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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百分之三的股份,是她兩年前一蹶不振之后,為了讓黎笙走得痛快,自封退路給出去的,唐離山那時候太猖狂,背后勢力撐著,倪漾已經(jīng)得罪了一個徐河慶,必然不可能再敢得罪唐離山。 自然,股份給了就沒再想過還能有拿回來的機會。 但這些黎笙就算是在海外,也都清清楚楚。 倪漾別過眼,眼淚就一下滾了下來。 后來還講了很多,會議接連開了兩個小時,中間還牽扯出很多問題,一直到視頻掛斷,倪漾都久久沒緩得過神。 她知道黎笙最近在忙,卻沒想她會考慮到這些。 看旁邊樓棟已經(jīng)好多天沒有亮過燈,想來黎笙忙得應該也很久沒回家了,倪漾剛無措地給她發(fā)完關心和感謝的消息,自家門鈴就響了。 倪漾愣了一秒,以為是幻覺。 雖然門口的媒體已經(jīng)被清走,但畢竟晚上了,陸司敬早就說過他今晚沒空,那更不可能有人會來找她。 倪漾都沒來得及透過窗戶去看小區(qū)門口的擁堵情況,門口再次響起。 這次還有吵擾的敲門聲,迫不及待似的,一連她的手機都響了。 一看是陸司敬的電話,倪漾右眼皮一跳,趕緊跑去門邊。 連屏幕顯示都沒有,她就聽到外面男人喊她名字的聲音,倪漾趕緊開門。 可門開那瞬,迎面而來的就是濃烈酒精下的穿堂風,刺眼,刺鼻,連肆亂的空氣都是辛辣的,倪漾喉間一緊,剛想后退給陸司敬騰點進來的位置。 他就扯開領帶,站不穩(wěn)地踉蹌朝她的方向倒了下去。 要不是旁邊有長柜頂著,倪漾必定撐不住這么高大一個男人,她身上還是練瑜伽的那套露臍裝,被陸司敬逼得步步后退。 最后“砰”的一聲,他手里的西裝掉在地上,她的腰直接撞在長柜邊。 真是刺骨一般,倪漾疼得當場倒吸了涼氣,臉色變得不太好。 然而,懷里這個男人簡直醉沒了理智,弓著身摟抱住她,頭低垂,額前沒梳上去的頭發(fā)散著,遮住他擰住的眉眼,把他整個人的鋒芒似都斂住了。 他眼瞼低壓,眼睫濃密卻都在顫抖。 倪漾敏銳察覺到陸司敬的狀態(tài)差勁,她背靠長柜,卻站不起身,只能嘗試好幾次,艱難抬手晃了晃他,“喂,陸司敬,你沒事吧?!?/br> 問出的話得到的不是話的回應,而是他抱她更緊。 太緊了,倪漾都快呼吸不過氣,她皺眉用盡力氣才勉強站起來一點,可剛走一步又因為陸司敬,兩個人直接踉蹌摔在就近的羊絨地毯上。 好在是新鋪的,質量好還厚,不然真就怕這人給摔壞了。 倪漾嘆著氣,終于把陸司敬帶到沙發(fā)上,任他舒適平躺,隨手倒了杯水給他,就像之前每次哄喝醉的黎笙那樣,摸摸他頭發(fā),笑著低聲說:“喝醉了,喝水好不好?。俊?/br> 本以為會喂水喂得容易,但陸司敬幾次都沒喝,倪漾只當他不要喝,剛打算把水杯放到旁邊,手腕卻突然被他拽住。 肆無凡聲的空寂,陸司敬一點點睜開眼。 他喝酒不紅臉,所以如果不是他的狀態(tài),根本看不出醉沒醉。 一如現(xiàn)在,他瞳色很深,里頭一泓清潭都死寂,似都照出了她眼中的淺咖琥珀。 像是無底洞,無端吸引著她。 倪漾心口微緊,心臟卻跳得更加劇烈,被迫擠壓著guntang躥流的血液,她連呼吸都急促,情急之下,只好慌亂又把水杯送到他面前。 “喝水么?”哄話卻再說不出口。 陸司敬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順從地喝完。 “你的房間我沒動,”倪漾都沒敢看他的眼睛,繼續(xù)說,“如果你想去睡——” “睡”字一出口,她猛地就被陸司敬拽進已經(jīng)熨燙的沙發(fā),他一個起身,她就倒進了沙發(fā),鋪天襲來的都是他的味道,熾烈交織瘋狂發(fā)酵的酒精,霸道又不由分說,交雜各種復雜情緒的吻劈頭蓋臉砸了下來。 倪漾根本就沒有抵抗的機會,酥麻的感知已經(jīng)cao控了她的四肢百骸。 神經(jīng)都敏感在瑟縮。 她推他,他吻她越深。 窗外不知何時驟下傾盆暴雨,噼里啪啦打在窗戶玻璃上的聲音,震人心弦,倪漾慢慢都沒了抵抗的力氣,她大腦空白,心頭一片混亂。 陸司敬卻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他看著她,一望無盡的深情,要把她溺斃的前奏。 他的手護在她腰邊。 “漾漾,”倪漾聽到他啞然低聲說,“今晚陪我,好么?” 第17章 .闌珊知道啦,小氣鬼。 說這話時,陸司敬眼底似有狼狽,但里頭更多的情緒終究還是看不清楚,等到倪漾再想仔細去看時,他已經(jīng)恢復如常,只是一般疲倦的醉態(tài)。 風塵仆仆之下,掩藏了太多,也可能是真的醉了,不然像他這么高高在上的人又怎么會表露出悵惘? 陸司敬平靜看著她,牽著她手的力道一點點加重。 有一瞬間,倪漾還真就有了他也會依賴她的錯覺。 但分秒間,倪漾又笑了,她笑自己實在想得太多。 他是誰啊,京城陸家的太子爺,生來就受人追捧的高位,論幸福值,她不及他太多了,他又怎么可能會依賴她? 再者,什么時候輪到她來過分關心他了? 半晌對視,她只是撫平他的眉眼,安靜坐在他身邊,夜深寂寂,她溫婉如水的哄人語氣,好似真在一點點驅散著傍身于他的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