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yī)生他又冷又撩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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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誠懇頷首:“好看?!?/br> 女孩終于展露笑顏,想要移開停留在他唇峰的手指,卻被男人忽然輕啟的薄唇含住。 等她忍不住嚶嚀一聲,懲罰夠了,男人才松開唇齒。 他再次逼近一寸,掌心向后,指尖毫不費力一顫,女孩綢緞般的青絲,頃刻披散在一池清水上面。 男人捻起她的一縷發(fā)絲,用膝蓋取代手臂,右手則掣制住她的雙腕,漫不經(jīng)心用發(fā)絲一圈一圈纏繞。 做完這些,他滿意勾了勾唇:“以后,只許這么穿給我一個人看?!?/br> 等到了心心念念的人給的回應,女孩纖密如蝶翼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沉默幾秒,她終于抬眼:“圣僧哥哥,那你愿不愿意為了我,入一次凡塵?” 對視間,在那雙晶亮的瞳孔里,他的倒映清晰可見。 他沒搭話。 只是憑借最原始的本能,俯身含住玫瑰般嬌艷的唇。 輾轉(zhuǎn)反側(cè),品嘗其中的清甜。 良久,他察覺到女孩的氣息不穩(wěn),拉開一縷銀絲,面色難掩絕艷。 “如果是你,入一次凡塵又何妨?” 不知是不是湯泉的霧氣太濃郁,他似乎看見女孩眼尾逐漸覆蓋了一層水珠。 男人有些無措,想伸手替她拭去,卻見女孩小心翼翼抬眼,試探性問:“圣僧哥哥,你不是認真的,對嗎?” 女孩熟悉的杏眼眼眶染了紅潤,覺心臟重重顫了一下。 眸光被那抹紅潤刺得發(fā)顫,忙不迭之際,下意識閉眼:“不、不是——” “不是什么?”解釋剛說了一半,耳畔便傳進一道頗為好奇的聲音。 “……” 連忙睜眼,正對上湊到面前的一張俊臉。 就連周圍的環(huán)境,也由霧靄沉沉的湯池,變成光線昏暗的套房。 所有的旖旎,就跟碎了的鏡子一樣,倏地消失不見。 他:“……” “我說顧醫(yī)生,你到底做什么夢了?”大清早耳脖子通紅,周云序很難相信他沒夢見點啥。 對上那雙審視的眸子,顧清辭:“……” 呼吸漏了半秒,他艱難別過眼。 雖然顧清辭平時沒多少話,但這個時候一個字都不解釋,成功引起周云序的注意力。 “看你口干舌燥的樣子,不會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吧?” 顧清辭:“……” 本想否認,張了張口,卻發(fā)現(xiàn)喉嚨干澀的厲害。 ……何況,周云序也沒說錯。 “好家伙,”本就隨口一問,結(jié)果還真被他問到點子上了,周云序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你還真發(fā)春了??” 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世界的大門,他一臉不可思議,“沒看出來啊,我們附一院的美人圣僧,居然也有被妖精勾引凡塵的一天?!?/br> 說到這,周云序摸著下巴緊緊盯著他。 顧清辭:“……” 暗暗做了好幾次深呼吸,總算找回了喑啞至極的聲音:“你來做什么?” “喊你接電話啊,”周云序攤了攤手:“老許回來,正滿世界找你呢?!?/br> 許副院長外派一個月,飛機一落在東滬,就給他們打了電話。 不過醫(yī)護這一行,時刻就得準備好隨叫隨到。 為了中午的緊急國際會議,只好提前結(jié)束愉快的十一旅程。 誰知道被譽為“工作狂魔”的顧清辭,居然是他們幾個里面失聯(lián)最久的。 沒辦法,他只能親自來別墅抓人。 不過一推開房門,就見往常比女人都白的顧清辭,被薄被掩藏的皮膚居然燒得通紅。 還嚇了他一跳。 正猶豫要不要強行掀開被子,下一秒就聽顧清辭急切呢喃“不是”。 “好,”提起許院長,慌亂的心跳總算稍稍平穩(wěn)下來,顧清辭頓了一下道:“等我十分鐘。” 習慣性想坐起身,視線不經(jīng)意向下,直愣愣撞上有些濕潤的被單。 頃刻之間,便反應過來是什么。 顧清辭:“…………” 下一秒,觸電般收回被子,緊緊闔著眼瞼,想用力去平復慌亂。 可惜,徒勞無功。 剛給老許會完消息,就見顧清辭從額頭一路酡紅至脖頸的樣子,周云序簡直瞳孔地震。 ……到底是哪來的妖精,能讓顧圣僧產(chǎn)生這么大的反應? 太過難以置信,不自覺就將這句話問了出來。 意料之中,顧清辭沒有回答。 有時候不回答,變相等于默認。 忽然間,周云序靈光一閃:“昨晚你和咱們?;ㄒ黄鹑ヅ轀厝?,不會真對她下手了吧?” 老男人難得開葷,事后容易回味也很正常。 “不過你這么干,”不等顧清辭反駁,他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小姑娘剛過十九歲,你怎忍心的?” “夢里都不放過她?!?/br> 顧清辭:“……” 黑眸沉沉,眉心抽了又抽,終究不想再聽周云序叨叨下去。 他壓著聲線,道:“我沒有做什么。” 周云序反問:“沒做什么那你干嘛濕了?” 沒等顧清辭回答,眉梢挑起一抹意有所指的弧度:“我懂,咱們哥幾個,就剩你未經(jīng)人事?!?/br> “可以啊老三,”他邪魅一笑,“就是小姑娘好歹喊你‘叔’,這么做太禽獸了?!?/br> “不對,是不如禽獸?!?/br> 幸好最后一絲求生欲還在,丟下這句話,周云序憋著笑道:“我出去等你。” 木門開了又關(guān),幾秒鐘后,除了他混亂的呼吸聲,室內(nèi)總算陷入沉寂。 只剩他一個人的時候,夢境里的畫面,如同電影鏡頭,一幀一幀在眼前浮現(xiàn)。 江聽霧的眉和眼,包括每一根睫毛,都被他清清楚楚刻在腦海里。 看著掌心靜靜躺著的那顆糖果,他深深吸了口氣。 被窒息感壓得頭腦發(fā)昏,都沒和那句“如果是你,入一次又何妨”和解。 脊背倚靠著窗沿,轉(zhuǎn)向天花板的視線,自動播放小姑娘搬進明江公館那天的場景。 明眸皓齒,展露笑顏,乖巧喊他“顧叔叔”。 “叔叔”和“不如禽獸”的字眼,就像開了無線音響,在他的腦海不斷循環(huán)。 不知過去了多久,眸底的旖旎終于消除。 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不近人情的冷淡。 就連周云序再看見他時,險些被他面上的冷漠凍到眼睛。 “……你不會——”剛開了個話頭,就被他毫無溫度的聲線打斷:“不會?!?/br> 望著那道目不斜視遠去的身影,周云序逐漸迷惑:“……” 大哥,我還沒問完會不會后面的話呢。 — 自從溫泉被顧清辭啞著聲躲過后,江聽霧整整在別墅內(nèi)躺了兩天的尸。 最初的羞惱過去,便開始陷入惆悵。 她看得很清楚,顧清辭并不是完全無動于衷。 差一點就能得逞,關(guān)鍵時刻仍舊被理智控制下半身避開。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最后閉了閉眼,冷聲說了句:“你跟著歲歲喊我叔叔,我們輩分不合適?!?/br> 可惡。 只要能在一起,輩分是重點嗎? 為什么人生第一次心動,就心動了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好歹一起參加迎新,勉強一起在圖書館看書,一起深夜爬廣臺山,一起走過空中棧道。 連溫泉都一起泡過了。 難道她就沒有一點能讓他心動的魅力嗎? ……唉:-(。 不由得,江聽霧長嘆一聲。 雙手托腮,注重思考哪一步出了問題,連顧歲歡什么時候進來的都沒發(fā)現(xiàn)。 “……聽寶?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顧歲歡伸出右手,在她跟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