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yī)生他又冷又撩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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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辭:“……” 深吸一口氣,他別過眼問,“聽聽,你清醒了嗎?” 算算時間,醒酒藥這個點也該發(fā)揮作用了。 “我很清醒呀,”搭話間,江聽霧脫掉外穿的風衣,有些心虛道:“……顧醫(yī)生,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 不提還好。 一提起,顧清辭臉色一黑:“如果我不去,你是不是真打算夜不歸宿?” “……哪有那么夸張,”江聽霧小聲辯解:“我們說好過了凌晨就回的?!?/br> 想當年大一,的確有過徹夜嗨的經(jīng)歷。不過那都是歷史,不提也罷。 顧清辭:“……” 他不語,卻是一副看穿一切的樣子。 見他岑然不動,江聽霧有些慌亂:“顧醫(yī)生你別生氣嘛——” 說著,她想縮短和他的距離。但因為太著急,腳下沒站穩(wěn)直接向一旁歪去。 沙發(fā)旁邊,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顧清辭雖然冷著臉,見她站姿不穩(wěn),第一時間伸手將他護在懷里。 四目對視。 兩人可以輕而易舉,在對方的眼里看見自己的倒影。 ……不知是誰先失了控。 總之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時,她被緊緊抵靠在落地窗邊緣,開叉的裙擺,呈現(xiàn)一大片誘人的姣好風光。 感受到他的隱忍,江聽霧忽然忽然想起,之前在車上,梁藝螢笑容曖昧,似乎給她塞了什么東西。 后知后覺,江聽霧想把半個月前,沒有進行下去的事情,進行到底。 “……我——”張了張口,顧清辭艱難別過眼:“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江聽霧搖搖頭。 在顧清辭起身的瞬間,她手腕用力,毫無防備借力撞進他堅硬的胸膛。 耳根貼在他強勁有力的右側(cè),明顯聽見加快律動的心跳聲。 視線稍稍往下。 嗯。 比她想象的還要明顯。 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難受,江聽霧踮起腳尖,紅唇有意無意劃過他的耳垂:“顧清辭,夜深了,你想不想——” 女孩溫熱的鼻息清淺不一掠過耳垂,恍如一道電流,從他身體的每一處神經(jīng)末梢,流向大腦中端的中樞感應(yīng)。 他的面色緊緊繃起。 身體的反應(yīng),永遠都是最誠實的。 江聽霧軟著嗓音,一字一句道:“難道你真的不想……和我做一些,晚上做起來比較有趣的事情?” 顧清辭:“……” 稍稍低垂視線,可以窺見女孩發(fā)絲沒法遮斂的姣好春光。 隨她的呼吸,綺靡又旖旎。 心底被他緊緊鎖住的那種沖動,似乎再次想要沖破桎梏。 明知道再看下去,真的和禽獸沒什么差別。 他深吸一口氣,怎么也移不開視線。 女孩的膚色本就又細又白,穿上這條瑰艷的紅裙,恰到好處勾勒她玲瓏有致的纖細曲線。 這種紅,又純又欲,很襯膚色。 讓他呼吸加重,根本移不開眼。 “之前你說我小,”江聽霧不依不饒,意有所指問,“那你現(xiàn)在看看,我哪里小了?” 一語雙關(guān)。 明明指的是年齡,但他的思緒,就跟著了魔一樣,cao縱視線往下看。 顧清辭:“……” 不知接觸到了什么,他連忙避開。 嘖,這老男人的定力還真不錯。 江聽霧不信邪。 她騰出一只手,緩緩解開腰間的絲帶,露出被蕾絲遮斂的流暢腰線。 “顧清辭,知道什么是絲帶play嗎?”想起看過的那些小h文,江聽霧決定大著膽子付諸實踐:“你想綁我,還是被我綁?” 顧清辭:“……” 無疑。 這句話壓垮了他內(nèi)心的最后一絲墻壁。 他反手扯下絲帶,直接將女孩抵靠住落地窗。 隨后扯下絲帶,不由分說將她作亂的雙手綁在腦后。 短短的幾秒內(nèi),他還有興致打了外科結(jié)。 “聽聽,”他的的指腹,帶著特有的溫度,“你想好了?” 江聽霧:“……” 她早就想好了。 在她徹底看清楚對顧清辭的心意后,第一念頭就是想睡他。 像顧清辭這種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從小到大冷靜自持,活得宛如清欲圣僧。 似乎生來就遠離紅塵喧囂,不會為誰破戒。 說她手段卑劣也好。 和他睡了,起碼能通過這層關(guān)系,將他綁在身邊。 更重要的,這個人她喜歡。 是那種深入骨子的喜歡。 她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他。 所以這個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顧清辭,”她眸色認真而澄澈,唇瓣主動吻住他明顯發(fā)燙的薄唇:“……我很早就想好了?!?/br> “只要你要,”頓了一下,她的語調(diào)無比虔誠:“我都給你?!?/br> “給你,”她眨眨眼,摸出梁藝螢給她的秘密武器:“特大號的。” 顧清辭:“……” 如玉的耳根一熱,他收緊環(huán)在女孩細腰處的雙臂。 他像是徹底亂了心智。 這些年的克制,就像全都喂了狗。 他俯身,深深含住這雙唇瓣,呼吸逐漸紊亂。 (審核大大這里還是接吻!!我發(fā)誓?。?/br> …… 昏暗的燈光下,偶爾會反襯出女孩右腳腳腕的銀鏈微光。 那只紅玉雕琢的狐貍吊墜,掛在月白色的床幔角落,來回清淺不一晃悠。 偌大的室內(nèi),流進一地月光,映襯著兩道清淺不一的呼吸聲。 其中一道明顯低沉的呼吸,似乎極力忍耐著什么。 “……” 顧清辭低垂著眼瞼,薄唇一一吻遍女孩眼角的淚痕。 “聽聽……”往日那道從容溫柔的音質(zhì),不知什么原因,喑啞得厲害:“不哭了,好不好?” “……不好,”五感被他低欲的氣息包裹,江聽霧早已喘不過氣,只能胡亂懇求他:“我真的不要了……” 男人低笑一聲,稍作沉吟,一雙標準的桃花眼難得灼灼瀲滟。 與他如霜似雪的端正容顏,實在不符合。 不愧是智商超標的天才,都是第一次,比起江聽霧的生澀,短短幾分鐘,他就跟任督二脈一樣。 牢牢掌握場面的主動權(quán)。 “不要嗎?” 他低聲呢喃了一句,薄唇狀似不經(jīng)意掠過女孩豐盈瑰艷的紅唇。 這是江聽霧的感知神經(jīng),明顯清晰的地方。 果不其然,女孩細白的腳趾不由緊縮,帶動腳腕的小狐貍一陣顫栗。 可惜雙手被絲帶束縛,而且提不起力氣去掙脫。 “……真的不要了,”她咬著唇角,被迫承受小狐貍在她腳心的抓癢:“圣僧哥哥,求、求求你饒了我好不好?” 小姑娘眼底盈盈泛著淚光,他本來有些心軟。 偏偏她這看似求饒,實際音尾勾著無限纏綿的意蘊,明晃晃充滿挑逗意味。 他深吸一口氣,眸色壓抑道:“……你別出聲?!?/br> 江聽霧還以為他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