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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她不僅是前女友還是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112頁

第112頁

    “……”

    萬絮依舊在對寒遠(yuǎn)窮追不舍,班上對著兩個人也越演化越曖昧,凌晨甚至都聽到了“寒遠(yuǎn)因為惹萬絮不開心還去給萬絮買了好幾百塊錢的好吃的”“都是張小妹干脆面面球”“萬絮最喜歡吃張小妹了啊”,

    等等。

    凌晨不想再去想這些跟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仿佛剛剛寒遠(yuǎn)對她的那番注視,

    全然是錯覺。

    ……

    執(zhí)勤前的周末輪到了大休,周五下午三點半就放學(xué)。S一中這兩年大休放的都很足,根本就沒有網(wǎng)絡(luò)上什么衡水中學(xué)那般的地獄恐怖模式。

    學(xué)校放假,學(xué)生們更是猖狂,作業(yè)一律回學(xué)校再寫,反正考大學(xué)率待在那兒就行了。

    大休的周六一天和周日上午,小凌同學(xué)就背著書包去郁金灣白宏老師的畫室學(xué)畫畫。

    因為她開始的很早,所以并不需要每天都蹲畫室。白教授在郁金灣買的房子很大,三層的,在這里沖刺準(zhǔn)備校考聯(lián)考的學(xué)生,基本上都是住在配帶的宿舍里。

    大概在今年暑假的時候,畫室并進(jìn)來一個新投資老板,據(jù)說是白老師以前的朋友。新老板姓“張”,看起來很風(fēng)流倜儻。

    凌晨的畫畫工具都放在畫室里,周六早上八點上課,她七點五十準(zhǔn)時到了畫室。上午一般都練習(xí)素描,凌晨的素描畫的還算可以。

    “早啊小凌meimei!”坐在隔壁的女孩拿著插滿各種鉛筆的筆盒,往旁邊架子里炫。

    凌晨展開馬扎子,困成等號的眼睛卡卡往旁邊一轉(zhuǎn),呆呆點了點頭,

    “早呀……”

    “冉冉姐。”

    冉冉姐在這里學(xué)了有半年,現(xiàn)在高三,就是高二下學(xué)期實在是單走文化課的獨木橋行不通,家里才把她硬塞過來學(xué)畫畫的。她的兩門課的成績都挺好,素描和水彩中規(guī)中矩,實屬就是為了高考而走的藝術(shù)。

    相比之下,凌晨這樣的沒啥天賦還喜愛的就有些拉垮了,但因為凌晨很努力,畫室里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還都蠻喜歡她。

    今天白教授沒來,來的是張老板。大家平日里喊畫室里這兩位老板的稱呼不太一樣,白宏更像是個書生,所以小孩們都尊稱他一句“白教授”,

    而張老板則市儈氣息十足,喊老師總覺得有些玷污了“老師”這倆字。

    凌晨打著哈欠聽張老板講今天練習(xí)的人物素描畫像,張老板聲音里都透著一股世俗粘膩感,凌晨打起精神認(rèn)真聽,張老板講了兩句,

    突然點了凌晨的名字。

    “小凌?!?/br>
    “……?。???”凌晨一懵。

    張老板看著睡眼朦朧、還帶著奶氣的小凌同學(xué),笑了起來,

    “早上沒睡醒啊,”

    “口水都掉地上了。”

    “……”

    畫室里傳出一陣悶悶的笑,沒一個是發(fā)自肺腑的,大家都是每天都在水深火熱備考的狀態(tài),稍微一有點兒樂子,不管多么拉垮,

    都會象征性笑一笑。

    凌晨有些不好意思,精神了不少,她用手摸摸腦袋,張老板將打印下來的素描練習(xí)題遞給她,讓她往旁邊傳。凌晨抬起眼皮,瞬間就跟張老板對上線。

    那是一種令人極為不舒適的眼神,凌晨渾身打了個哆嗦,趕緊轉(zhuǎn)過去頭,

    心臟砰砰砰,可當(dāng)她把打印試題傳給冉冉姐后,再回過頭去,

    卻看到張老板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吊兒郎當(dāng)風(fēng)流倜儻的模樣。

    素描瑪?shù)戮尤蛔尞嫴讳P鋼,整個畫室一片罵聲。凌晨調(diào)整了一下夾試題的夾子,用鉛筆琢磨著該從哪兒下手。

    才找到思路,坐在隔壁的冉冉姐突然湊了過來。

    “小凌,”冉冉姐臉上帶著八卦神奇,悄悄咪咪道,

    “你跟張老板……”

    “……”

    “?。???”

    凌晨抬起頭來,手中擺弄思路的畫筆瞬間啪在了紙面上,

    “你說啥???”

    冉冉姐指了指在不遠(yuǎn)處講臺上坐下來玩電腦的張奇。

    張奇就是張老板的本名。

    冉冉姐:“你不感覺,張老板對你……”

    凌晨也不是傻子,一下子意會了冉冉姐的意思,她簡直無語,倒是能理解,

    十七八歲,什么事情都要往八卦方面扯一扯。

    凌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重新拿起筆來找思路,

    “別胡想,”

    “我艸,他多大,我多大??!”

    冉冉姐:“……”

    畫室很快陷入了安靜,張老板給他們設(shè)了時間。雖然張老板這人很市儈,但對待畫畫上,還是相當(dāng)認(rèn)真。

    炭筆摩擦著畫布的聲音沙沙飄蕩,凌晨專注地畫著手中的話,剛剛?cè)饺浇阏f的事情,她并未往心里去,她這人比較大條,除了寒遠(yuǎn),幾乎沒有太在意的東西。

    又想到了寒遠(yuǎn),凌晨一個壓筆的動作不穩(wěn),炭筆稍微落下了一小節(jié)。

    凌晨將手上的炭灰往褲子上擦了擦,停頓間,又看到了張老板。注意到張老板是因為他先坐在講臺后方,瞇著眼睛打量著她。

    “……”

    那眼神,

    跟剛才的,

    一模一樣。

    凌晨趕緊低下頭,但心臟又開始劇烈跳動,很惡寒的感覺,她突然想起來冉冉姐的話。

    “冉冉姐……”

    “嗯?”甄冉畫著畫,微微抬了抬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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