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yī)生他又冷又撩 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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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的一言一行,真的和禽獸沒什么區(qū)別。 她還要點臉qaq。 “你之前說,”他難得勾唇,如霜似雪的面容清雋而瑰艷:“如果不舒服,要及時就醫(yī)。” 江聽霧:“……” 這話,是她在浴室play之前說的。 ……誰知道這個禽獸,從頭到尾都在框她! 想起昨晚他那些得寸進尺的行徑,江聽霧所有的羞赧瞬間被惱怒代替。 憑什么她一個王者,怎么在顧清辭面前越來越?jīng)]有底氣? 這要是傳出去,她這撩撥界的高手豈不是英名不保? 想到這,江聽霧忽然反客為主,主動攀住他的脖頸:“那顧醫(yī)生,你打算怎么給我檢查?” 一邊一字一句呢喃細語問著,一邊右手不老實。 沿著白大褂貝聯(lián)珠貫的扣子,狀似不經(jīng)意把玩腹部的紐扣。 隨后一臉無辜,左手緩緩向下,越過肩膀和脊背,最終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身。 右手也沒停駐。 她的紅唇微微勾起,有些冰涼的指尖,似有若無伸向男人腰腹的皮帶鎖扣。 解開的前一秒,男人覆手握住她作亂的手指。 男人黑沉的眸色,看似平靜,實則隱含無法用文字表述的葳蕤。 清潤的嗓音,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低啞至極。 他俯下身,一字一句問的很認真:“聽聽,你確定要在辦公室解開嗎?” 第49章 反撩11 ◎“寶貝老婆?!薄?/br> 男人神色狀似平穩(wěn), 呼吸也沒有任何急促的跡象。 一雙波瀾不驚的黑眸,一瞬不瞬盯著她,逐漸漾開某種侵略意蘊。 江聽霧被他盯得心跳加速。 不過他不疾不徐, 清潤的嗓音仿佛噙著笑意:“你確定, 要在辦公室解開嗎?” 還挺心平氣和。 江聽霧忽然起了作亂的心思。 她想看看, 這個端莊周正的君子, 在隱秘系數(shù)很低的辦公室失態(tài)的樣子。 短暫的畏懼后,江聽霧直視回去。 她笑語嫣然點點頭, 紅唇輕啟:“難道不行嗎?” 沒等他回答, 江聽霧掙開他的桎梏, 指尖一寸一寸逼近他皮帶的正中央,停留在鎖扣后面。 她的手骨還沒發(fā)力, 明顯感覺扣住后腰的臂彎發(fā)緊。 “聽聽……”男人半瞇起眼尾, 額頭稍稍向下移,鼻息慢慢覆在她的頸窩:“別動?!?/br> 明顯在克制著什么。 被禁錮在書架和男人堅闊的胸膛之間, 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壓迫,江聽霧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游刃有余。 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 她又向來管不住色膽。 何況昨晚被他單方面欺負成那樣,今天總得討點利息回來。 想到這, 江聽霧收起退縮, 湊近他的耳垂,學著他昨晚的引誘語調(diào):“那你求我?!?/br> 顧清辭:“……”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呼吸停滯半秒。 他低低笑了一聲, 很短促的語調(diào),聽起來十分悅耳。 “聽聽, 我問過你的意見了, ”趁江聽霧還沒回過神, 男人強勁有力的大手,徑自握住那只胡亂挑逗的素手,“繼續(xù)。” 江聽霧:“……?” 繼續(xù)什么? 還沒問出聲,指尖在他的引導(dǎo)下,“吧嗒”很小的一聲,鎖扣應(yīng)聲開啟。 緊接著,他完全不給江聽霧掙扎的機會,引導(dǎo)那只素凈的葇荑繼續(xù)往下。 等察覺到一股奇異的溫度,江聽霧登時面紅耳赤。 ……天! 她覺得自己的臉皮夠厚了,結(jié)果光天化日,顧清辭怎么能比她還不要臉??! “你……你走開!”羞惱之際,江聽霧另一只手想要去推開他:“流氓!” 男女本身就有力量的懸殊,她這點力道,在顧清辭跟前完全沒眼看。 男人這張容顏依舊清矜俊雅,看不出半點不自然,“你問的,行不行?!?/br> 言外之意,就是他同意,所以才拉著她進行下去。 江聽霧:“……” 這套顛倒黑白的說辭,他到底和誰學的? 這么想著,她也這樣問出聲。 “看見你,”他眸色淺淡,唇角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這些話就自然而然說出來了?!?/br> 他頓了一下,手臂緩緩下移,停在女孩纖細的后腰。 陡然的雙腿懸空,江聽霧沒忍住驚呼一聲,整個人直接掛在男人寬闊的腰腹處。 很不合時宜的,江聽霧腦子里浮現(xiàn)了一句話:哥哥的腰不是腰,奪命三郎的彎刀1 和顧清辭重逢的那節(jié)課上,看見他的寬肩窄腰,她當時就沒控制住覬覦他腰際的色心。 短短四個月過去,她真的將這個人拉下神壇。 所有的喜怒哀樂,也都會和她掛鉤。 “聽聽,”怔愣間,男人反手將她的雙腕擒在腦后,俯身逼近她的唇瓣:“我想——” 話沒說完,伴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還有裴帆很不合時宜的吵嚷:“老大,你在嗎?我進來了?” 顧清辭:“……” 江聽霧:“……” 環(huán)繞兩人的曖昧因子瞬間消散,江聽霧一臉尷尬,手忙腳亂從他身上跳下來。 顧清辭:“……” 他深深吸了口氣,修長的指尖向下,很快整理好松散的白大褂。 “……老大,”里面遲遲沒有應(yīng)聲,裴帆狐疑著推開門,看見面朝書架站立的纖影,他愣了一下問:“你怎么還玩金窩藏嬌這一套?” “咳,”胡亂捋了把耳畔的長發(fā),江聽霧盡量扯出一抹恬淡的笑:“學長,是我?!?/br> “……聽霧?”裴帆松了口氣,撓撓頭朝顧清辭挑眉:“是你那就沒事兒了?!?/br> 末了,他沒管住嘴:“我還當老大變渣男,背著你和哪個小姑娘搞一塊了。” 顧清辭:“……” 他抬眸,不動聲色擋住涼涼掃了過去:“有事?” 被他帶了四個月,裴帆秒懂這看似波瀾不驚的眼神,到底隱含著多恐怖的威壓。 “有有有,”他連忙把許博淵搬出來,“許哥說《病理學》的期末考題還有點問題,正滿世界找你核對呢?!?/br> 按照校歷,一月正是東大各專業(yè)的期末周。一般來說,各教科組都會提前個月,商定好期末考的試題。 原本許博淵臨時出差,《病理學》這門課說好先由顧清辭臨時代一個月。 結(jié)果顧老師上課的手腕太雷厲風行,一度讓松松散散的課堂無一人敢摸魚。 于是許教授忙里偷閑,大手一揮直接把這門課交給他最得意的弟子。 包括期末考題,都會全權(quán)交給顧清辭處理。 幫許博淵核對初版考題的文檔時,裴帆全程看得齜牙咧嘴。 這他媽是給大二學生答的題嗎?! 看著挺簡單,但真正想作答,思考半天都不知道怎么下筆。 難怪《病理學》這門課期中考,醫(yī)學部一百多號人,能考六十分以上的只有十幾個。 還好他讀本科那會兒,《病理學》沒碰見顧清辭這個變態(tài)。 “好,”顧清辭淡淡頷首,一個多余的字都不想說:“還有其他事?” “沒了沒了,”余光瞥見江聽霧側(cè)顏還沒褪去的紅潤,裴帆連連擺手,“老大,我在許哥那等你?!?/br> 要不是寧延那心機男跑得快,他也不至于淪落到上趕著來魔頭這兒送死。 許哥也是,開完會不說,非要讓他再找一遍魔頭。 留下這句話,裴帆腳底抹油開溜前,還朝顧清辭遞去一記意有所指的曖昧眼神。 顧清辭:“……” 眼皮子不禁跳了一下,他轉(zhuǎn)眸看向江聽霧。 正準備張口,視線掠過那雙暴露在外的纖細雙腿,眸色不由黯了黯。 黑色裙擺距離膝蓋骨還有一截距離,底下的一雙腿骨rou勻稱,膚色白得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