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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怡打了兒子,又疼又氣。 一口氣憋在胸口,咳了好久才停了下來。 “為什么,為什么沒好好保護meimei?” 秦澤御:“……” 李清怡:“你父王雖然霸道,不講道理,但他一直很疼你?!?/br> “從小到大,不管你做什么,無論對錯,他都護你,寵著你?!?/br>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保護meimei?” “秀兒她……” “她到底受了多少苦,還不如個十歲的孩子高,身上全是傷,你這個做哥哥的,為什么……咳咳咳……” “娘,”秦澤御心里充滿了委屈,可他無法分辨。 只能先扶著母親躺下,“娘,你別激動,這事以后我慢慢跟你解釋?!?/br> “先養(yǎng)好了身體,隨你多打幾下都行?!?/br> 兒子什么都沒說,可李清怡還是從兒子眼里看出了委屈。 想來自己離開了這么多年。 雖然雍親王對她還有感情,但誰能保證,他就不會拿兒子撒氣。 “御兒,”李清怡充滿內(nèi)疚的撫摸過秦澤御剛被打過的臉頰,“跟娘說,是不是你父王對你不好?” 秦澤御搖了搖頭:“怎么會,娘剛才不還說父王他從小就寵我嗎?” “真要對我不好,我還能封郡王么。” 李清怡還是不信。 兒子從小疼愛meimei,怎么會忍心看著meimei受苦,從而什么都不做。 這里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疼么?”李清怡心里充滿了愧疚,“都是娘不好,動手打了你?!?/br> 秦澤御笑道:“娘你忘了我從小練武,那時的棍棒師傅都說我皮糙rou厚不像小王爺,受點苦受點傷不是什么大事,您那一巴掌和撓癢癢差不多?!?/br> “娘要是喜歡,再來兩下也是行的?!?/br> 李清怡被他這油嘴滑舌的樣子給逗笑了。 冰美人笑起來極具感染力,連站在門口的趙旖然都覺得心口滑過一道暖流。 恢復了認知的秦澤御可真能耐。 瞞得了真相,哄得了美人一笑。 果然是權(quán)傾朝野的攝政王啊。 這種小事都能做到極致。 “臭小子,”李清怡抿嘴笑了,“娘剛回來就知道氣我!” 秦澤御舉手投降:“孩兒哪敢氣您,這個性子,還不是娘慣的?!?/br> 李清怡白了他一眼:“就你會說。” 秦澤御扶著李清怡躺下,安撫道:“娘您別擔心,老侯爺給她請了老神醫(yī),身高會慢慢恢復正常的?!?/br> 李清怡還沒來得及問這事:“是么?” “怎么李太醫(yī)不行么?” 秦澤御:“李太醫(yī)雖好,但對這種疑難雜癥倒不如那些江湖神醫(yī)了。” “我看meimei近來神色好多了。” 李清怡:“對了,秀兒怎么去侯府了,是定親了么?” “可秀兒這樣,侯家沒意見嗎?” 秦澤御:“……娘,您身體不好,怎么cao這么多心。” 李清怡:“這些年,娘最牽掛的就是你們兩個,能不cao心么?!?/br> “你已經(jīng)成親了,娘看你們兩個還挺般配的,現(xiàn)在就剩你meimei了。” “娘身體不好,只怕……” 秦澤御阻止李清怡說下去:“娘,您這說的什么話?!?/br> “秀兒身體不好,不還有瑾燁呢嗎,您也知道,從小瑾燁就待秀兒和別人不同?!?/br> “對了,秀兒去侯府,也是瑾燁的意思?!?/br> “爹他不肯承認秀兒的身份,消了玉牒,前些日子,侯夫人上門認了秀兒做義女?!?/br> “原來是這么回事,”李清怡默默的嘆了口氣,“沒想到你父王竟然連玉牒都消了?!?/br> 秦澤御無所謂道:“消了就消了,我們還不稀罕呢,等哪天讓他把我的也消了,我也跟著娘姓李?!?/br> 李清怡嗤了一聲:“那時你父王真恨不得我死了?!?/br> 秦澤御:“反正我也不想認他這個父王?!?/br> “干脆我們?nèi)齻€,四個回王府,把他趕出去算了。” 李清怡還沒想清楚這事,轉(zhuǎn)而問道:“對了,你和旖然是怎么成親的親?” “你父王怎么想起給你說親了,按理還有一年才及冠呢?!?/br> 這事事關鄭夫人,秦澤御不太想說。 “娘,您身體不好,就該多休息,怎么老cao心這事?!?/br> “不是說我們看著很合適么?” 李清怡親眼見到兒子平安無事,比以前還要英俊帥氣,心里放心了大半,被他這么一說,還真覺得困了。 “那好,娘休息一會兒,你去吧?!?/br> 頓了下,“今天是除夕了,你帶著大家守歲吧?!?/br> “好,”秦澤御答應著,給李清怡掖好被子。 大概是見了一雙兒女心里踏實了,很快就聽見了李清怡綿長的呼吸聲。 秦澤御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李清怡,隨后吩咐婢女經(jīng)心著點,這才出了屋。 趙旖然眼見著他走出來,心臟忽然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她從嫁進王府面對的就是傻了的秦澤御。 忽然發(fā)現(xiàn)他好了,連點心里準備都沒有,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和他相處。 書里秦澤御恢復認知后,先把原主的孩子當著原主的面摔死。 然后又把原主剝皮掛到桂花樹上示眾三天三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