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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心叫我們趙家出丑?!?/br> “有這種事?”秦澤御要?dú)庹恕?/br> 剛才泥鰍指桑罵槐的說過這些,可他以為泥鰍夸大其詞。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所以說不但相府的小姐過來耀武揚(yáng)威,宣誓主權(quán),連王府那些不開眼的奴才都跟著湊熱鬧來了? 這可怎么好,才幾天沒見夫人,事情就鬧這么大。 秦澤御心里著急,又悔又恨。 當(dāng)下喝道:“來人!” 跟隨在秦澤御身后的親兵護(hù)衛(wèi)走到晚,才趕過來,聽見號令,齊刷刷的全都圍了上來,等指示。 秦澤御黑著臉,威嚴(yán)的掃了一圈眾人,厲聲問道:“我夫人呢?” “我夫人到底去哪了?” 大家第一次看到小王爺?shù)耐x,各個(gè)噤若寒蟬,全都不敢答話了。 只有大夫人稍微穩(wěn)重一些,小心的回道:“四丫頭說是回王府了,想找你要個(gè)說法?!?/br> 回王府了? 秦澤御心里暗叫不好,冷著臉命令身邊的侍衛(wèi):“把這些碎嘴的婆子都給我看起來。” “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議論過本王親事的,有一個(gè)算一個(gè),全都給我扣起來?!?/br> “今天本王尋回夫人便罷,尋不回來,只跟你們要人。” 秦澤御說完這話,翻身上馬。 離開之前卻又轉(zhuǎn)身說道:“什么側(cè)妃姨娘小妾,本王一概不要?!?/br> “你們給本王聽好了,本王的王妃,這輩子,只有趙旖然一個(gè)。” “再讓我聽見誰背地里嚼舌根子,殺無赦!” 秦澤御發(fā)完狠話,快馬加鞭,一路出了趙家。 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連他乍一接收起來都要?dú)鈮牧恕?/br> 可想而知,這些天夫人該受了多少委屈。 難怪她都不怎么搭理他。 還以為是她不適應(yīng)他忽然變好有些無措呢。 原來還有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 秦澤御走了之后,整個(gè)趙家都陷入了一陣不知所以的迷茫狀態(tài)。 “小王爺什么意思?” “是啊,我怎么沒聽明白?。俊?/br> “不是說要休妻了么,怎么又不休了?” “相府不是開始準(zhǔn)備婚事了么,怎么又不是了?” “誰能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你們這些人,怎么這么笨啊,小王爺不說了,這輩子只娶旖然一個(gè)王妃,不會休妻么?!?/br> “對對對,是這話來的。” “不光不會休妻,連小妾都不納呢?!?/br> “一輩子只娶趙旖然一個(gè)?!?/br> …… “這是真的嗎?” “可別是我們聽錯了?” “小王爺不是哄我們呢吧?” ……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田姨娘。 明明小王爺說的每個(gè)字她都聽清楚了,可就是沒弄懂合到一起什么意思。 “jiejie,你說小王爺?shù)脑挕钦娴牟???/br> 大夫人倒是一直看好趙旖然和秦澤御。 但聽了秦澤御的話還是覺得匪夷所思。 別說人家是小王爺,就是趙侍郎,除了她這個(gè)大夫人,又娶了多少個(gè)小妾姨太太的。 但這話確實(shí)是從小王爺口里說出來的。 難不成小王爺真對女兒用情至深? “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真的吧,”大夫人不確定的說道。 田家嫂子這會兩腿都嚇軟了。 小王爺臨走之前扔給她的冷刀子眼,她一輩子都忘了不了。 這話確實(shí)是從她口里傳出來的。 萬一找不回四丫頭,小王爺豈不要跟她要人? 正巧趙侍郎這個(gè)時(shí)候回來了。 田姨娘再也不管了,她一搖一扭的走到趙侍郎面前就開口說:“老爺,你怎么才回來,你不知道剛才小王爺來了,都說了什么?” 趙侍郎心口一緊,想自己剛才沖動之下跑到吏部,險(xiǎn)些問罪的事,心里有著實(shí)后怕。 “是么,都說了什么?” 田姨娘這會要高興的上天了:“小王爺說了,從來就沒什么休妻,都是那外人瞎傳的?!?/br> “小王爺還說了,這輩子都不會立什么側(cè)妃,娶什么小妾姨娘的,只要四丫頭一個(gè)王妃呢?!?/br> 她不等趙侍郎反應(yīng)過來,又道:“您啊,以后還是安心的做小王爺?shù)脑栏赴伞!?/br> 趙侍郎懷疑田姨娘瘋了才會說出這種話。 朝里可都在恭賀老相爺呢。 “你沒事吧?” 田姨娘看出來趙侍郎不信她,拉過大夫人說道:“不信你問jiejie。” 大夫人這會終于從懵懂狀態(tài)清醒過來了。 一邊擦掉眼角的淚,一邊道:“小王爺是這么說的。” “想必沒必要哄我們?!?/br> 趙侍郎:“……” 所以這真是個(gè)烏龍? 他還是御郡王的岳父? 忽然間,腰板又挺起來了呢! 秦澤御一路快馬加鞭飛奔回了紫元閣。 見人就問:“夫人呢?” 闔府的奴才摸不準(zhǔn)秦澤御的心思,不敢冒然答話。 直到秦澤御氣急了,拎過個(gè)奴才踹了兩腳:“我問你們話呢,夫人呢?” 秦澤御傻了六年。 時(shí)隔六年,大家已經(jīng)不記得當(dāng)年的世子爺是什么脾性了。 只知道現(xiàn)在的小王爺,滿臉怒火,像是一頭發(fā)怒的雄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