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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國公爺命小的給娘娘捎句話,提個醒兒。小太監(jiān)弓著腰道。 說。 國師回京,皇后娘娘務必上心。 皇后神色一肅,猛地起身。 石聆一拍桌,站起身來。 你說什么? 可憐的安陽世子被她嚇了一跳。 從未見過石聆如此激動的神情,趙幼賢不禁開始反思,他特意搶了似玉的差事,自己親自跑來告訴她這個消息,到底是對不對? 他說要見我?石聆瞪大了眼睛,瞧得趙六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那是自然。趙幼賢說著還不忘邀功,秀秀交代的事,我自然要放在心上,日日給師父寫信,終于說動了他老人家。 石聆展顏:多謝。 趙幼賢露出受傷的神情:你又跟我客氣了,你這樣,我可不高興。 石聆無奈:那你說要怎樣,我讓你高興就是。 這件事,他的確欠了趙六一個人情。 趙幼賢幫了她大忙,這是事實。依她自己的進度,要見罪我國師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不過這位罪我國師居然答應了見她,卻也叫她意外。 若罪我是幕后黑手,應該躲著她才是,難道真如趙幼賢所說,罪我是好人?那王煥的事又要怎么解釋?在一個孩子尚未出生時,便造下惡毒的輿論,石聆實在印象很差。 秀秀此話當真?趙幼賢聽到石聆這樣說,顯然十分高興。 自然。 那秀秀嫁給我吧。 石聆失笑:不行。換一件。 托趙幼賢的福,這個話題石聆歷經(jīng)千錘百煉,早已渾然無感,從容以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慌張。 趙幼賢臉一垮,心知自己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邪,從自己嘴里說出的求親,竟然從未有一次被人當真過。 是否他平日做人太過失??? 趙六扼腕道:可是,只有秀秀答應與我在一起,我才會覺得高興。 石聆卻道:那日后你若遇到不開心的事,便來找我,我想法子哄你??倳棠汩_心的。 石聆想得簡單,不開心一定有原因,她只要將原因找到,事情解決即可;若事情真的十分棘手,她也可以聊以勸慰。趙幼賢卻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臉滿足,即刻便同意了這個結果。 國師何時入京,石聆也好去城門外相迎。 不必。出乎意料的,趙六道:師父此番不打算長留,只在城外鳴山寺留宿一日,后日一早又要啟程去塞北,你帶著我的手信,明日去鳴山寺求見他老人家即可。 說著,趙幼賢也有些無奈:他老人家居然連我都不見,特意叮囑你獨身前往,作為徒弟,我有些傷心呢。 石聆此刻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只是心中仍有些惴惴不安。 高人行事自有章法,罪我大師佛法高深,他不見你,不正是說你如今諸事順達,無須提點?這是好事啊。 趙幼賢想了想,笑道:秀秀說得對,是好事。 離開石宅,趙幼賢沒有乘車,而是悠然地走在街上。 李章見狀,不由道:世子,如今國師肯見大姑娘,也是了卻了大姑娘一樁心事,怎么世子似乎不開心? 我自然也希望她高興,只是 趙幼賢搖搖頭。 他沒想到師父會同意見石聆。 師父到底在想什么呢? 李章,我竟有些擔心。 他只怕是,這是石聆最后一次心無芥蒂地對他歡笑暢談了。 世子,你要相信國師。 趙幼賢沉默。 相信嗎? 曾經(jīng)他因為相信而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如今重來,他還要再走上偏聽的老路嗎? 翌日清早,石聆便帶上了臘九前往城外三十里的鳴山寺。 鳴山山勢和緩,又因靠近京城,山上風景優(yōu)美,鳴山寺香火也十分鼎盛。石聆來得早,山間小路上還沒有什么人,清晨的露水沾濕了衣襟,透著絲絲涼意。石聆來到寺門前,恭敬地將趙幼賢的手信遞給了守門的小沙彌,然后被引進寺內(nèi),在一處落英繽紛的庭院靜坐等候。 她原以為會被引入闡室,卻沒想到小沙彌帶她來了這一處風景優(yōu)美的所在。等了片刻,不見人影,石聆知道不是著急的時候,便站起身在園子里踱了幾步。 忽地,一陣悠揚的笛音傳來,婉轉哀柔,如思如慕,石聆心神一動。那聲音就像透過聽覺,化作一幕幕凄美場景環(huán)繞心頭腦海,叫人感同身受,聞之涕淚。 此等音韻,配這寺中美景,竟隱隱有遠離熙攘紅塵,置身桃源仙境之感。 身后傳來腳步聲,石聆即刻回身,遠遠地,透過拱門,回廊內(nèi),一襲袈裟映入眼簾,石聆正要施禮,忽而一陣香風四起,卷起滿地落英。 石聆側頭遮住眼睛,待風停后,她再看去,卻是吃了一驚。 若不是有過穿越的經(jīng)歷,石聆此刻必然要失聲尖叫。 因為眼前的場景著實太過匪夷所思。 哪里還有什么袈裟僧人,甚至,她也根本不是置身于鳴山寺庭院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