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我歡愉[娛樂圈] 第12節(jié)
一晚上折騰的夠嗆,岑歡是撒嬌加哭喊,拖的他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 岑歡洗完澡后就睡下了,哭的太累,沒力氣想東想西。 商瑜才回自己房間,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沒了。 后知后覺大概是落在了岑歡那里。 他過去敲了敲房門,沒人應(yīng),他扭動門把手進去,入眼一片白嫩。 岑歡兩條腿跟胳膊都露在外面,她睡覺太不規(guī)矩。 商瑜耐心的把被子給她蓋好,順手把空調(diào)溫度從二十調(diào)成了二十六。 他一垂眸,瞥見岑歡睡顏。 沒有了那些化妝品修飾,她依舊是美麗的,烏發(fā)半散,皮膚白皙,沒有什么瑕疵,就是鼻翼右側(cè)有一粒很小很淺的痣,平時粉底一上根本看不出來。 睡著了的岑歡很乖巧,不像平時張牙舞爪的樣子。 商瑜的目光在那張精致美麗的臉上留戀,從眉毛到眼睛,到嘴唇。 商瑜是個正常男人,他也有欲望,只是他不屑于跟那些花花草草沾上。 總體來說,岑歡是一位合乎他心意的妻子,雖然有很多缺點,但是,也有那么一點可愛。 雖然嫌棄她作,但也在自己的接受范圍之內(nèi)。 商瑜心想,自己應(yīng)該可以縱容她作一輩子,如果一直是這樣的話。 坐在床邊約莫有半個小時,商瑜在手機上列舉了各種情況,很大概率上,他不會和岑歡離婚。他們的婚姻關(guān)系至少可以存續(xù)二十年以上,如果有孩子出生,這個時間可以延長至三十年,那時候,他和岑歡已經(jīng)接近六十歲,離婚的概率接近于零。 商瑜算清楚之后,點了點頭。 他和岑歡是具有持久婚姻關(guān)系甚至相伴一生的合法夫妻,所以,他可以親吻自己的妻子。 他向來是個行動派,想到了,就做了。 商瑜低下頭,手撐在岑歡身體兩側(cè),兩人氣息相交,只是商瑜的更灼熱。 唇齒交融間,商瑜感覺,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第十一章 ◎你這種沒有老婆的人是不會懂的◎ 岑歡睡得最香的時候,棠溪給她打了個電話,她說她要過來一趟,岑歡迷迷糊糊的應(yīng)下,手機隨意丟在一旁又繼續(xù)睡。 她起來的時候,十點整。 往常這個時候,商瑜早已去公司了,岑歡也沒有把自己收拾齊整的覺悟,頂著一頭雞窩,睡衣穿的松松垮垮的就下樓去了。 她扶著欄桿,眼睛瞥見了坐在靠外一側(cè)的棠溪。 “你怎么來這么早啊,你新帶那小姑娘沒纏著你?”棠溪可是公司的活招牌,手底下藝人不少,她先前帶出了個影后,人家現(xiàn)在結(jié)婚去了,事業(yè)上漸漸松懈,所以棠溪才把重心放在她身上。今年公司又來了個新人,來頭很大,據(jù)說是某位高官之女,小公主黏人的很,老纏著棠溪不放,搞得棠溪來她這邊也不多了。 岑歡自顧去倒杯水喝,身后棠溪的聲音略顯壓抑,“給你談了個新戲,過來問你的意見。” 新戲?岑歡皺眉,她剛轉(zhuǎn)過頭想問,就跟好整以暇坐在沙發(fā)上喝咖啡的商瑜對視了。 商瑜的目光從她頭頂一路順延到腳尖,滿含嫌棄。 就這還天下最美呢。 岑歡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看似不經(jīng)意的抓了抓頭發(fā),問:“你怎么還沒去公司?” “累了,休息半天?!彼f的理直氣壯,他是老大,自己給自己放假也沒什么不對。 岑歡走到棠溪身旁坐下,她很難想象棠溪和商瑜坐在一起的煎熬。 “是姜導的新戲,你上次和他合作《沉襄傳》,他很滿意,現(xiàn)在他也準備進軍電影圈了,知道你在拍《懷善》,找我問你有沒有意向繼續(xù)跟他合作。”之前岑歡拿了嘉年最佳女主,姜導拿了最佳導演,兩人合作的很好,有機會也不會放過。 岑歡接過棠溪遞過來的劇本,只有一半,她翻了幾頁,感覺落在身上的目光愈發(fā)專注。 “你看什么?”她抬頭問棠溪。 “你嘴怎么有點腫了?”棠溪發(fā)問。 對面的商瑜一點都不心虛的看自己的手機。 她一說,岑歡確實感覺有些異樣感,她抬手碰了碰,還有點疼。 “我也沒吃啥???”她喃喃自語。 棠溪也皺眉,“你下午還有個紅毯要走,怎么弄的,我感覺也不像吃了什么,像是……” 棠溪想了想,瞥了眼商瑜后,湊近岑歡耳邊說:“你們倆怎么那么不注意,接吻也要適度吧?!?/br> “你胡說八道什么,誰接吻了?”岑歡順嘴說出去,隨即腦海里有什么東西閃過。 昨晚半夢半醒間,她好像看見了商瑜,他壓在她身上…… 岑歡眼睛眨巴兩下,足足回想了一分鐘,氣沖沖的站起來跑到商瑜那邊去。 “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占我便宜了?”她美目圓瞪,臉都氣紅了。 這人怎么能夠這么不要臉! 商瑜慢悠悠的放下手機,他站起身,雙手插在口袋里,沒有一點被揭穿的愧疚。 不穿高跟鞋的時候,岑歡比他矮一個頭,氣勢上就輸了。 “糾正一下你的措辭,我們是合法夫妻,我吻你是天經(jīng)地義,不是占便宜?!彼麣舛ㄉ耖e的樣子讓岑歡又想拿指甲撓他。 “你沒問過我的意見,這是我的初吻好不好!” 商瑜不理解,他皺眉,“我也是初吻,所以這是公平的,不存在誰占誰的便宜?!?/br> 岑歡氣到語塞,她沉了口氣,“反正你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害我現(xiàn)在走不了紅毯就是你不對,你要跟我道歉!” “不道歉,你是我的妻子,我只是使用我們夫妻之間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換句話說,我想怎么親你,在什么時候親,親多久,都可以。” 棠溪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座位,站的遠遠的,生怕戰(zhàn)火波及到她身上。 沉默維持了一會,她看見岑歡忽然笑了。 岑歡被氣笑了,她搖搖頭,手攥的緊緊的。 下一刻,她上手朝著商瑜臉上去。 這臭不要臉的。 - 商氏集團 盛懷民已經(jīng)憋了一下午的笑了。 他的目光始終在商瑜脖頸間流連,實在忍不住笑的時候就別開腦袋。 商瑜對著電腦,目不轉(zhuǎn)睛道:“你要是真的那么閑,我不介意再交給你幾個項目?!?/br> “哎別別別,做兄弟的哪能這么不講道理?!笔衙窭_他對面的椅子坐下,雙手擱在桌面上,他眼睛又往那劃痕瞟,“疼嗎?” “你可以找個女人,讓她用鋒利的指甲在你脖子上劃兩下試試就知道了。”商瑜答的一本正經(jīng)。 盛懷民笑得不行,“你跟你這新婚太太感情可真好,親一下就給你撓成這樣,你要把她睡了,她還不得閹了你?!?/br> 被商瑜冷不丁的一瞅,盛懷民連忙說:“錯了錯了,不說了?!?/br> “說正事了,m.k的亞太區(qū)總監(jiān)已經(jīng)來了,在金明飯店下榻,晚上約了一起吃飯,你別又跑啊?!?/br> “知道了?!?/br> 本以為是場略顯正式的飯局,商瑜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除了他跟盛懷民,每個人都帶了女伴來,是什么身份也不再細究。 那位新任的亞太區(qū)總監(jiān)是位英籍華人,他的中文名叫賀雋。 賀雋熱情的同商瑜打招呼,“商總,你終于來了?!?/br> “久等。”商瑜隨和回答,賀雋眼里帶著疑惑,四處看了看,問:“怎么商總沒有帶女伴來,我以為,這是中國飯局約定俗成的事情。” “抱歉,我太太今晚還有事情,下次我一定帶她跟賀總好好吃頓飯?!?/br> 賀雋的笑容一頓,他沒想到商瑜會這么回答,這種場合,正室?guī)缀跏遣淮嬖诘摹?/br> 一行人終于齊整坐下,顯然賀雋今晚沒有談公事的打算,只是喝酒吃飯。 商瑜不怎么喝酒,一直是盛懷民在擋。 酒過三巡,賀雋有了些醉意,他起身給商瑜倒了紅酒,滿杯。 “m.k與商氏的合作各方都注意著,我?guī)е镜娜蝿?wù)來,也非常期待與商總的配合,今晚我喝了不少,商總老讓盛總擋著,有些不給我面子了吧?!?/br> 商瑜整晚誰來都是一句話,不勝酒力,且,太太不喜他喝酒。 這會是怎么也躲不過去了,慢慢的,商瑜站起來,端起酒杯,“合作愉快?!?/br> 夜幕降臨,金明飯店仍是金碧輝煌的模樣,晚風從大門吹拂進來,將酒氣暈散開。 賀雋今晚喝的最多,他被助理扶著,身形有些不穩(wěn)。 “在英國的時候,我meimei見過商總你,她說你是她見過最有風度的男人,如果有機會來中國,她一定會狂熱的追求你,我要是把你結(jié)婚的消息告訴她,她一定會很傷心的?!辟R雋帶著醉意說,眼底透著些許深沉。 “令妹抬愛了,她會遇到更好的人的?!?/br> “商總和夫人感情好嗎,怎么沒聽說過你們的事情?!?/br> “非常好?!鄙惕ず軋远ǖ恼f,“只是我太太怕生,不怎么見我身邊的人,過段時間我們就要舉行婚禮了,到時候還要請賀總來喝喜酒?!?/br> 真是,一點余地都不給別人留。 賀雋笑意擴大,“好,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的?!?/br> 從金明飯店出來,上了車,商瑜松了松領(lǐng)帶,打開車窗透氣。 盛懷民喝的有點多,他手撐著額頭,哼唧不停。 “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給你這沒人性的家伙打工?!?/br> “今年給你漲工資?!?/br> 盛懷民哼笑著,“我缺你這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