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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尖嘴動物,像雞鵝這類的,不過吃的時候倒是不怕了。 還背過去,要不要把你背到床上,然后做好飯端到你面前?屋檐下拿著碗正在喂雞的女生,開口道。 聽到這話,溫妗看過去,微微挑眉。 謝春枝,謝苳的meimei,也是這本書的女主。 她一向看不慣嫂子溫妗的做法,但是礙于母親和哥哥的顏面,不敢說,忍氣吞聲。 一忍再忍,家里不得安寧。 所以重生之后,她就不打算忍了,努力讓家里人看透原主的真實面目,擺脫這個大麻煩。 溫妗仔細打量扎著兩個馬尾辮的女生,眼眸里滿滿的厭惡。 一看就知道這是已經(jīng)重生了。 為了趕走原主這個作精,她還和柳如青聯(lián)手了,里應外合的整治炮灰。 不過柳如青并沒把女主當真正的朋友,只是利用而已。 后期看到女主飛黃騰達了,還嫉妒眼紅背后搞小動作算計她,當然最后的下場是被炮灰。 也不是不行。溫妗想了想,認真的開口。 她溫大小姐,在家還真是別人把飯端到身邊,衣服早早被傭人熨燙好,鞋子有專門的人穿,走的路都被鋪上毯子。 為此不少人說她作,但是溫妗不在乎。 你謝春枝噎到了,這個女人怎么就這么討厭。 我謝苳蹙眉,怎么兩人就吵起來了。 哥,你就是太好脾氣。謝春枝對她哥是恨鐵不成鋼。 溫妗看著謝苳,不理會那邊的小姑子,謝苳,快抱我。 最后,他還是把人背過去了。 成功到了屋檐下,溫妗深深松了一口氣,隨后就進屋了。 八月這天氣,沒有空調(diào)冰鎮(zhèn)西瓜,兩步一頭汗。 這一路下來,溫妗身上黏糊糊的,難受的她想發(fā)脾氣。 強忍著回到她和謝苳的房間。 謝苳放下鋤頭之后,先問了小妹謝母的情況。 前兩天腿腳不利索的謝母,去追跑出門的雞摔了一跤,扭到了現(xiàn)在還在屋里躺著。 媽還是那樣。謝春枝微微蹙眉,哥,我說真的,你這個媳婦兒不能要。 春春枝。謝苳抿唇看著她,明顯不贊同她的說法。 謝春枝看她哥這模樣,也不好在多說什么,算了來日方長,她一定會讓家里人看清楚那女人的真面目。 謝苳。屋里傳來一聲嬌軟的女人聲音。 謝苳立馬推門進去。 溫妗解開了幾顆襯衫的扣子,她擦著額頭的汗,能幫我打些水嗎?我身上不舒服。 女生衣領(lǐng)子開著,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膚,謝苳立馬移開目光,不敢在看。 溫妗嫁給他,每天都是穿的嚴嚴實實,像是怕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會對她圖謀不軌似的。 好謝苳點頭,立馬又出去了。 等回來端著一盆涼水,里面還有一塊干凈的毛巾。 溫妗沖他彎起眉眼笑了笑,看男人黝黑的臉頰爬上兩抹紅暈,她只覺得這人也太好玩了。 我我出出去謝苳被那笑容晃到了眼,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他說著這話,同手同腳出去,但是滿腦子還都是媳婦兒的笑容。 他媳婦兒真好看。 溫妗解開衣服,擦了擦身上,換了一件之后,打量屋子。 床是木板拼接的倒是挺結(jié)實,兩個人睡也足夠,不過從原主嫁過來,這床就是她的私人物品,男人都是打地鋪。 紅磚鋪的地,墻壁泛黃,上面掛著日歷,1983年,床尾那邊一個破舊的衣柜,旁邊是梳妝臺還是原主從娘家?guī)У摹?/br> 之后屋里便沒有東西了。 她把臟衣服放在盆里,端出去放在屋檐最邊緣。 那里還有個大盆,平時是用來洗衣服的。 自己的衣服自己洗。謝春枝又道。 她這個嫂子好吃懶做還天天嫌棄這個嫌棄那個,這次她可不會在忍氣吞聲了。 我不會。溫妗眨巴著眼睛,看著小姑子。 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清秀可人,只是這說的每句話都帶著nongnong的火藥味。 謝春枝又被噎到無言以對,這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理直氣壯。 她氣的跺腳,隨后冷哼一聲,去了廚房。 謝母這兩天不能動彈,家里的家務做飯等事情都是她來干。 溫妗洗了把手,看到那些臟衣服,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會洗衣服,怎么可能會去學。 即使是換了個地方,溫妗也很難去委屈自己。 她回到堂屋,謝苳已經(jīng)謝母扶了出來,坐在主位。 看到長輩,溫妗還是很有禮貌的打著招呼,媽,你好點了嗎? 聽到這句稱呼,母子倆都是一愣。 從進門開始,女生可沒叫過她一句媽。 妗妗我沒事。反應過來,謝母笑了起來,心里有些受寵若驚。 畢竟娶到溫妗,算是他們謝苳高攀,人家女生模樣不錯,又讀過書,有點脾氣也是應該的。 等會我看看你的腿。溫妗想了想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