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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給你開安全門!” 不要用這么可愛的外表說這么下.流的話好嗎,辣眼睛??! 兔北鼻緊跟著寶儀進了實驗室,小組成員廢了好大工夫才找回自己脫落的下巴。不過當(dāng)寶儀認真地向大家介紹說這位兔北鼻是她新聘請的助理之后,眾人那剛回歸原位的下巴似乎又重新脫落了…… 不過外形萌哭的7a很快就憑借高顏值和辦公室的同事混熟,大家見這位新來的同事風(fēng)趣幽默,便也不去探究布偶裝內(nèi)的廬山真面目,畢竟這個社會上從來不缺少怪人,人類至今已經(jīng)進化了一億年,猴子都能變成人了,穿個布偶裝怎么了? 等寶儀中午從實驗臺下來的時候,就見7a已經(jīng)和外面的同事打成一片,還有女同事給7a糖果。7a倒是來者不拒,也不知道在說什么,眾人哄堂大笑,氣氛融洽。不過等幾個年輕姑娘說想摸7a軟軟的肚皮時,7a還是嚴(yán)肅地拒絕了。 “不行噢小meimei,我的小肚肚只有我未來的女朋友可以摸?!?a回頭,正好看見寶儀走來,突然抓.住她的手摸向自己又暖又軟的肚皮:“看,就像這樣。” 眾人一怔,視線頓時鎖定在寶儀身上。 寶儀沒有一點點防備,“唰”地鬧了個大紅臉,反而倒像是印證了7a的話。這下研究所的人越發(fā)八卦起來,紛紛起哄叫7a拿下頭套。7a倒也不慌亂,只淡定地解釋說自己發(fā)過誓,什么時候追道人,什么時候才取下頭套。一番話說得亦真亦假,又甜蜜異常,叫眾人大呼虐.狗慘無人道。 寶儀見大伙越鬧越厲害,忙拉著7a回到個人辦公室,全沒注意到他們的身后,涂言看著在眾人簇擁下的寶儀和兔北鼻,臉色微妙。 這幾天一切都不錯。寶儀熬了這么久,霍父的實驗終于在她手上有了微妙的進展,小組成員也都很興奮,而一個月內(nèi)7a頻繁出現(xiàn)在大樓內(nèi),大家也習(xí)以為常,并沒有人懷疑7a的身份,即便有,也是對他的來歷感興趣,完全沒人想到布偶里面其實根本沒有人,只金屬支架和ai卡槽。 7a雖然經(jīng)常抱怨這具身體和他希冀中相差甚遠,但和從前沒有實體的日子相比,分明也是樂在其中。 傍晚時分,他龐大笨拙的身軀做在大廳的落地窗前,看著這座智能城市里唯一遺留的自然風(fēng)景——日落。這時,寶儀就會穿著最柔軟親膚的棉質(zhì)睡衣,披散著頭發(fā),靠在他身上,手里或端著一杯咖啡,或是一本書。長長的雙.腿光溜溜地翹著,睡裙滑至大.腿邊際,視線順著弧線深入……感覺到毛茸茸的兔爪又在往她大.腿上爬,寶儀毫不留情地拍了下去。 這只工口兔! “我在看書。” 7a捂著爪子,偏頭,用萌死人的臉發(fā)出委屈至極的聲音:“看書又不用腿。” 怎么就不能摸了。 ——再這樣她要報警了喂!寶儀杏目圓瞪:“再干擾我,就把你的觸感系統(tǒng)和疼痛系統(tǒng)都拆了?!?/br> 觸感系統(tǒng)是7a自己要求的,痛感系統(tǒng)則是寶儀提議安裝的,7a是個怕疼的機器人,盡管他其實根本不知道“疼”為何物。可是寶儀覺得,疼痛才是生命之所以為生命,是活著的印證。不過,這也只是為了讓7a無限接近人類,一旦7a真正受傷,系統(tǒng)會自動將他的疼痛敏感度歸零。就好像這家伙上次揮著肥厚的兔爪想要給她泡咖啡,結(jié)果燙了手,雖然痛感瞬間歸零了,但他還是感受到了一絲絲,嚶嚶嚶地纏著她撒了一晚上嬌。 被寶儀訓(xùn)斥過的7a看著白花花的大.腿,表示只能看不能摸心里好焦躁,伐開森! 看著賭氣背對她的大布偶寶儀失笑。 7a正在思考planb,感覺背后貼上軟軟的觸感,暖暖的體溫。7a的程序登時有些遲緩——大概又出bug了。最近他出bug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尤其是每次見到小寶儀不開心,他就有種“酸酸”的感覺。 7a本能地又切換了暖男人格,大掌溫柔地按在寶儀頭上:“怎么了,小乖乖?” 寶儀把臉在7a軟乎乎的肚皮上蹭了蹭,悶聲道:“再等等,我會幫你做一個最棒的身體?!?/br> 7a感覺bug好像更嚴(yán)重了,數(shù)據(jù)庫里充斥著一種飽漲的感覺,好似要沖破一直困擾他的那段代碼一般。 “親愛的,私自制造人體可是違法的?!?/br> 雖然他常常嚷著要人形載體,可是事實上他們都知道,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 人類和機械帝國關(guān)系緊張,雙方隨時都在進行著技術(shù)上的博弈,就等著哪方露出漏洞,便將對方一舉擊潰。如他這樣的高級智能ai若不是有霍父的掩護和寶儀的保護,都不會被允許在人類一方生存。 他撫摸著懷里的小女孩,溫柔地說:“即便是只能擁有這樣的身體,我也感到很開心?!?/br> 寶儀抬頭,揚起嘴角。 夕陽普照智慧之都,純金屬建造的城市被堵上一層微暖的色彩。陽臺上,女孩撐著上身,仰起頭,在粉紅色布偶的嘴巴上印下一吻。 兔北鼻歪頭,像是不解小主人這個動作的含義。 “親吻的沖動源于兩個原因,一是欲,一是愛。”7a開口,用得是他本身的,最流暢好聽的聲線,“我親愛的小主人,你想表達的是那種呢?” 寶儀失笑,撩了撩頭發(fā)。調(diào)侃道:“我可不是會對一只兔北鼻起興趣的變.態(tài)?!?/br> 7a沉默了片刻,似乎在進行什么高精密的計算。可是無論他怎么計算,只有兩個選項的答案,去除其一,也只剩其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