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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昱時是個很霸道的人。這個認知芙提往往只在接吻的時候才深有感受。他平日里的體貼愛護總是在親密無間的時刻中體現(xiàn)出無限的反差,比如此時,那guntang的呼吸都快把她融進身體里,偏偏舌頭還在追逐,似是一定要讓她嘗到苦頭,不敢再退才好。 可愛情是不是都是這樣甜蜜?明明知道自己在被掠奪,卻仍舊抬不起手去反擊,只能軟軟地纏繞在他的頸脖處,想把一切都交給他一樣的依賴,任由他將領土侵占,溫柔又繾綣地攻陷城池。 “段……” 他的呼吸驟然粗重,沒等那呼喚阻止,便伸著guntang的舌尖將她的抵抗抵回深處。 那體溫guntang的手心掀起了衣擺,將那溫軟滑膩的細腰寸寸撫摸,一路向上,隔著內(nèi)衣在揉捏飽滿的胸乳,卻又很快不滿足于此,繞到背后解開了暗扣,和那挺立的堅硬奶尖面對面,摁壓著挑逗。 “嗯啊……癢……別碰那里……” 求饒也沒用了,芙提的腦子里冒出這樣一個認知。她被束縛著雙手,繳械投降,只能任由那雙大手在她身上各處敏感點探索玩弄,揉揉捏捏之間感受到濕潤的舌頭舔過,她又哆哆嗦嗦地嬌吟起來,雙腿交纏著在忍耐。 房間里燈光大亮,窗外風聲呼嘯,卻被厚重的黑色窗簾掩蓋住攻勢,在安靜又曖昧的一隅中,雨和雪都留不下蹤跡,只剩有情人在不斷交纏。 段昱時揉著她的奶,瞇著眼在親她紅透的臉蛋,時不時吸食一口,留下一個淺紅的痕跡。他摸著那軟嫩的臀部,沿著那腿部線條一路向上,在層層迭迭的布料中剝開了要害,指尖如愿以償?shù)叵葸M去,不出所料的濕潤。 他仿佛瞬間變成了帶有英俊獠牙、深瞳白發(fā)的男妖,一邊脫下她身上的件件衣物,一邊可憐地央求:“別拒絕我了……” 芙提被他一個指節(jié)插著,xiaoxue忍不住在收縮,顫顫巍巍地夾著像在往上坐,想讓他再深入一些。偏偏他注重挑逗,不肯放過這捉弄她的趣味,啄吻之間呼吸全落在她耳畔,問她:“寶寶,你愿不愿意?” “你要是不愿意,我馬上就抽出來?!?/br> 說這話的時候他自己都在笑,不知道是在笑這可信度,還是在笑她聽到后交迭起雙腿,縮著xuerou挽留。 那修長的手指往里又探了幾分,惹得芙提渾身發(fā)熱起來,整個人恨不得掛在他手上。淋淋漓漓的水液沿著手腕落下,他看見了只動作得更快,不由分說地摁著敏感點在搗弄,抽插得迅速,嘴巴也葷話亂飛:“幫我的小芙提松松逼,不然待會太大插不進去……” 芙提聽得都快出來了,可身下被他指jian的快感如潮水,推著她的理智潰散,“嗚嗚……唔啊、啊……別說,你不要說……” “別說什么?”他狠厲揉著那團渾圓,見她挺著腰部把自己的逼往自己的手指上送,不用扶著都能坐穩(wěn)的浪蕩模樣,“別說芙提的逼很會流水,還是別說小sao貨夾得我連手都抽不出來?” 她沒見過男人的劣性根,此時被嚇得不輕,一雙淚眸朦朧動人,盯著他下身越發(fā)硬挺。偏偏幾秒后緩過神了,被羞辱了也往他懷里躲,發(fā)出小貓一樣求歡的聲音:“唔……” 段昱時咬牙切齒,只覺得氣血翻涌,他問:“就這么想和我做?” 她不答,上半身赤裸的兩團貼上來,隔著單薄的里衣連兩點堅挺的觸感都清晰可感,磨蹭過胸膛和rutou,男人額上的青筋都忍不住暴起。她那流著水的xiaoxue還在腿部滑動,壓著他的西裝褲面料,小幅度卻sao浪的動作,一下一下挑戰(zhàn)著他的耐心。 見他半天沒有反應,那勾人妖精終于抬眼起來,仗著那張清純懵懂的臉,語調(diào)卻是嫵媚多情:“段昱時……” 他捂住她的眼睛。 “別叫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