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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聆見黃興說得誠懇,竟然隱隱已有懇求之態(tài),不由有些動搖。石聆碰了碰腕間的鐲子。這東西貴重,她不放心交給別人保管,索性隨身帶著,想要親自還給鐲子的主人。也許,她正應該見一見這位淮陽世子,將事情和他講清楚呢? 初十也道:大姑娘,這會兒天也黑了,客棧也不好找,不如先將就一宿,若是住得不舒服,您再搬出來。 話說到這份上,就不好推拒了。 石聆想了想,道:那就勞煩了。不過我另有一事,勞煩黃掌事轉(zhuǎn)達。 黃興立刻眉開眼笑:姑娘請說。 我想見一見府上二姑娘。 好不容易來了京城,她是真的想看一看阿莞。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忽地齊齊地止了聲。 黃興和初十的笑容僵在臉上,似乎一下子變成了啞巴。身后則傳來韓家一伙人的竊竊私語。 姨母,怎么了?這二小姐有什么問題?石琮蕊看出氣氛不對,小聲問道。 韓夫人打了個冷顫,抖了抖肩:沒事,只是哎,那王家二姑娘的事,你還是不要聽的好。 淮陽侯府的二姑娘?是那個庶出的二姑娘?韓晏平愣愣地想了一會兒,隨即道,不就是被逼自盡的那個 晏平,休得多嘴。韓夫人道,那等失了名節(jié)的女子,本就為世所不容,死了倒是好事,全了她的名聲。 雖是刻意壓低了聲音的私語,卻還是順著晚風一字不漏地傳入石聆耳中。她猛然轉(zhuǎn)過身: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韓夫人本不想多事,不過她身為長輩,被小輩如此質(zhì)問,不由氣憤:石琮秀,不要以為有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對我不敬。我到底是你的長輩,你的禮數(shù)呢? 石聆冷冷道:亂嚼舌根之人,有什么禮數(shù)好講?韓家就是如此教女的? 我嚼舌根?韓夫人臉色一黑,那王二姑娘的事人盡皆知,是她自己與賊人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丟了侯府的臉面,怎么,還怕人說了?人都死了,我吃飽了撐的辱她?要怪就怪她命不好,跟那災哼! 初十和黃興看過來,韓夫人總算還記得淮陽侯府的人在場,把后面的話咽了回去。 可是即便她不說出來又怎樣? 事情就能當做沒發(fā)生嗎? 大家就不知道她說的是誰嗎? 有些話,說與不說,都是一樣的! 石聆心底冰涼,她突然想起這一年來她從未聽過任何王莞的消息,信中王莞也不曾說過自己的事,便是袁清也對王莞只字不提。她還以為她以為只是因為王莞嫁人了,不像從前那般自由而已。 是她疏忽了嗎? 難道王莞真的出事了? 心中忐忑不已,石聆還是狠狠地看了韓夫人一眼:夫人這樣信誓旦旦,我且問你,有那件事是夫人親眼看見了? 我還用看見嗎?那王莞被山賊掠走一個多月,回來便懷了身孕,自覺愧對夫家,自盡了事。這事全京城誰不知道?真是,京城閨秀的臉面都被她丟盡了 見韓夫人越說越難聽,初十臉色鐵青,手握劍柄,正要呵斥,卻聽石聆出聲:堂堂侍郎之妹,不在家里相夫教子,反而在外搬弄是非,造謠生事,腹誹安陽侯府!我且問你,二姑娘被掠走你看見了?二姑娘懷了身子你看見了?二姑娘愧對夫家是她親口對你說的?你一沒有親眼所見,二沒有親耳所聽,單憑市井謠言以訛傳訛,不是搬弄是非是什么?不是造謠生事是什么? 你你豈有此理!韓夫人哪里受過這樣的炮轟,氣得口不擇言道:你竟敢如此說我,不要以為有侯府給你撐腰,我們韓家就怕你! 石聆挑眉:噢?原來夫人不怕? 我怕什么?我說的哪一句不是事實?那災星親自來了我也不怕! 淮陽侯祖上乃是抗擊外敵的大英雄,淮陽世子為將門之后,是天家賜的爵位,您一口一個災星,一個口一個不怕,可當真是敬重。就不知韓夫人是怎樣的身家,是婆家有權還是夫家有勢,又或者另有什么大人物撐腰,這才敢當街辱罵忠良之后? 韓夫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禍,見初十等人已經(jīng)按上腰中的劍柄,不由有些慌亂:我我何曾 韓夫人,石聆冷冷地看著她,道了八個字:天理昭昭,自有公道,有些話,說之前還是慎重些。 你若繼續(xù)作死,我必與你奉陪。 王莞與她親如姐妹,淮陽世子雖未曾謀面,卻于她有恩。石聆這人很是護短,最聽不得說自己人不好。如今王莞生死未卜,王煥遭人非議,哪一件都犯了她的底線。 石聆視線掃向眾人,最后落在初十身上。 你來說,阿莞到底怎么了? 初十面對石聆,方才的氣勢全無,頓時又垂了肩膀:姑娘,這這事不是我等說得的,你還是親自去問世子 我上哪兒找你們世子去?石聆氣急敗壞地道,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阿莞到底出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