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醫(yī)生他又冷又撩 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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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這狗東西,故意句句都往她的心窩子戳是吧! “去!”顧歲歡忍著怒瞪他的沖動,壓低聲線朝江聽霧交代:“聽寶,那我先走了?!?/br> 江聽霧的眼神就沒離開過主席臺。 “去吧去吧,”聞言,她擺擺手道:“到了記得和我發(fā)消息?!?/br> 這敷衍的態(tài)度,顧歲歡:“……” 行叭,閨蜜終究不如男人。 對于顧歲歡的吐槽,江聽霧不以為恥。 她朝兩人很沒誠意揮揮手,端正坐姿,用聽課都沒有過的專注,聽顧清辭給底下的每一句提問認真回答。 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等最后一名提問的學生離開,他的嗓子已經干澀得厲害。 江聽霧裹緊圍脖,確認脖頸的痕跡不會露出,這才揣了熱茶,小心翼翼去后臺找他。 隔得老遠,她看見幾個博士站成一排,也不知道顧清辭說了什么,他們一句話也不敢說。 “魔、老大又在訓人了,”裴帆雙手插兜,不知道什么時候在她身邊站定,“聽霧,以免無辜牽連,要不你等會再過去?” 隱約聽見“錯誤”“態(tài)度不端”幾個字,江聽霧反應過來應該是匯報出了問題。 許博淵也在,江聽霧不好過去打擾。于是,她不動聲色跟裴帆轉身離開。 “好,”沉默幾秒,她好奇問:“學長,那你們這項目準備這么久,有希望獲獎嗎?” 十月初,就聽裴帆說起附一院神外科和東大醫(yī)學部,準備正式著手“人類先天性顱腦創(chuàng)傷”的相關研究。 直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四個月。 “老實說,以老大的造詣,”裴帆的語調難得正經,他想了想,有些慚愧道:“如果不是帶兩個青銅和兩塊廢鐵,有許哥和韓主任打下手,諾貝爾獎都沒問題?!?/br> 其實從顧清辭的學醫(yī)經歷來看,可見裴帆這話并不夸張。 許博淵和韓景山,都是國內目前界數一數二的專家,想要突破顱腦這方面已有的實踐認知,完全不在話下。 裴帆忽然有些感慨:“我以前一直懷疑,老大這種智商天花板的大佬,會不會因為看我跟寧延太白癡,完全懶得理會我們。” 他和寧延都是東大醫(yī)學部保研的,本來有幸分在附一院副院長許博淵手里。 巧的是許博淵一開學臨時外派,他的直系弟子顧清辭回國。 巧之又巧,他倆被分在這位東大神話的手里。 按理來說,顧清辭一個剛畢業(yè)的主治醫(yī)師,并沒有帶研一生的資格。 只不過他的造詣太驚艷,讓醫(yī)學部一眾大佬覺得,顧清辭榮升副主任,完全是時間問題。 于是一拍桌案,決定讓許博淵這位得意門生,暫時接替許博淵的位置。 一開始的固有認知,這個冷血魔頭,就以各種刁鉆的問題,堵得他們啞口無言。 于是,他們朝思夜想,期盼許博淵趕緊回來。 但短暫的相處里,他們漸漸發(fā)現(xiàn),這個時常逼他們累成狗的魔頭,才是真正提高他們臨床經驗的良師益友。 包括這次的科研項目。 醫(yī)學部的意思,本來沒打算讓他和寧延參與。 只是老大出于鍛煉的目的,力排眾議讓他和寧延加入。 并且替他們申請到了,如果能獲國內醫(yī)學界目前最高獎項endos,就讓他們直博的機會。 “顧醫(yī)生,他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冷淡,”聽到這,江聽霧的唇角,不自覺微微彎起:“他一直都有血有rou?!?/br> “我同意,”想起老大不厭其煩指出他們四個的錯誤,裴帆第一次由衷佩服:“如果醫(yī)學部能頒發(fā)‘大公無私’獎,我一定把票投給老大!” 江聽霧舉手:“加我一個?!?/br> “嘖,”不知想起什么,裴帆來了興致,“哥想問你個問題?!?/br> 江聽霧挑眉。 身為東大萬千單身狗一員,裴帆最初,也單純磕過東大論壇公認?;ǖ念?。 用最挑剔的眼光來看,雖然老大那張臉的確帥得沒天理,但一開始,裴帆實在沒辦法把這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意料之外,這兩個性格截然相反的人,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走到了一起。 尤其是老大。 為了聽霧,細數為引起聽霧做的事兒,實在太崩人設。 “你說老大比你老六歲,又那么不解風情,”裴帆的表情很迷惑,“你怎么看上他的?” 要說是臉,全東滬帥哥那么多。以江聽霧的外在,還怕找不到帥對象? 不知怎的,江聽霧的眼前,忽然浮現(xiàn)三月份,在德蘭斯醫(yī)院初見顧清辭的畫面。 當時她以為陸顏病危,蹲在手術室門外,整個人渾身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 無論誰勸說,她的腦中一片空白,聽不進去一個字。 不知等了多久。 “手術中”的燈光終于熄滅。 男人穿著綠色手術服,他摘掉口罩,語調平緩道:“手術成功,病人已經脫離危險?!?/br> 最后一句話,成功讓她一直強忍的淚水,從眼眶決堤而出。 她哭得不成樣子,想站起來朝他鞠躬感謝,偏偏蹲得太久,手腳早就失去了知覺。 而她起得太猛,差點面朝地板摔了下去。 情急之際,男人伸手扶住了她。 “醫(yī)生……”她剛開口,但語調哽咽,完全泣不成聲。 知道她要說什么,男人頓了一下,攙扶著她在候診椅落座。 “有我在,”他語調和緩安慰道:“陸女士不會有事的?!?/br> 可能他的聲音太溫柔,鬼使神差的,江聽霧抬眼。 男人的額頭被手術帽半遮,右側臉頰被口罩擋住;江聽霧又哭了太久,視線一片霧靄。 對視間,她有些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仍舊記住了他過目不忘的精致輪廓。 明知道“有我在”三個字,是他身為主治醫(yī)師對病患家屬的安慰話語,但她的心臟,還是不受控重重跳了一下。 直到現(xiàn)在,她已經和顧清辭走在一起,那種心動感,仍舊鐫刻在記憶深處。 所以代顧歲歡點名的那節(jié)課,驚鴻一瞥,她就能認出這個人,就是念念不忘大半年的醫(yī)生。 “學長,”回憶終止,江聽霧莞爾輕笑:“你信一見鐘情嗎?” “開始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因為哪一點喜歡的,”說到這,女孩清儷的眉,不禁微微彎起:“但是現(xiàn)在,他的每一點,我都喜歡?!?/br> 被迫喂了一嘴狗糧是裴帆:“……” — 等了快一個小時,江聽霧還是沒等到顧清辭從禮堂出來。 今天剛考完試,她這段時間陰間作息的后勁上來,已經控制不住犯困的眼皮子。 她支撐著困意說:“學長,我先回去睡覺了?!?/br> “理解理解,”誰還不是期末狗,裴帆很善解人意道:“聽霧,我送你一程。” 這么晚了,回明江公館的路上,指不定會遇見什么人。萬一聽霧出了意外,以老大那護妻的勁,還不得當場把他制成人體標本。 江聽霧也沒客氣:“感謝,東大好心人?!?/br> 說著,她摸出手機打開置頂:[顧醫(yī)生,我好困,等不住你了。] [裴學長先送我回去,你不用擔心我。] 消息發(fā)送一分鐘過去,對方仍舊沒有回復。 “再看就成望夫石了,”裴帆看了眼群聊,“老大這會兒還揪著兩個師兄改錯?!?/br> 他有些不確定:“可能今晚又得睡辦公室?!?/br> “你沒對象,”江聽霧撇撇嘴,“不懂當望夫石也是一種快樂?!?/br> 裴帆:“……” 秀恩愛就算了,怎么還有人身攻擊? “算啦,”江聽霧熄了手機屏,“我就勉為其難和你一路?!?/br> 裴帆:“……?” 工具人實錘了。 一路說笑著,兩人很快回到明江公館。見江聽霧走進,裴帆揮揮手,很有眼力見離開。 連續(xù)半個多月的高壓復習,好不容易徹底放松下來,江聽霧脫掉外衣,決定先去浴室洗澡。 水流嘩啦啦落下,對著明鏡的鏡子,清晰看見鎖骨的痕跡還沒有消退。 再往下,腰窩附近清淺不一有些點綴。 想起幾個小時前的荒唐,她不由得耳根泛熱。 也不知道那些欺負她的花樣,顧清辭到底都是從哪學來的。 姿勢羞恥就算了,偏偏還讓她用那么多羞恥的話懇求。 禽獸! 暗暗把他罵了一通,江聽霧裹上浴袍,鉆進被窩摸出手機。 未讀有很多,唯獨沒有她最想看見的。 果然,渣男都是一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