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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zāi)銀有眉目了? 有。王煥正色道,但還需要時間,不過事有輕重緩急,如今朝廷最急的不是錢的問題,想必皇上心中也有思量。 阿聆,你還記得晉陽千金符嗎? 石聆頷首。 怎么會不記得。 一夜之間,整個晉陽一片慘狀,多少人家禁不住打擊精神崩潰,更有甚者家破人亡,連知府一家都受到牽連。她前幾日還見過白瑞嬌,若非千金符,她此時大概還被孫府奉為上賓吧,又哪需面對孫夫人刁難? 那日聽你說了千金符的事后,我便覺得奇怪,后來暗中見了白知府一次,打聽到了一些事。 石聆心中頓時又了猜測。 是否與朝官有關(guān)? 王煥一怔:你猜的? 不得了,他這個準媳婦實在是太聰明了。 石聆沉吟片刻,道:當日孫璞玉上白家報案,白知府曾帶兵去了一趟白云觀,回來之后便態(tài)度大變,我猜想,他多半是在白云觀得到了什么信息,讓他認定千金符背后的勢力他惹不起。官惹不起的,當然是比自己更大的官了。白知府一家是從京城遷來的,那他害怕的人多半也在京城。 王煥聽得饒有興味:那你再猜猜,這個人是誰? 石聆看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太子。 王煥怔忪。 他以為,她最多會說出沈國公,沒想到她想得更遠,連沈國公的目的都說出來了。 不得了,石姑娘康復在望,火力全開了。 想聽理由?石聆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內(nèi)斂,笑起來像只胸有成竹的狐貍,還想逗我玩嗎? 不敢?;搓柺雷涌晒粤?,我是抱著探討和交流的目的,絕無逗弄之心,還請石姑娘不吝賜教。 這吃癟的一天,總算搬回一成,石聆似乎找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 我只能給你講一半,因為另一半我是懵的。 王煥失笑。 這可太謙虛了,這種答案不是誰都懵得出的。 我沒開玩笑,石聆正經(jīng)地道,從我進京以來,太子一直處處針對我。我一直想不明白,我與他并沒有接觸,石家底子也清白,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我得罪了太子,但我不知道。我細想我從前的種種,唯一我不知底細的對立面就是千金符的幕后掌權(quán)人。而這一次,沈皇后對我多加刁難,所以我猜測,這事沈家人也脫不了干系。加上白知府當時的反應(yīng),聯(lián)系起來,我就猜測,這事多半和太子有關(guān)。 沈家的事就是太子的事。 只是有一事她一直不愿意說,是因為王煥。 王煥,淮陽侯府 淮陽侯府自然是沈國公一系的。王煥看出她眼中的擔憂,安撫道,我母親是國公府出身,一直聽命于皇后,我父親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淮陽侯府一直沒有明著站隊,不是因為它中立,而是因為沈國公不屑于用它,它也沒有什么用。 這時候,王煥其實有些感謝淮陽侯的,他的墮落,不知不覺成了他的保命符,反而攔住他被推向泥潭的腳步。 那你呢?你也擁護太子嗎?石聆問出自己一直都想問的事。 你說呢? 石聆眨眨眼,別過頭。 我覺得你應(yīng)該另謀出路,邊州也好,哪里也罷,如果你沒有對抗太子的籌碼,至少要遠離京城,到他手伸不到的地方去。太子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王煥笑了:我那么慫啊,只能跑? 這不叫慫!石聆不愛聽了,這叫迂回作戰(zhàn)! 好好好,迂回。 媳婦說的都是對的! 你放心,太子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王煥笑瞇瞇地搖著扇子。 太子? 他能坐多久還不一定呢。 不過石聆有一句說得很對,當籌碼還不足以對抗你的敵人時,回避戰(zhàn)術(shù)也是必要的。 其實,我擔心的是另一件事。 王煥面色凝重,石聆心中已緊:什么? 趁著石聆緊張,他猛然傾身,在石聆嘴角輕啄,同時低聲道:什么時候娶你過門。 石聆身體一僵,酥麻感頓時涌上四肢百骸,等回過神的時候,淮陽世子已經(jīng)跳下馬車,大聲地叫著臘九開門,你家姑娘回來了。 這人! 石聆用力揉了揉臉,努力裝作沒事人的樣子下了車,以一個晚歸女子該有的內(nèi)疚和含蓄,面對自家火眼金睛的兄長。 石聆的傷日漸起色,重整旗鼓后,她上書回報了景仁帝,說自己近日便能回朝。景仁帝果然絕口不提她這個五品女官是臨時的,高高興興地歡迎她早日回來,繼續(xù)為明珠朝賣命。 而在進宮的前一天,石聆又做了一件事。 這件事連王煥都很意外。 石聆親自登門拜訪了安陽郡王府。 雖然已經(jīng)提前奉上了拜帖,但是當石聆真的站在王府前的時候,趙幼賢還是一陣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秀秀你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