綢里衣。 一月不見,這人越發(fā)的清瘦…… 她剎那間怔住,指尖顫抖不止,眼底再泛水波。 胸口被磐石壓住,呼吸不得。 酸楚一寸寸化開,雙腿被意識cao控,竟不受控制的開始狂奔。 她要逃。 逃出細(xì)密情絲編織的大網(wǎng)。 逃出自己的心。 剛跑出幾步,腰肢上一緊,直接騰空而起,落入guntang懷抱。 “放開我!”她又哭了,拼盡力氣掙扎反抗。 這算什么? 這到底算什么! 那張俊俏無比的面頰平白被撓出血痕,掛在身上的袈裟也被撕爛,可容清巍然不動,任憑懷里的人兒打著咬著。 一陣地轉(zhuǎn),李靜嘉被人抱回屋里放置榻上,堅硬的粗臂將她堵在角落。 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將她包裹,整個身體都冰涼顫抖。 四目相對,從前那樣明媚動人的眼眸沉成一潭死水,淚水蓄滿眼眶,瞧著就要溢出。 李靜嘉掐著大腿外側(cè),死命的咬唇強(qiáng)忍。 大手抓住細(xì)腕,用力箍住,不讓她再去傷害自己。 “李靜嘉!”暴怒隱忍的聲音傳出,又靠近一寸。 “為何要這樣作踐自己?” “作踐?” 李靜嘉反問一聲,譏諷笑起,大片淚珠終于掉下,她狠命一推,險些將手腕折斷。 “容清法師對我作踐的還不夠么?” 嬌軀挺直,不由得胡亂打顫,眼淚簌簌不止,怒吼道:“你既不愛我,又何苦費勁來招惹?” “長公主就算是個笑話,就算誰都可以羞辱把玩,唯有你不行,唯有你不行!” “容清,我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么?” 身軀傾倒,后脊狠撞上側(cè)墻,李靜嘉雙眸迷茫,忽的抱起雙膝,咬著紅唇落淚:“是你說……是你說想要一個孩子……是你說的……是你說的…” 這話一遍又一遍重復(fù),容清喉頭微動,雙眉崩成一道直線,夾雜著近乎自虐般的痛楚與隱忍。 他怎么能用一個孩子,去拴住本要飛翔的鳥兒? 布著血絲的黑眸竟泛水光,容清從未這般…… 原來佛神有了俗世的感情,也會哭么? 大手掐上下顎,將李靜嘉拉至身前,緊箍入懷。 薄唇不留空隙的貼上,李靜嘉又瘋著掙扎,米粒似的小牙狠咬上男人下唇,直至嘗到血腥,都不曾松開。 容清任由著她咬,待小米牙一松,舌尖直順口縫深入,手指深入濃發(fā),將這吻加深加重,李靜嘉的身體逐漸嬌軟,極速喘息。 “靜嘉……靜嘉……”他一聲聲的喚著,理智盡失。 伏在起伏的嬌軀之上親啃紅唇,勾著舌尖拉扯,又沉迷似的吞入。 殊不知李靜嘉的神志被架在火上烘烤,一面是滔天的情浪,一面又是鉆心的情傷。 容清到底想要如何? 她從未看透過此人…… 是她輸了。 輸?shù)脧貜氐椎?,丟了人,又丟心。 “嘶啦”一聲,腰帶被拽成兩半,似是知道女人大病未愈,啃食著耳唇和鎖骨的動作異常輕柔。 如今的天氣并不算涼,李靜嘉卻覺得冷。 她冷笑一聲,直盯著容清的眼睛。 “昨夜靜嘉同沉大人在這榻上歡好,那滋味實在是纏綿入骨,容清法師也要試么?” 明知道這話是假,容清的動作卻依舊狠了些。 咬著殷紅的乳尖死命吸吮研磨,將人的魂魄都要吸出。 手指下滑,挑開最后屏障,按揉上yinchun間的珠核。 李靜嘉悶哼出聲,聲音嬌諷:“此處可沒有那避子湯,容清法師可得……” “李靜嘉,閉嘴!”容清掐斷她的話語,滔天的怒氣由內(nèi)迸射,敞開衣衫,rou莖毫無前奏的狠插入xue。 xue壁一陣痙攣,雙臉漲紅,李靜嘉委屈落淚,咬著那堅硬的臂膀吼道:“你憑什么生氣?你有什么資格生氣!” 說要孩子的是他,給避子湯的也是他,現(xiàn)如今紅著眼眶怒吼的依舊是他! 他究竟要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