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快要死了
“你個老妖精不要臉的死東西,年輕時勾搭男人,老了x松了沒人看得上,又跑到別人家里打秋風!” 老周氏一罵,楊寡婦直接氣炸了。 她什么時候勾.引過男人,如果真干出那事兒,村長還會讓她一個門風不正的人繼續(xù)留在村子? 早就把她給趕走了。 看著老周氏一副欠打的模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抓著老周氏的頭發(fā):“我松你奶奶個腿,老不死的東西滾開這里,再敢亂罵,老娘掐死你。” 楊寡婦說著,抓著老周氏的頭發(fā)拽下來一把。 騎在老周氏身上狠狠揍了一頓。 最近這段時間,她天天往縣城跑,吃的也都是好東西,不是rou就是面粉,吃到肚子里長得都是力氣。 老周氏就不一樣了,家大人多節(jié)省習慣了,煮飯都得一粒粒的數(shù)米粒,不過年不過節(jié)想吃rou,想屁吃呢! 吃食上跟不上,力氣就會小很多。 老周氏被楊寡婦按在地上打,臉上被抓出傷疤來。就這嘴巴都比不上,扯著嗓子罵,院里的秦姣姣都想捂住耳朵,尖利的聲音活像被爆了菊花。 錢婆子站在村里老遠就聽見動靜跑過來,跟著楊寡婦一起把老周氏給揍了。 老周氏一個人定然是抗不過兩個人毆打,一瘸一拐的朝著自家走去。 錢婆子掐著腰瞥了一眼楊寡婦,冷哼一聲朝著院子里走去。 她什么都不說,走進小院第一件事兒就是拿著掃把提著水桶,朝著豬圈走去,把豬圈里的豬屎鏟起來放在糞筐里,又提了一桶水,把豬圈給清洗干凈。 撒上一些石灰水,豬圈掃干凈。 這才瞧見樹下柴火垛里窩著一只老母雞。 村里幾乎家家戶戶都養(yǎng)雞,自家雞什么樣子,一眼就能認出來。 不光可以認出自家的,其他人家的也能認出來。 瞧了好幾眼,錢婆子跑到秦姣姣身邊:“這雞,瞧著像是老周氏養(yǎng)的,怎地,她一早過來是給你送雞的?” 嘴里這么說著,錢婆子心里還有些慌。 她現(xiàn)在為啥能做包子買賣,有錢掙,還不是因為秦姣姣跟老周氏之間的齷齪事兒太多,被欺負的太多,離了心。 不然誰有掙錢買賣還不找自己家人一起搞。 她可不想老周氏后頭又跟秦姣姣和好了。 但是這話能說嗎? 說出來是要被打的。 “從街上撿的?!鼻劓€真不知道這是老周氏的雞。 但是她已經幫著雞處理傷口,辛辛苦苦的廢了不小的功夫,還回去是不可能還回去了。 “從哪兒看出是那邊的雞?”秦姣姣問道。 錢婆子指了指雞翅膀:“被剪刀剪過,村里就老周氏喜歡剪雞翅膀,這樣雞就不能上樹,只能在地上跑,省事的多?!?/br> 秦姣姣長見識了,尋思起來怎么把雞翅膀給改變造型。 然而不管咋搞,被剪的翅膀也長不回來。 算了吃了吧! 楊寡婦瞧一眼雞,沒怎么在意,背著裝舒芙蕾的簍子跟秦姣姣說了一聲就往縣城走去。 錢婆子盯著楊寡婦的后腦上,對楊寡婦最近的財運,羨慕的很。 就因為先前楊寡婦幫了秦姣姣,現(xiàn)在日子過的多滋潤啊! 每日背個簍子去賣舒芙蕾,還不用自己做,就能有不僅少錢。 她賣包子還得早早起來自己包呢。 早知道,她也早些幫助秦丫頭。 “秦丫頭,你啥時候去縣城咱們一起啊,我讓吳氏過來帶孩子,多多咋樣,恢復好了沒?”錢婆子想要跟人結交時候,說出來的話比唱出來的曲兒都好聽。 簡單的語言就把關系給拉進了。 秦姣姣看一眼灶下的鹵rou說道:“還得有半個時辰?!?/br> 鹵rou鹵的時間長一些才能入味。 錢婆子聽了不著急離開,瞅著秦姣姣在做白吉饃,白吉饃做法考究,和面的時候就得放一些糖,倒不是為了甜,而是為了讓醒的好看一些。 秦姣姣站在一旁揉面,甩面,搟餅,烙饃,忙起來就沒個停的時候。 也幸好這個時代的人都習慣了勞作。這具身體對高強度的勞作沒有什么,不然,又是舒芙蕾,又是鹵rou還得烙饃,一天下來得累個半死。 本著偷師的錢婆子揉了揉眼睛。 不就是烙饃,怎么就這么多程序。 她看的都覺得累,還是包包子適合她。 “我說秦丫頭,你咋不用白饃饃夾rou,你旁邊那家就用的是白饅頭,那東西蒸起來省事多了!” “正宗的rou夾饃還是得用臘汁鹵rou跟白吉饃配合,吃的時間長了就能分出哪個更好吃?!鼻劓f著,手下活兒也沒忘記。 一簍子的白吉饃做出來,秦姣姣跟著錢婆子一起往縣城去。 路過老秦家,看見蹲在秦家門口的秦果。 瘦瘦高高皮包骨頭的人臉色蠟黃,瞧著精神頭不怎么好的樣子,秦姣姣皺起眉頭,想到原身伏地魔的愿望。 她不希望秦果出事。 還想讓秦果變成一個好男人,這可真是一個高難度的任務。 但是現(xiàn)在去幫助秦果,誰知道這個狗皮膏藥能做出什么。 等晚上沒人看的見了再說。 如此從這邊路過,秦姣姣一句話都沒說,秦果盯著秦姣姣背影,慢慢垂下腦袋。 他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奶不讓他死在家里。 他也沒有地方去。 自從知道奶不是親奶奶之后,他覺得他就跟笑話一樣。 渾渾噩噩的人抬頭看一眼天空。 日頭有些烈。 嘴巴有些渴。 “快些吃了,別真出事了!”三房秦水的媳婦兒徐氏遞給秦果半個窩頭,有從袖子里摸出幾文錢:“快去找大夫看看!” 說完垂著腦袋回到院里。 秦果回頭看一眼徐氏,嘴唇開合一下,捧著窩頭啃起來。 吃完窩頭,用力把水壺里的水喝完。 從地上撿了一根棍子,撐著往村里赤腳大夫家走去。 赤腳大夫本事不大,但是村里人不管有什么頭疼腦熱都會找他。 秦果去拿了些藥,在傷口擦拭一下,回到秦家自個房間,接著睡起來。 一覺睡到天黑。 睜開眼睛,他似乎感覺到風在吹。 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山上。 老秦家的人把他丟出來了? 突然屁股上一涼,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人給脫下來,是人還是野獸?秦果被嚇的差點哭起來。 “閉嘴,哭什么哭,大男人丟人不丟人!”秦姣姣開口。 聽見人說話聲音,秦果突然不怕了。 是人就好,甭管是誰,只要是人! “是你,你把我弄到這里干什么?你是不是要報復我!” 突然冰冷的東西碰觸到他的屁股,秦果剩下的話咽了下去,一個女人脫他褲子,還搞他屁股。 他有些慌,他雖然想娶媳婦兒,但是不是什么女人都想碰! “你,你雖然沒男人,到了想男人時候,但是不能誰都搞啊,我是你弟弟!” “閉嘴你!”搞什么搞,一腦子黃色東西! 秦姣姣手術刀拿出來,盯著秦果的屁股,一陣搖頭,竟然都腐爛成這個樣子了,在腐rou上還撒著一些藥粉,不把上頭的腐rou給割下來,直接撒藥粉有啥用?