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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旖然帶錦昔離開后,偌大的賢淑院就剩下趙旖靜和田宗敬兩個人了。 昨天秦澤御命令泥鰍打田宗敬五十大板不過是掩人耳目。 泥鰍帶人到草棚里虛張聲勢的隔空打了幾下,再讓人撕心裂肺的喊幾聲,之后聲稱田宗敬熬不住刑暈過去了,就把人抬賢淑院來了。 所以田宗敬一點傷都沒受。 趙旖靜給田宗敬鋪好被子就準(zhǔn)備走了。 這賢淑院到處都是空屋子,昨晚兩個人也是分房而睡的。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趙旖靜總覺得不自然。 昨天還有錦昔在這,氣氛沒那么尷尬。 今天連錦昔都走了。 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田宗敬。 “田大哥,你早點休息吧。” 田宗敬眼看著趙旖靜要走,忍不住喊道:“靜兒——” 趙旖靜腳步一頓,充滿疑惑的望向他:“嗯?” 田宗敬猶豫道:“能說會兒話嗎?” 趙旖靜點了點頭:“好?!?/br> 兩個人雖然都有很多話要說,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田大哥……” “靜兒……”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開口,卻又同一時刻停住了。 田宗敬不好意思道:“你先說。” 趙旖靜哦了一聲,慢聲道:“錦昔是一個很乖很聽話的好孩子,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你一樣,特別喜歡看書?!?/br> “將來一定會有出息的?!?/br> 田宗敬第一眼見到錦昔就喜歡上了,提到錦昔,他眉眼都變得溫柔起來:“我也覺得那孩子不錯?!?/br> “不過,都是你教的好?!?/br> 趙旖靜:“我哪里會教孩子,是他性子隨了你,本性就是好的。” “以后有機會給他請位先生,也不能白白的浪費光陰?!?/br> 頓了下,“當(dāng)然,你要愿意,親自教他也是可以的?!?/br> 田宗敬當(dāng)然愿意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才疏學(xué)淺就行?!?/br> 趙旖靜說來說去都圍繞著錦昔,田宗敬倒是沒辦法提別的事情了。 好在氛圍也緩和了一些。 不過現(xiàn)在說的再多,未來還是迷茫的,似乎也沒什么辦法。 一切還是要等劉彥承的事情塵埃落定了再說。 錦昔到底是小孩子,玩夠了就想mama了。 趙旖然本來都給他安排好了住處,但看他想mama,心里不忍又給他送回了賢淑院。 這么折騰一頓下來,已經(jīng)到了亥時。 可秦澤御還沒回來。 趙旖然穿書半年來,生物鐘早習(xí)慣了書里人物的作息時間。 一到晚上9點,如果還沒入睡,她就開始哈欠連天,眼皮打架。 秦澤御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到現(xiàn)在都不見人影。 趙旖然心里充滿小怨念的想:要么不走,走了就不回來。 睡意朦朧間,忽然聽見門口有動靜,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果然見到小王爺一身風(fēng)塵的進(jìn)了屋。 他身穿黑色長袍,邊緣重工精秀金色牡丹,活靈活現(xiàn)。 頭戴紫色抹額,手持折扇,一雙桃花眼噙著如沐春風(fēng)一般的笑意。 卻像個賊一般,悄悄的摸進(jìn)了屋。 等他關(guān)好門回頭正巧看見趙旖然坐起來,嚇了一跳。 隨即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趙旖然面前。 偏頭問道:“夫人還沒睡?” 看見他回來,心里落了地。 趙旖然嗔了他一眼:“嗯,沒睡?!?/br> “等你?!?/br> 秦澤御拉著她的手,使勁親了一口:“剛才和孫瑾燁多喝了兩杯,所以才回來晚了?!?/br> 他正色道:“不過我已經(jīng)教育他了,成了親有家室的男人絕對不能這么晚回家?!?/br> “他也已經(jīng)保證了,以后絕對不能玩到這么晚?!?/br> 趙旖然:“……” 忍不住笑了:“你自己回來晚還把責(zé)任推到人家身上?!?/br> 秦澤御理所當(dāng)然道:“可不是,他沒成家,哪里知道有夫人的好?!?/br> “天一黑我就想回來陪著夫人呢?!?/br> 趙旖然被他徹底逗笑了:“好了,快點更衣睡覺吧。” “對了,餓不餓,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點宵夜?” “不用,不用,”秦澤御擺手道,“剛剛吃過了?!?/br> 趙旖然本來就困了,看見秦澤御回來,心里踏實,很快就睡了過去。 連被他捉弄了一天的事都忘記追問了。 第二天早上趙旖然起來的時候,秦澤御已經(jīng)練了一會兒劍了。 奇怪的是,和他一起練劍的竟然是失蹤了多日的小光頭柳諾。 秦澤御的三師弟。 自從蕭延綜的事情敗落之后,不光蕭延綜,連趙青末都消失了。 這個小師弟忽然出現(xiàn),趙旖然著實納悶了一會兒。 不過也只是納悶了一會兒,因為她看見秀兒臉色不大好的走了過來。 小丫頭眼角有淚,明顯哭過了。 趙旖然奇怪道:“秀兒怎么了?” “不會是一大早想娘了吧?” 秀兒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br> 趙旖然:“那是怎么了?” 秀兒:“昨晚哥哥回來,沒和你說什么奇怪的事?” 趙旖然忙讓的搖了搖頭頭:“沒有啊?!?/br> 秀兒哦了一聲,便不肯再言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