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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靈雙郡主在一眾貴女中,無論才學(xué)還是相貌都屬上等,確實(shí)算得出色。她有將門之女的豪氣,為人真誠,最不喜惺惺作態(tài),活得真實(shí)自我,屬實(shí)難得。 但她若嫁去食古不化的富貴之家,只怕日子并不會(huì)太好過,長公主又怎會(huì)不知呢? “生辰宴那日府里倒是來了不少公子,其中除羿正王之外,就屬仁勇校尉最是一表人才,其做事之風(fēng)穩(wěn)如磐石,是個(gè)不可多得的后起之秀,能堪以大用,也是這般男子才能讓人放心托付?!?/br> 想起那位翩翩少年郎,長公主自有說不完的滿意。她知道生辰宴過后,同她一個(gè)想法的富貴之家多的是,她自然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尤其她看到的可不止羿正王對仁勇校尉的青眼,也不止于尹姑娘的云夢居,她最看中的是羿正王對尹姑娘的喜愛。 滿朝文武皆對羿正王贊頌有加,眾多皇子中,皇兄最疼愛的也是這位皇子,他日繼承大統(tǒng)之人十之八九是羿正王。 羿正王是個(gè)癡情種,幾年下來僅對一女子鐘情不負(fù),哪怕那人已死去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對其他女子另眼相待,且比女也非泛泛之輩,將來不是皇后也是貴妃。有這般關(guān)系加持,潯蓉自不會(huì)苦。 且他們一家沒有公婆妯娌之憂,于潯蓉而言,是最好的良配。 既如此,哪怕舔著臉主動(dòng)求上門,這門親事無論如何也不能錯(cuò)過。 “承蒙公主慧眼。公主說的不錯(cuò),哥哥他一向老實(shí)本分,又極為顧家,是個(gè)鼎鼎可靠的男兒。若再能娶得郡主這般賢柔內(nèi)助,便是尹家的福氣。只不過哥哥一心建功立業(yè),尚未動(dòng)過成家的想法?!?/br> 頓了一頓,見長公主眉頭微蹙,十歌馬上補(bǔ)了一句:“不過哥哥年歲已是不小,早該成家,是我這個(gè)meimei做得不夠好,家里沒有長輩依靠,我該多上心才是。公主放心,待哥哥回家,此事我定同他好好說一說?!?/br> 長公主主動(dòng)提及此事,十歌再開心不過。不過此事她尚未同哥哥提及,也該征詢他的意見才是。 以她對哥哥的了解,他定從未思及此事,若要思及此,定也是優(yōu)先顧及她。所以,但凡她看上的人,哥哥一般也較為放心。 長公主略松了一口氣:“自然是要先成家再立業(yè)為好。” 不過反過來想想,這會(huì)不會(huì)是尹家的推脫之詞?瞧小丫頭說得頭頭是道,對于此類事情顯然已經(jīng)應(yīng)對自如。 先前她便得到消息,已有高官之家托媒說親。如今仁勇校尉已然成為香餑餑,難道這位尹姑娘對前去說親的都是這般應(yīng)付嗎? 畢竟單看官職,前去說親的任何一戶官家,于尹家而言,都是高攀。 “公主說的是,此事定不容再托。” 自長公主變換的臉色來看,十歌大致猜出她有怎樣的顧慮。靈雙郡主本便是她看上的嫂嫂人選,沒必要藏著掖著,婚姻之事,本該男方主動(dòng)一些才好。 “郡主身份尊貴卻為人和氣,相識以來一直對小女照顧有加,是個(gè)鼎鼎心善的女子,我相信哥哥也定會(huì)喜歡??ぶ魅粼敢庀录蓿闶俏覀円?guī)纵呑有迊淼母??!?/br> 同為女子,十歌很懂得如何體貼嫂嫂。?有了她這般話,長公主懸著的心方才放下。 “哪有下嫁一說,我只盼她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過得快活一些?!?/br> 言至此,長公主垂眸,帶出一聲低不可聞的輕嘆,落寞的模樣,像極了有偌大的遺憾。 皇家之事十歌不欲打聽太多。既然兩家已經(jīng)達(dá)成共識,那么她是時(shí)候回去研究生財(cái)之道了。當(dāng)真要娶郡主的話,如今宅子怕是小了一些,還有聘禮也不得寒酸。 十歌覺得自己責(zé)任重大,當(dāng)下便請辭。只是一只腳剛踏出門檻,便見白潯蓉笑著小跑過來:“十歌meimei!聽聞你來了府上,我便過來看看。走,到我院子去!” 白潯蓉親昵的拉起十歌的手,不由分說便要將她帶去自己的院子,卻不想,被十歌掙開。 “改日再同郡主一聚,如今要事要緊。”十歌笑著搖頭。 白潯蓉見此自當(dāng)疑惑,她還以為十歌meimei是尋她來的,怎知自己剛出現(xiàn),十歌meimei便要走了,倒是有點(diǎn)遺憾。 想起十歌meimei曾說過的玉鋪?zhàn)右皇?,白潯蓉立刻開口:“十歌meimei要去做何事?可需要我?guī)兔??!?/br> 玉鋪?zhàn)又两裆袩o消息,白潯蓉心里頭比十歌還著急。 卻不想,十歌回了她一句叫她羞窘得無地自容的話:“我去給你賺聘禮?!?/br> 白潯蓉一張臉倏地紅的似血。昨兒她便聽母親念叨了一天,仁勇校尉如何如何好,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無非是想叫她嫁去尹家。 想起仁勇校尉的英姿,白潯蓉的臉更加紅了。 見此,十歌掩面而笑,拍拍白潯蓉的胳膊,而后便離開公主府。 玉鋪?zhàn)由形从兄?,干等著也不是辦法,她決定去把以前的第一樓盤下來,再開一間酒樓。 只不過不管十歌如何疏通關(guān)系,如今茶樓的東家就是不肯出面,說什么也不肯賣。 跑了好些天無果,十歌真有些乏了。 是夜,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難道她真的要退而求其次,去別處開酒樓? 只聽沙沙聲想起,十歌又翻了一次身,轉(zhuǎn)而面向床的外側(cè)。床幔映出火苗搖曳的身姿,小小的,卻十分活躍,原來是受了春日夜風(fēng)的撩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